周圍聞聲圍觀的人越來越多，有些人看熱鬧不嫌事大，拿起手機錄像，有些人猶豫著要不要上來拉住他們，而有些人儼然跑去找保安過來了。

蘇念凡知道時間差不多了。

“我沒心情說這些了，就這樣吧。”她輕聲說一句，遂后轉過身打算離開。

即使沒看身后的情況，但她也知道蔣浩容不會讓她走。

更知道周安姿不會輕易讓蔣浩容追著她過來。

在警車鳴笛聲中，她聽見了周安姿拉著蔣浩容放聲尖叫的聲音，也聽見了蔣浩容打罵周安姿的聲音。

周圍很多圍觀的人見事情沒法控制，才上前去勸架，拉住了他們。

此刻蘇念凡更多的像是個局外人。

但混亂間，有人推了她一把，直直將她推到在地。

她能站穩，但踉蹌了幾下，并沒讓自己受傷。

再側過頭，她看見周安姿被幾個人抓著，不讓她再有什么動作。

在這一瞬間，她好像真的看見了精神病院的人抓住精神病人的場景。

……

偌大的行政處辦公室內站滿了一群人，下午時發生的那件事，從肇事者到圍觀者，凡是在現場的人都成功被抓到行政處罰站。

辦公樓的教師看完監控錄像，怒意不打一出來。

“校規沒記清楚嗎？一群大學生，公然在校園內打架斗毆，是想被退學？”

有的人不免覺著委屈，弱弱出聲，“我們只是路過看了一眼……”

“圍觀的也不行！”教師怒目而視，重重一拍面前的桌子。

似乎能感受到地面都震了兩下，“都交代清楚，具體發生了什么事？”

一個辦公室內那么多人，卻沒有人敢出聲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