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謝媽媽如此懼怕的神情,福多多心中不禁冷冷發笑。
俗話說不做虧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門,看來謝媽媽做了不少的污垢之事,所以才會嚇得她如此。
不過,這樣也好,知道她只是色厲內荏的小人而已,以后行事就抓著她的軟肋去做,不怕她會暗地裏搗什么鬼。
因此,福多多聰明的順勢而為,陰笑的上前,冷哼道:“是我又怎么樣?難道只許你打我,我就不可以反擊嗎?你可別忘記了,這福壽院現在是我做主!”說著,下頜微微的抬起,高傲的瞅著謝媽媽看。
謝媽媽唇瓣不住的顫動,想要說什么,可最終一個字都擠不出來。
看謝媽媽如此,福多多冷笑,繼續道:“怎么?無話可說了?剛才還不是挺橫的嗎?還對我大呼小叫的。”
“你……你……我要揭發你!”謝媽媽終于鼓足勇氣說道。
“揭發?揭發我什么?我有什么好揭發的?”福多多好似聽到了什么笑話般,諷刺的笑出聲來。
謝媽媽雙腳不住的向門口移去,手怒指著福多多說道:“我要揭發你是狐精鬼怪,是來害少爺的。”說了一遍之后,謝媽媽自覺有了底氣,就提高了聲音,又再次說了一遍道:“你這個狐貍精,我現在就讓紫陽道人過來,把你給收了!”說著,轉身就跑。
可她才剛跑了幾步路,猛然間身子一個不穩,就往前面撲了過去,任由她怎么力攬狂瀾的掙扎,最終還是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去,發出不小的撞擊聲來。
看著撲倒在青磚石上的謝媽媽,福多多立馬轉頭看向床鋪上的余世逸。
只見余世逸不知何時已經醒過來,正端坐在床沿上,看福多多望著自己,他對她展開了一抹魅惑的笑顏。
福多多驀然臉紅了起來,因為余世逸只穿了件白色的寢衣,而那寢衣并沒有穿好,兩邊的衣襟大大的敞開著,露出了細膩而又嫩白的肌膚來,還有……還有那倆個……正暴露在空氣中,挺立的站著。
剎那間,福多多直感覺到腦子嗡嗡嗡的作響。
余世逸看著福多多這個樣子,邪魅的勾起唇角,對著福多多眨了眨眼睛,更為的大幅度的拉開了衣襟,讓他胸前的春光暴露的越發多了。
見狀,福多多忍不住暗罵了一聲“流氓”,可眼神卻一直在余世逸的身上打轉。
余世逸就笑得愈發的得意了,不斷的向福多多傳遞曖昧的眼波。
正當余世逸和福多多編織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絲的時候,倒地的謝媽媽在掙扎的站起來,見余世逸已經醒過來了,并且與福多多眉目傳情著,不顧身上的疼痛就忙不迭的爬起來,對福多多叱喝道:“福氏,你這個狐貍精,休想再糾纏著少爺!”說著,一鼓作氣的沖向了床鋪,展開雙臂,以保護姿態的樣子,站在了余世逸的身前。
對于謝媽媽突如其來的行為,福多多起初微微的一楞,隨后對著她冷冷的發笑。
謝媽媽似乎是以為有了余世逸這個后柱,神情語氣都不似剛才的怯弱,又恢覆了她往日的樣子,厲聲說道:“福氏,你要是再如此作惡多端的話,休怪我不客氣,讓道人收了你!”
福多多大刺刺的站著,諷笑道:“要收你就收去,我就怕你們收不走!”
“你!”謝媽媽說不過福多多,也弄不過,就轉頭對余世逸告狀道:“少爺,您看清了這女人嗎?她根本就不是人,是有著妖力的狐精鬼怪,是來害你的!”說著,看著余世逸偏白的面色,謝媽媽恍然大悟般的又道:“怪不得您的身體不管怎么醫治都好不了,定是這狐媚子搞得鬼!少爺,剛好紫陽道人就在府中,不如請了他來,收了這個妖人!”
“妖人?”余世逸上下打量了福多多平凡的外貌,皺著眉頭問道。
謝媽媽點點頭,把剛才的詭異的事情一一都說道給余世逸聽,當然了她是不會傻得說自己要摑掌福多多,只說與福多多起了爭執,她的手就不受控制的扇了自己一巴掌,未了她還問道:“少爺您看,這是不是很怪異?”
余世逸耐心的聽完之后,搖搖頭,說道:“怪異?這怪異嗎?謝媽媽,是你想太多了。”
謝媽媽就一副看到鬼的驚愕樣子盯著余世逸看,直到過了十幾息的時間之后,她這才猛然間的往后倒退了一大步,手顫抖的指著余世逸說道:“少……少爺您……您是被這狐媚子迷住了嗎?”
余世逸嘆息,說道:“謝媽媽,你想太多了,她怎么會是什么狐媚子?你看看她全身上下有哪點像的?”說著,手指向福多多普普通通的容顏,讓謝媽媽去看,并且驗證。
謝媽媽看也不敢看一眼福多多,只肯定的說道:“她是狐媚子,您都沒覺得自己消瘦許多了嗎?定是她吸取您太多精氣的緣故,導致您身體太虛了。”
“身體太虛?”余世逸似笑非笑的斜睨了眼福多多,好笑的對謝媽媽說道:“我從來與她圓過房,怎么會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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