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說你一個人打了一百人。”
“坊間瞎吹的,其實只打了九十一個。”
“好容易在大周禁軍做出這么大名堂來,就要這么走么?”小貴問。
“小貴。”
“公子。”
“大周禁軍,是報仇的一個途徑。”徐詠之說。
“嗯。”
“如果不做禁軍,我們還可以換一個途徑,總有辦法。”
“好。”小貴說。
“但如果沒有了你,我可就活不成了。”
小貴再也忍不住了,她不再試探徐詠之的心意了。
她緊緊抱住徐詠之,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徐詠之把小貴橫抱在懷里,這孩子雖然身材高挑,卻瘦瘦的沒有什么重量,他從房頂上跳上二樓陽臺,推開門進入房間。
“這是哪?”
“我們安全屋的一個。”
這是徐詠之來汴梁之后置辦的幾套宅子,他覺得未來的爭斗可能會在汴梁展開,就置辦了幾套房子,墻壁堅固、都有水井,地窖里藏有兵器、糧食和必要的生活用品。
徐詠之輕輕把小貴放在床上,輕輕把她的鞋子脫掉。
小貴掛在徐詠之脖子上不肯松手。
“先松開,我脫了才能上來。”徐詠之說。
“不松,上次一松手你就走了,走得那么遠。”小貴說。
“這次不會了。”
“不行。”
徐詠之大大地親了小貴一下,她才把手兒放松了些。
徐詠之趁機手忙腳亂地爬上床來。
完全不記得衣服是怎么脫掉的,就好像腦子吧嗒一聲就熔斷了,再接上的時候,兩個人已經是肌膚緊緊相貼了。
想起了自己闖進浴桶的情景,小貴突然噗嗤地樂了一聲。
“你在笑話我!”徐詠之一臉委屈。
“沒有,沒有,看你這小臉委屈的。”小貴說。
“那你笑什么。”
“我笑我自己。”
“你有什么可笑的。”
“那天在浴桶里……我……”
“啊……”小貴一聲輕呼。
徐詠之聽見浴桶,一臉羞慚,趕緊親在她的耳朵上,不讓她再說了。
手不是手。
手是溫柔的源頭;
手是情感的探頭;
手是靈動的溫柔;
是整個世界的節奏。
小貴的手,有時候在徐詠之背上,有時候在他心口上,有時候在他的臉頰上,有時候在他的腮邊。
這兩只手有時候在公子的皮膚上游走,有時候在被褥上搓揉抓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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