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猶豫如同認命一般他老實的說著。
“十多年了吧。”
時間之久令長鳳鳴詫異，這么一說白卓在進入寒書閣擔任閣主前就已經是真偽社團的人了嗎？這么長的潛伏時間難怪整個寒書閣里有三分之二的人被控制，加上從易夜玄那里得到的消息——獻祭故事書事情背后的推手是真偽社團的家伙，這讓長鳳鳴有些惱火，自己在墮天意志的家人們竟然被這個混蛋陷害，不過此刻怒火卻不能發泄，審訊仍在繼續。
“前些年的獻祭故事書背后推手是你吧，除了倉骨以外另外一人的下落在哪里？”
眼睛里閃過一絲迷茫，白卓此刻的行為就如同布偶人一般所做所為都是背后提手的行為，過道中的倒向生長的利齒猛地突出想要將這股若有若無的聯絡斬斷，牙齒閉合沒有留出一點空隙。
“獻祭故事書是什么……我不太記得了……另外的那人好像死了，尸體在故事秘境中……”
話語聲開始間斷著模糊不清的吐露出來，雖然有監獄的力量在阻擋可是還是沒有將影響完全擋下，線雖然斷掉但是二者本身的聯系卻仍舊存在，這一點易夜玄看的非常清楚，因為面前這位根本就不是白卓而是他在鏡界中的影子，影子怎么會有主觀意識呢，他所有的活動都建立在本體的一舉一動上面，逃不掉的，除非影子脫離出來意識到他是影子生出和本體抗衡的意識。
對啊，讓他脫離出來意識到自己并不是自己！
交談審訊的過程被易夜玄打斷，他突兀的說出了一句。
“白卓你并不是真正的白卓，你是他的影子，你所有的一切都不是真實存在的事物包括你的記憶都是從本體身上繼承過來的東西，你根本就不是你，你只是一個偽物。”
認知障被破除被緊緊束縛在椅子上的白卓似乎明白了什么開始瘋狂的掙扎，口中不停的念道。
“我是白卓我就是白卓，我怎么可能是一只偽物，絕不可能。”
嘈雜的晃動聲吵鬧聲戛然而止，白卓變得有些木訥，好像是被完全控制了，呆呆的調轉腦袋，僵硬的張嘴卻沒有任何聲音發出，提線的木偶，鏡中的影像永遠都是如此可悲。
瘋狂一閃而過，虛假的存在盡自己最后的努力將信息傳遞出來，這是他在這個世間存在過的證明。
“小心……事情還沒有結束……小心l……”
光影凝結出的身體破碎，數不清光粒四散開來，真偽社團在墮天意志秘境中潛伏的計劃以失敗告終，鏡子中的生靈為反抗丟掉了他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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