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夏不緊不慢地從懷里摸出一張照片，調轉了個方向推到石淑珍面前。
石淑珍不耐煩地看向桌面上的照片，在看清照片里的人的下一瞬，石淑珍的目光凝住了。
照片上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她早逝的故人——慕晚月。
她震驚地看向慕夏，眼神里充滿了不敢置信。
這個小狐貍精跟慕晚月長相、氣質都那么相似，而且她還拿出了慕晚月的照片……
該不會……？！
下一瞬，慕夏開口道：“看來您確實認識我媽媽。”
話音落下的瞬間，石淑珍的瞳孔因為驚愕縮小成了一個黑點。
“你——”她不敢置信地手指著慕夏的臉，半天都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還是慕夏淡定地點頭：“您沒聽錯，我確實是慕晚月的女兒，我叫慕夏。”
石淑珍的腦子里出現了三個感嘆號：“！！！”
她問了管家很多慕夏的事，唯獨沒問名字。
如果早知道對面這個女孩就叫慕夏，她可能早就往那方面猜了。
好一會兒，石淑珍才從震驚中緩過神來，狠咽了口唾沫問：“你不是十年前就被人販子拐走了嗎？”
當時她還很遺憾，慕晚月死了，唯一的女兒也不見了，她甚至幫著找過人，但因為當時她自己家的情況也太亂，她根本沒那么多心力去折騰，之后找人的事情就不了了之了。
慕夏微一點頭，道：“是的，后來我被好心人救下，但因為高燒，沒了記憶，一直沒找回家。前段時間我才回到司徒家。回來后事情太多，到現在才有機會跟阿姨你見上面。”
石淑珍內心的情緒一時間錯綜復雜。
她之前一口一句小狐貍精的罵慕夏，沒想到慕夏竟然是她曾經閨蜜的女兒，這也太……
然而慕夏像是能猜到她在想什么，大方地說道：“您不用覺得抱歉，您之前不知道我是誰，所以這個反應，我能理解。還有，如果您是因為以為我是被人送給夜司爵的床伴的事情而討厭我，那我可以跟您解釋，那是一個意外，我跟夜司爵什么都沒發生，我們只是朋友，所以您大可以不用擔心我想嫁進夜家攀高枝。”
石淑珍的臉有些發熱。
一個小輩都能這么明事理，她一個做長輩的，反而格局小了。
石淑珍一抿唇，隨即開口道：“我為我之前的失禮向你道歉。你之前說，有三個問題想問我，哪三個問題？你問吧。”
這會兒，石淑珍看慕夏的眼神已經完全不同了。
慕夏微緊了下手心，問：“我媽媽的死，真的只是單純的自殺嗎？”
石淑珍猛地看向慕夏，眼眸的顏色變深。
她深深地審視了慕夏一番，隨后開口問：“你是懷疑你爸爸跟慕馨月？”
慕夏點頭：“沒錯。”
石淑珍嘆了口氣，道：“我也懷疑過，所以我后來暗地里去查證了……很可惜，什么都沒查到。要么是他們做的太干凈，要么，根本就不是他們做的。”
慕夏神色凝重起來，擰著眉頭說：“可如果不是他們做的，我想不到還有誰會對媽媽下殺手。聽您的口氣，您肯定也清楚，媽媽不是那種會自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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