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北顧指著面前的資料，“今天下午把這些資料看完，以后有用。”
白晴指了指面前小山堆似的文件，差點沒被自己的一口唾沫嗆到，“你是說，這些，全部，都要今天下午看完？！”
她覺得余北顧真的是太看得起她了，她是技術型人員，不是這種知識型的啊，給她看了也不一定看得懂啊。
她眼巴巴地看向余北顧，“真的沒有其他的我能幫得上忙的了嗎？”
余北顧蓋上筆頭，抬手在空氣中指了指那堆文件，“就把這些看完，有不懂的可以問我。”
白晴認命地點點頭，可惜了自己剛入職就要遭受領導的迫害了，不知道自己本就稀疏的頭發還能留住多少
她生無可戀地拿起最上面那本，不抱希望地翻開第一頁，反正寫的什么都沒差，她也看不懂的。
可是出乎意料，里面不是什么封面上說的商業策劃案，而是，余氏集團接觸過的人工智能產品說明書。
對于白晴他們這種實驗人士，這都是寶貝，可是一般這些都是企業的商業機密，不會外泄，老板這還故意換了個封面給自己看？
白晴有些受寵若驚地看向余北顧，眼里星光點點，“老板...”
余北顧低著頭沒去看她，可是聽見她那個委屈兮兮的聲音，就知道她現在應該是發現了“策劃書”里面的內容。
“怎么了？”他明知故問。
要不是這個人是她的老板，白晴真想沖上去抱住他，狠狠地mua他一大口以表示自己對他的感謝！
“你對我也太好了吧老板！”
余北顧臉上故作平淡，心里卻早已笑開了花，春風一片，“身為我的秘書，要是到時候出去一問三不知就太丟人了，你認真看。”
“是的老板！”
別說余北顧專門督促她，就算沒有他這番話白晴都一定會認真學習的，就是自己學到了之后不能分享給曲月了，她那個操作狂要是知道了這件事，肯定會天天泡在操作室實驗的。
白晴很快進入了狀態，三個小時過去，居然已經快看完了一半，中途余北顧抬頭看了她一眼，看見她那副沉迷的樣子不忍打擾。
說實話，白晴學這個專業他知道主要原因是什么，這么說來，自己就更有責任幫助她了
一想到這，一向冷靜的他突然開始顫抖起來，那個雨夜的場景又一次浮現在他的眼前，滿地的血，永遠下不完的雨，就好像預示著他這輩子都洗不掉自己的過錯。
白晴感覺到一個視線一直盯著自己，她本來是想忽視的，奈何那道視線越來越熾熱，終于自己沒有辦法忍住了。
她抬起頭，正想要問問老板為什么一直看著自己，卻在抬頭的那一瞬間感受到那個視線又消失了。
他躲開了自己的視線。
懶得多想，白晴又低下頭看著手里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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