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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捉殲要成雙!~~ (9)(1 / 3)

是在質(zhì)問他。15174090

只是話已出口,又說到這個(gè)份上了,再收回也是不可能的了,她只得緊緊咬著下唇,臉頰發(fā)燙,又羞又惱。

夏侯懿等了半晌,卻等來她這樣的一句質(zhì)問,偏偏聲音還有些顫抖,禁不住低低的笑起來,沈沈的笑意使得胸膛都有些輕微的震動(dòng),因?yàn)檎麄€(gè)人斜倚在床榻上,平日裏傾覆一身的清寒冷意都卸去不少,俊美的面容帶了幾分慵懶的魅笑,眸光落在她咬的快沒了雪色的紅唇上,輕笑出了聲。

“欺負(fù)你?大婚之前,難道沒人告訴你洞房要做些什么?本王千裏迢迢趕回來跟你成親,你不會(huì)以為本王當(dāng)真什么都不做就完了吧?還有,誰說是第一次見面的?”

夏侯懿挑了眉,漫不經(jīng)心的道,他當(dāng)時(shí)還是大將軍,后來那一仗打贏了,皇上下了圣旨,他被冊封為瑞王,他當(dāng)時(shí)趕回來接受冊封禮,后來離開不過是替皇上巡視京城邊防去了,太后懿旨就是在他離京期間下來的,拿到懿旨的那一刻,他望著那名字冷笑,豆芽菜?

什么玩意兒啊?這女人叫這個(gè)名字還能娶么?

心裏,到底是存了一分好奇的,命人尋了竇家女兒的畫像來瞧了,模樣兒倒是真不錯(cuò)……所以,也不算是第一次見面了,他至少知道了她的樣貌,只是,他又不是躲在深閨裏的女子,為什么她說是第一次見?

挑眉,問道:“小豆芽,本王那幾年時(shí)有凱旋而歸的時(shí)候,你怎的說沒見過本王?”

因?yàn)樗罢{(diào)笑的那幾句話,她本來還在想著那成親之前,她娘拉著她悄悄說的那些成親之后要與夫君做的那些羞人的事兒,她雖是花朵兒一樣的年紀(jì),可情竇初開時(shí)卻無人寄托春/情,一概雜書也沒看過,但是那些醫(yī)書裏卻會(huì)偶爾提到這些事兒,她漸漸大了,也就漸漸明白,也不過將夫妻之道當(dāng)做尋常事看待,可這事兒真落到自己頭上的時(shí)候,她卻還是會(huì)害羞的,所以她娘說的那些話,她也沒聽進(jìn)去多少,即便是聽了,真做起來,她還是會(huì)害羞啊……

他的話打斷了她的臆想,羞意稍淡,覺得自己反擊的時(shí)候到了,當(dāng)即揚(yáng)眉道:“你以為你英姿颯爽,全京城的女孩子都要迷戀你,去城樓去街上看你么,我偏偏沒去,一次也沒去過,要不是太后下旨賜婚,我知道你瑞王是誰啊!”

夏侯懿將她臉上的紅暈盡收眼底,眸光一閃,慢慢坐起來,倏地大手一撈,將她一把拉在懷中,傾身壓住她不許她動(dòng)彈,沈沈的一字一句的道:“你現(xiàn)在,可知道本王是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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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還有更~

他是要她的,不是不要

他是要她的,不是不要 她只覺得天旋地轉(zhuǎn)之后,臉上都是他熱熱的鼻息,他沈沈的壓在她身上,不容她動(dòng)彈,她驀地想起那日洞房之夜,他也是這般沈沈的壓在她身上……

驀地燙了臉頰,不肯再想,別了臉,一手推拒他:“夏侯懿,你起來!”

他沈了眉眼,聽出她話中的抗拒,此刻倒是想起之前回來時(shí),她瞧見自己大勝而歸時(shí)的神情,俏臉上神色覆雜,但是瞧得出的情緒不少,心念一轉(zhuǎn),扯唇?jīng)]笑,低聲問她:“小豆芽,你心裏究竟在別扭些什么?”

從他一回來,她與他說話就沒有和顏悅色過,每次瞧見他,她眼中都有藏不住的厭惡和憤怒,好似他做了什么十惡不赦的事情一樣,而且每次對于他的靠近,遇見他,她都會(huì)表現(xiàn)的很緊張,整個(gè)身子都會(huì)繃起來,他一直都想問的,只是沒找到合適的機(jī)會(huì),如今她看不見,許是缺乏安全感,倒是不那樣防備他了,這話也就自然而然的問了出口。

竇雅采心口一顫,他身上溫涼的氣息傳過來,她淺淺的呼吸有些亂,甚至都不敢太大力的呼吸,只是躺在柔軟的被褥上,他沈沈的壓著自己,她眼前什么都看不見,腦子裏卻不斷的回想五年前的場景,心中思緒萬千,卻什么都不肯說,就那樣用牙齒咬著下唇,咬的唇瓣血色失盡。

夏侯懿也不著急,只是唇上帶笑看著她,鼻端都是她身上清淡的藥香味,很是好聞,他傾身過去,埋首頸間輕輕嗅了一下,感覺到身下女子的輕顫,又輕笑出了聲。

竇雅采聽到他在耳邊帶著逗弄的輕笑,微有些惱意,咬牙道:“你說的不錯(cuò),我確實(shí)恨你不喜歡我又要了我,要了我卻不好好待我,把我丟在瑞王府裏五年不管不問,還對沅兒不聞不問,你說,你這樣不招人恨嗎?”

又面露譏諷,嗤笑道,“不過我現(xiàn)在知道了,你那時(shí)候忙著謀反,忙著籌劃你的事情,忙著打仗,哪有閑心管府裏的事情呢!”

見她承認(rèn)了,夏侯懿微微扯唇,大手撫上她的臉頰,細(xì)細(xì)摩挲她光滑白希的臉頰:“吳氏和金氏也跟你一樣在府中五年,她們可沒有這么多怨念,瞧你這模樣,好似深閨怨婦一般,你既然這么恨本王,為何那五年間不逃走不離開,非要等著本王回來了再走?”

“我跟她們才不一樣!”

她恨恨的答了一聲,又覺得自己聲音好似太大了,顧及夏侯沅還在睡覺,聲音稍稍低了一些,“我才沒有那么傻!那五年我爹還在太醫(yī)院裏,我要是跑了,他必然受到牽連,可如今不一樣,他已經(jīng)告老回家了,再說了,我一人做事一人當(dāng),也不會(huì)牽累他老人家!當(dāng)然了,我一開始想的有點(diǎn)簡單,我以為只要有你印璽的休書就夠了,沒想到等了這么久的機(jī)會(huì)根本沒用,都怪那該死的太后懿旨!”

她不知道是怪自己一開始想的太簡單,還是怪夏侯懿給她使絆子,還是怪計(jì)劃趕不上變化或是人算不如天算,這籌劃的幾次逃跑都不如人意,一提這個(gè)她就不高興,撇撇嘴,又道,“不過我心裏也知道,其實(shí)我跟吳氏金氏,有些地方還是一樣的!”15174106

“嗯?”

夏侯懿聽到這裏,笑意淡去,稍稍挑起眉尾,沈聲道,“什么地方一樣?”

竇雅采抿唇,覺得他的手在臉頰上摩挲的有些癢,微微別了臉,哪知他的大手又落在頸間,輕撫著她的耳垂,指尖傳來的俱是逗弄的輕佻,偏偏她不能動(dòng),心頭顫了幾分,嘴上卻道,“我雖然是太后賜婚的,但是我只是個(gè)太醫(yī)的女兒,家世上比不得吳氏和金氏,自然也沒有她們能算計(jì)會(huì)手段,你既然志在天下,自然在你眼裏,吳氏和金氏都是你的棋子罷了,她們背后的勢力才是你看重和可以利用的,自然你對待她們,想要便要,不想要便棄了,全無半分感情,而我在你眼裏,本來什么也不是,就跟那些養(yǎng)在金絲籠裏的鳥雀一樣供人玩賞逗弄罷了,可我卻生了你唯一的子嗣,于是,我就從玩物變成了你可以傳宗接代的工具,有了沅兒,再加上我的醫(yī)術(shù),你才會(huì)三番兩次算計(jì)我替你自己謀取私利,所以,我才說,在某種程度上,我跟金氏吳氏是一樣的。”

這番話說的夏侯懿沈沈的笑出了聲,一低頭,吻上了她的唇,輾轉(zhuǎn)半晌,才放開她,在她唇邊低喃道:“小豆芽,你的腦子裏每天都在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嗎?你不覺得累嗎?難怪你恨本王,這五年,你沒少胡思亂想吧?怪不得人家都說女人就是麻煩,你每天凈瞎琢磨些什么呢……”

她皺眉,不喜歡他這般放肆,卻又無可奈何,只得恨聲道:“難道我說的不對嗎?你明明就是這么做的。”

“沒你想的那么覆雜,本王只是隨心而為,想如何便如何罷了,至于你說的把吳氏和金氏當(dāng)做棋子,這倒是不必,本王還不至于利用女人來謀取私利和江山吧?要她們,不要她們,全在本王一顆心罷了,從前相處時(shí)日不長,本王不知她們?yōu)槿耍缃袼闶强辞辶耍匀徊粫?huì)再放縱她們,而且,本王不喜歡當(dāng)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女人,要是都像你這般有什么說什么,那才是好的。”

夏侯懿難得說這么多的話,若是往常,他是絕不會(huì)跟她說這么多的,也是因?yàn)檫@些日子,看她糾結(jié)憋屈的實(shí)在難受,況且五年前的舊事,也總要有個(gè)了結(jié)的,也算是一個(gè)交代,這些話他從沒有跟吳氏或是金氏說過,也是懶得與她們說,她們不在意這五年的冷落,那自然也不在意他這個(gè)人,他又何必多此一舉?

而懷中這個(gè)女人,對五年前的舊事這么念念不忘,在意他或是說在意那個(gè)洞房之夜在意到這樣的程度,說明她心裏有他,看透了這一點(diǎn),夏侯懿還是很高興的,自然肯與她解釋了。

“哼!”

夏侯懿的一番話,只換來竇雅采的冷哼,“你怎樣那是你的事,如今你不需要跟我解釋什么!我的心思你也完完全全知道了,我肯定是對你的事情不感興趣的,也不會(huì)妨礙你奪取上官家的江山,要不是為了懲治金氏,我也不會(huì)要這個(gè)瑞王妃之位!索性咱們今兒就把話說開了,從今往后,你去奪取你的江山,我不管;我還要繼續(xù)做我的事情,而且你說過的,我逃跑你不會(huì)插手!咱們各自做各自的事情,誰也不欠誰的了!”

這話說的他微微沈了眉眼,寒眸帶有一絲冷意,冷冷勾了唇,大手輕輕捏住她的下巴,慢慢的道:“小豆芽,你以為,這樣就算完了嗎?”

“唔……你放開我!唔……”

話音未落,他又是一陣疾風(fēng)驟雨似的狂吻,吻的她呼吸一滯,都直到喘不過氣來的時(shí)候才被他放開。

他眉目沈沈,帶著風(fēng)雨欲來的沈重和壓迫:“你別忘了,本王說過,只有死人才會(huì)保守秘密,你知道本王的秘密,還說什么不欠誰的話?你欠本王的。”

“你知道么?如若你逃跑成功,再悄悄去告密,本王身家性命難保,你說,本王怎么能放心呢?”

竇雅采好容易喘勻了氣息,又大口大口呼吸了幾下新鮮空氣,他依舊沈沈的壓著她,感覺到他話中的冷意,竇雅采的心都狂跳起來,被他吻的臉色潮紅,呼吸亂亂的,心裏也是亂亂的,低低道:“……也不一定啊,我可以發(fā)誓啊,不一定只有死人才會(huì)保守秘密啊……”

他的大手還覆在她頸間,只有反手一抓就能把她掐死,她心裏緊張的不行,她不想死啊……

就在她極度緊張的時(shí)候,他卻勾了唇無聲笑起來,寒眸緊緊鎖著面前的女子,眸中流光溢彩的都是異色,風(fēng)華氣勢盡顯,靜了半晌,居高臨下的望著她,一字一頓道:“竇雅采,那日在府門前吻你時(shí),本王就做了一個(gè)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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