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韓戰的強悍下,陳新民和白言浪被教訓后都灰溜溜地走了。
“楚哥,你什么時候回海市的,怎么不跟我說一聲。”韓戰大大咧咧坐到桌子的一角,“這位就是嫂子吧?”
彭雨琴秀臉倏地紅了。
“我介紹一下,這是我高中的同學彭雨琴,這是我在部隊時的上下鋪兄弟韓戰。”楚江樂呵呵介紹起來,“什么嫂子,韓戰,你別一見到美女就說是嫂子。”
“雨琴,怎么是你,你怎么和這個混蛋在一起?”韓新月有點驚訝地道,她自然認定葉總的好姐妹。
混蛋?
彭雨琴和韓戰都瞪大了眼睛,看來楚江這小子得罪了韓新月。
“不就是在房間跟你干了一架,我怎么混蛋了,如果我是混蛋,你也肯定是混蛋,混蛋跟混蛋才能在房間里干一架。”楚江咧嘴道。
“你……”韓新月一時語塞了。
在房間里干了一架?
到底是如何干呢,這個干字給人無窮的遐思啊?
韓戰一把把楚江拉到旁邊,神秘地問道:“你收服我的妹子了?”
“收服你妹!”楚江一臉不高興地罵道。
“就是收服我妹啊。”韓戰饒有興趣道。
“你妹整天像吃了槍藥一樣,我可不敢恭維。”楚江皺眉道,“不過,倒是挺正義的,剛才還能為我說話。”
“我妹一切都好,身材美,臉蛋漂亮,只是脾氣火爆了點,只要你把她收服了,她肯定會變成溫柔的妹子。”韓戰笑嘻嘻道。
去,哪有這樣推銷自己的妹子的!
“這……個,以后再說吧。”楚江翻了一個白眼道。
“別啊,楚哥……”
“喝酒去!”
韓戰還想說什么,卻被楚江拉了回來。
“楚哥,你這幾年到哪里混了,一個電話都沒有。”回到桌面上,韓戰馬上問道。
楚江進了戰神特種組織可是國家機密,也難怪韓戰不知道,其實包括戰神組織本身,都是國家機密,它就如部隊里的傳說一樣,有點虛無縹緲,但是卻是部隊無數兵王追求的夢想。
“也沒去哪里,就是到國外打打臨時工,有活就干,沒活就吹牛打屁。”楚江低調地說,即使楚江可以將身份告訴韓戰知道,但是也絕對不會讓韓新月和彭雨琴知道。
“你的身手好像更強悍了,什么時候我們切磋一下?”韓戰剛才當然看見楚江怎么出手了。
“我可不敢跟你比,一不高興,你拔出槍來,我怎么辦?”楚江笑嘻嘻道,然后跟韓戰碰了碰杯。
打打鬧鬧中,飯飽酒足后,韓戰兄妹先走了,再過了一會,楚江和彭雨琴也下了至尊號。筆蒾樓
他們沒有選擇馬上回家,而是在江邊漫步。
夜間十點左右的海市,到處都是人流交織的鬧市,即使到了凌晨,這座美麗的不夜城,路上也不乏閑逛的市民。
江邊,三五成群,或成雙成對,或手拉手逛街,或相互依偎竊竊私語。這些景象都是沒有談過戀愛的彭雨琴極為向往的。
其實,她想談戀愛的話,她身邊的男人肯定像蝗蟲一樣密集,可是她選擇了瘋狂的工作,原因很簡單,第一就是她喜歡工作,第二呢,就是對楚江念念不忘。
現在,她與楚江漫步在江邊,享受著夜晚涼爽的微風,心底油然升起無比的幸福。
這一刻,她在七八年前就幻想過無數次的畫面,今天終于實現了。
彭雨琴歪著頭,端詳著這張早已經烙印在她內心深處的臉龐,經久回味。
他的臉龐比高中時期更加硬朗了,皮膚也略顯粗糙了些,少了份青澀,多了份滄桑。
他的雙眸不似當年純碎了,變得深邃而迷離,仿佛身邊的江水一樣,一眼看進去,就拔不出來了。
“當心!”
忽的,楚江攬住了心不在焉的彭雨琴,結實的手臂緊緊抱住彭雨琴那柔軟的腰肢。
伴隨著楚江的轉動,就如很多電影鏡頭一般,彭雨琴的頭深深埋進楚江的懷里,雙臂環繞住楚江的脖子,不敢松開,也不舍得松手……
“沒事了吧?”楚江松開攀上彭雨琴腰肢的雙手,柔聲道。
“有事!”彭雨琴依然沒有松開雙臂,微微抬眸,迷離的目光注視著楚江。
“啊,哪里受傷了嗎?”剛才楚江只是發現彭雨琴的高跟鞋踩到了一塊小石頭,于是細心的他一把把她抱住。
“心里!”彭雨琴咬著紅唇,秀臉緋紅道。
“那去開個房或上你家去,我幫你治療。”楚江壞壞一笑道。
“你去死吧!”彭雨琴一把推開楚江。
逛了一會,他們各自開車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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