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商商覺得，她大概是史上進總裁辦公室最勤快的后勤小兵了。
之前才剛來過一次，連她自己都忘了是什么原因，但那種被訓的感覺還是有印象的。
輕輕在門外叩門，言商商已經做好了挨訓的準備，不料半天沒等到譚厲的回應，再回頭一看，留行云也不見了蹤跡。
聽見辦公室裏動靜，言商商以為裏面有人，下意識把耳朵湊到門邊，裏面似乎只有譚厲自己在說話。
在講電話？
言商商挑眉，等了大概十多分鐘的樣子，跟著一陣腳步聲傳來，言商商還保持著偷聽的動作，想要收回還沒來得及，門板已經被拽開。
譚厲俯視被抓現行的言商商，眼睛微瞇。
“你在這干什么！”
“剛剛明明是你讓我過來的。”她又指向身后：“那如果沒事的話，我先走了？”
譚厲上下打量言商商：“剛偷聽到了什么。”
“我什么也沒聽到啊。”
天地可鑒，這辦公室裝修的時候，師傅一定沒有偷工減料，從始至終她只推測出譚厲在打電話，可究竟說了什么，她一句都沒聽清。
現在還要被懷疑竊聽商業機密，言商商覺得自己跟竇娥有的一拼。
“總裁，我保證，我真的……”
“我知道了。”
譚厲根本不給她開口的機會，在言商商疑惑的目光下，他重新補充一句：“就你的智商，誰會雇傭你來竊取機密，除非是腦子壞掉了。”
言商商覺得，她此刻比被冤枉還難過。
但也總算有好的收貨，身份被洗清了，同時……譚厲好像忘了自己說他壞話的事。
那就這么悄悄溜掉，豈不是皆大歡喜？
言商商由衷微笑：“如果沒事的話，我先回去了。”
譚厲看著言商商，似乎有話想說，但最終只是皺眉。
“以后你少上樓來。”
“又不是我愿意上來的。”
“你還頂嘴？”
言商商撇嘴：“總裁再見。”
真是神經病，明明是他最近三天兩頭召喚自己，現在自己來了，又擺出一副看不上自己的模樣，言商商在心裏由衷的鄙視譚厲，也不知道這么大的公司，怎么會被這樣陰晴不定的人運轉。
一天都在波折中度過，言商商知道趙余美會找自己麻煩，晚上下班之前，把所有東西先收拾一邊，在對方發話之前，準時打卡溜掉。
趙余美來時，只能看見言商商空蕩蕩的椅子，以及椅子后背一張便利貼笑臉。
這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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