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商商氣極，卻敢怒不敢真發火：“我……我也沒有那么差吧？”
“原來你這樣以為。”譚厲語氣淡淡，只是話裏面竟然帶了一絲恍然大悟的意味，仿佛一開始就打算讓她一輩子端茶送水似的。
“我那么差你為什么還要讓我做你的助理？”言商商聽著譚厲的話，卻越聽越是覺得不是滋味，“安琳那么優秀，你為什么要辭退她啊！”
“你覺得呢？”譚厲放下筆，難得地抬起頭來，可是看著言商商時表情卻是一如既往地漫不經心。
言商商一楞，沒有想到譚厲竟然會這樣反問她。然而言商商何許人也，僅僅一瞬間就靈光一閃，深深感覺這會是一個搭訕搞曖昧的好時機，于是自覺風情萬種地一笑：“難道boss大人這樣做是因為……我？”
“除了最后一個字錯了，其他的地方說的都很正確。”譚厲淡漠地點評完畢后就又低下頭去批改文件，一副“大爺我對你不感興趣”的不解風情的樣子。
言商商感覺到了深深地挫敗：“不是因為我，那是因為什么？”
“她的業務能力有問題。”譚厲頭也不抬。
“安琳？！”言商商驚叫，“boss大人，安琳哎，安琳這么厲害，你竟然說她的業務能力有問題？！”如果安琳的業務能力都有問題，那她言商商就暫時也不用在boss身邊跟著了……boss大人此言不會是在暗示她滾蛋吧？
“是有問題。”譚厲的語氣無比肯定。安琳質疑他的決定就算了，反正他想要把言商商調過來當助理安琳也阻止不了。可是她千不該萬不該，就是不該偷偷更改他的日程安排被他發覺。
這都敢擅自替他做主了，若不盡早辭掉，難不成等著她把公司收入囊中再行動？
好吧，其實譚厲之所以會辭退安琳，還是多多少少有一些言商商的原因的。可是冷傲如譚厲，當然不會告訴言商商了。
所以當言商商失望嘆息“啊，原來真的不是因為我”時，譚厲非但沒有解釋，還用無比肯定語氣應了一聲。
言商商瞬間更加不淡定了。難道是boss后悔當初將她調到身邊來的決定但是又不好開口，所以就用這種方式暗示她自己乖乖提出離職的請求嗎？
可是為了讓她離職，就毫不留情地辭退自己強有力的助手，這下子boss大人要虧大發了吧？
不過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么等她一離開，就算安琳已經離職了，boss大人也可以重新將她召回來。
又或者，為了讓她離職，安琳的離職只是boss大人和安琳共同出演的一出“好戲”呢？
可是她就是一個醬油助理，boss不想讓她在身邊呆著只要一句話就行，何必這么大費周章呢？
言商商覺得，她的腦袋可能不太夠用。
認識到這一點的言商商有些凌亂，可是boss一句話，瞬間就強行將言商商從不淡定模式改到了淡定模式——
“言商商，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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