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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墮靈（3 / 3）

墮靈把掌心的小球丟給洛白，不解地問道。

洛白抬手，手一張開，球就落到了手心里，實實在在的。

“想知道就知道咯，怎么？墮靈一族不會就掉你一人了吧？傳說中的天賜神靈那么多，墮靈怎么也不可能只掉你一個啊，別鬧。”

洛白把玩著黑色小球，面上不動神色，腦子里卻是跟007聊了起來。

【007，你厲害啊，你讓我看的東西還真的管用誒，你空間里怎么這么多資料？都是你說的那個系統(tǒng)整理的嘛？那他也太厲害了，連墮靈這等詭異都能知曉清楚。】

【那是，也不看看空間里的東西都是誰準(zhǔn)備的，這下宿主覺得怎么樣？還說不說我狗？】

007開心地說著話，連帶著浮現(xiàn)在腦海里的字體也變了模樣。

【007，你說墮靈會不會崩潰？萬一我……】

【這，宿主我也不知道啊。】

“為什么心不在焉？”

墮靈來到洛白的面前，伸手抬起洛白的下巴，望著那雙平靜的眼睛。

“松開我。”

洛白伸手拍開墮靈的手。

“你厭惡我？”

墮靈看著自己被拍開的手，看向洛白，掌心浮現(xiàn)出黑色霧氣，比之前更加濃郁。

“你難道就沒發(fā)現(xiàn)你的問題嗎？你看看你現(xiàn)在有多少面孔？”

洛白忽視腹部的痛感，慢慢站了起來，挪了幾步，靠在祭臺架子上。

墮靈的視線隨著洛白移動而移動，聽著洛白那話，面上漸漸冷了起來。

“一人似千面，那么多面孔，我都忘記哪一張是笑著的，哪一張是哭著的！與我而言，這些到底是讓我笑還是讓我哭了？你說，我該是什么樣子？”

墮靈說著話，腳下黑色霧氣蔓延，唯獨撇開洛白所站著的地方，不到一段話的時間，整個大殿都彌漫著這種黑色霧氣，隱約的腥臭雖然沒有之前白江聞到的強烈，但也到了一種難以忽視的程度。

“吶，我問你，你知道我家夫人去了哪里嗎？”

隨著黑色霧氣的升起，墮靈忽然湊到洛白面前，直勾勾地盯著洛白，卻說出連洛白都難以理解的話語。

“吶，你知道我夫人去了哪里嗎？”

墮靈轉(zhuǎn)身又問著白江，白江后退，不曾回答這一問題。

“為什么？為什么要殺了母親？為什么？”

許是白江逃避的動作，墮靈突然就激動了起來，抓住白江的衣領(lǐng)，不斷問著為什么。

祭臺下，洛白靠著支架，看著墮靈的模樣，突然有些明白墮靈怎么了。

一人一面，千人千面，許是要的感情太多，所以付出的代價也太多，或許這就是墮靈需要承受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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