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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像是掌心中的流沙,你越是用力,它就越跑得快。
比如我們,越用力的搬炮彈,這個炮就特么越不配合,一天到晚不是這個毛病就是那個毛病,好氣啊。
對了,說到好氣這個詞,男人用確實有點娘啊。但是對待主炮,我們除了好氣好氣也沒有別的形容詞,不然能怎么辦?拆了嗎?
要是真拆了,炮還沒有動呢,我們就被艦長給拆了,所以只有好氣好氣好氣。
話說回來,前幾天我看到了一個有關于世界越來越娘化的一個論題,我覺得很有意思。
那么我們假設一下,吳京的戰狼2里面那一句‘犯我中華者’。
然后后半句換個娘炮接上‘討厭討厭真討厭!’這種特么是什么感覺?
犯我中華者,討厭討厭真討厭!
想想都一身雞皮疙瘩,所以男人還是要有些男人的血氣。
說到血氣這個問題,老王是東北人,來了以后我就問他,東北人是不是特別血氣方剛!
老王當時就告訴我:“這是必須的啊!”
“那順帶問一下,大冬天打架還要光膀子,不會冷嗎?”
“這個……那如果不脫衣服,大家脫褲子的話,你不覺得更奇怪嗎?”
“額…….”
一周后,我們的炮調完了。然后我們就準備出去演習了,哦,順帶一提,這一次出去上級領導很重視,因為我們是第一次打滿彈鼓,也就是滿六十六發。
在海軍所有的歷史上,雙一百炮打滿66發是非常少見的,甚至是跨時代性的,因為這檢驗了你對裝備維護到了什么程度。
也正是因為如此,曉東躍躍欲試,他也想挑戰一下,看看這個炮是不是能夠打66發。
纜繩解開后,我問身邊站著的老胡:“老胡,你暈船嗎?”
老胡爽快的一笑,豪氣干云的說:“別的我不吹,就是暈船這個東西啊。別說是船了,我就是開個電瓶車都會暈。”
“…….臥槽,有那么夸張嗎?”
“嘔~~~~~”
在那一天,我們前端所有人都認識了老胡了,一個船剛剛離開碼頭,直接就在甲板上吐起來的三期老士官。
“沒事沒事,我躺一會兒就好了。”
“臥槽,等會兒就是操演,你不能躺啊。”
“嘔~~~~~”
“我去,胖子,老王,把他給我扛到工作間。”
“班長,他吐我身上你幫我洗衣服嗎?”
“瑪德,大臉,去拿個桶接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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