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i的調查遇到了麻煩,白玉堂就納悶了,怎么哪兒都是記憶有問題的人?
最后,眾人決定還是直接從錢裕下手。
白玉堂帶著展昭、馬漢、趙虎還有找了張“顧問”貼紙貼在胸口的趙爵,一起來到了那家精神病院。
此時已經接近天黑了,眾人剛剛匆匆吃了個飯就趕了過來,一下車,就見有個禿頂的中年西裝男朝他們走過來。
白玉堂來之前讓盧方聯系了醫院的負責人。
這家所謂的精神病院,其實并不是醫院,準確的說,這是一家“散拼”的研究機構,里面有不同的團隊負責不同的科目研究。研究所就是提供場地和一些硬件,并不管那些團隊在研究些什么。
這位來陪同sci的就是研究所負責管理的朱經理。
朱經理跟接待商務團隊似的接待sci眾人,先帶到會客室,然后拿出研究所的簡介給眾人看。
這個研究所本來有四個團隊,研究的項目分別有“妄想癥”、“失憶癥”“夢游癥”和“認知障礙”。
其中“失憶癥”的團隊因為經費問題已經解散了,項目也是擱置的狀態,其他三個項目還在進行中,規模最大的是妄想癥的團隊。
白玉堂和馬漢趙虎是沒什么特別的想法,展昭和趙爵則是有點想吐槽——這算是什么分類方法?
“因為項目經費是來自制藥商,所以各團隊都是以開發治療同類病癥的藥物為主要研究方向?!敝旖浝斫榻B說,“研究所里采用的是具有實驗性的醫療方案,患者都是自愿參加配合治療的,而且這些病人大多數都是底風險度,并不是那種特別危險的,再加上我們管理還是比較科學,沒有安全隱患的!”
展昭和白玉堂都有點想把蘇立殺人分尸的照片,拍這經理臉上的沖動——這還不算危險?!
“研究失憶癥的團隊為什么會解散?”展昭耐著性子繼續問。
“哦,主要是因為可研究的樣本太少了,失憶癥還是比較少見的病癥,所以實驗開展不下去了。
“那那些已經參加了實驗的病人呢?”
“病人都去其他醫療機構繼續醫治了呀?!敝旖浝碓囂街鴨枺笆鞘洶Y的研究出了什么問題么?”
“你有參與失憶癥研究的醫療團隊和病人的資料么?”白玉堂也不回答,就是詢問。
“呃,因為我們只是提供硬件設施,不參與研究,所以具體我們也不清楚的。”朱經理介紹道,“但是很多研究團隊的醫護都是共用的,他們也參加了其他幾個項目的研究,你們待會兒可以問一下的?!?
白玉堂和展昭點都了點頭——希望這幫人沒有集體失憶吧。
研究所里環境還是不錯的,有一個類似公園一樣的活動場所,就是現在天黑,路上也沒幾盞路燈,黑漆漆的。
趙虎左右瞧瞧覺得瘆得慌,“怎么連燈都沒有???”
朱經理不好意思地說,“哦,因為省經費么,而且研究所晚上就只有很少醫護和安保人員值班,所以路燈也沒必要開的。”
在這個小型公園的后面,有兩座白色的建筑,都是三層樓,占地很大,屬于矮胖型建筑,在寸土寸金的s市區,還是比較另類的。
左邊那座樓是亮著燈的,右邊那座樓一片黑暗。
朱經理介紹說,左邊的樓是病人的病房區,晚上也有人值班,全天都是亮著燈的。而右邊是研究人員的辦公區域,晚上是關燈鎖門的。
病房區的醫護都是三班倒。
白玉堂有些不解,指著病房區問,“參與不同項目的病人都住在一起么?”
“對啊?!苯浝睃c頭,“這樣節省成本方便管理,反正都是單人間么?!?
“那醫護呢?”展昭問。
“護士基本都是共用的,我們這里的病人大多是輕癥,管理起來也是比較簡單?!敝旖浝韼е娙送》繀^走。
白玉堂卻注意到,在旁邊一片漆黑的研究樓里,三樓頂層有一間辦公室是開著燈的。
白玉堂問朱經理,“那間辦公室怎么亮著?”
朱經理看了一眼,搖頭說,“哦,可能忘關燈了,他們有時候是這樣……”
只是他話沒說完,視力超級好的白玉堂和馬漢都搖頭,“不,里面有人,兩個。”
趙虎覺得好似是影綽綽有個人影在窗前晃,展昭因為散光,覺得整個窗戶都在晃。
趙爵仰起臉打了個哈欠。
“那……估計是有人在加班或者忘記了什么東西吧。”朱經理剛說完,就見燈熄滅了。
經理推開病房區的門,示意眾人進來。
白玉堂走在最后,抬頭看著剛才熄燈的那個房間的窗戶。
展昭問他,“怎么啦?”
白玉堂微微皺了皺眉,低聲跟展昭說,“人還在窗口?!?
“嗯?”展昭不解,仰起臉看了看三樓那一派黑漆漆的窗戶——怎么看出來有人的?
白玉堂低聲說,“通常都是走出房間的時候關燈吧?”
展昭點頭。
“可剛才關燈的時候,有一個人就站在窗邊。”白玉堂道,“應該是本來在窗邊看我們,發現我們往上看了,就有一個人去關了燈,但原本站在窗邊的一個人,沒有動?!?
展昭想了想,問,“所以他現在還在窗邊站著?”
白玉堂回過頭,“感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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