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懲和宋玉祗趁熱打鐵,趕在關店之前把姬婷雯送去了市局，路上他還了解了不少相關的情況，諸如當年蘭珊與王婉瑩都發生過什么,王婉瑩被害蘭珊是否知情,對此有什么樣的表現等等。
除了十年前的舊案,他也了解了有關蘭玲和莊小嬡的案子，關于學校實驗室的管理疏忽,讓蘭玲拿到了氰/化/物這點,姬婷雯沒法解釋,雖說認知上還有明顯的錯誤，但至少有了認錯的態度,這也讓姜懲不盡欣慰。
路虎停靠在市局門前，姜懲敲了敲車窗，提前聯系過的狄箴和白餃餃這會兒正等在外面。
他對姬婷雯說：“給你個重新做人的機會，我說到做到,只要你把今天對我交代的事情原原本本在自首時說明，相信法庭會看在你認罪態度好，并且有立功表現的份兒上給你適當減刑,但你也要小心，今天交談的全稱我都有錄音,但凡你說一句假話或有什么隱瞞，我一定會給你爭取個從重處理。”
姬婷雯對他千恩萬謝,下車的時候還交代了一句：“如果我生了很重的病,可以保外就醫嗎？”
宋玉祗透過后視鏡望著姜懲,總覺著這話有些古怪，但姬婷雯的表現又確實沒什么異樣，如果說是裝的,那未免太天衣無縫了，從今天的交談來看，她真不像心理和演技都這么強大的人。
姜懲顯然也注意到了這一點，“身體不舒服嗎？走正規流程是可以的，我國法律這么人道，是不會虧待你的。”
“可能是年輕時虧心事做了太多吧，到老了就都報應來了。我今天剛去做了體檢，還沒拿到結果，自己感覺情況不太好，如果我真的要死了，沒準兒會交代更多事情，多謝二位警官了。”
姬婷雯下了車，姜懲并沒有送她，只按下車窗對狄箴做了個手勢，便目送著他們進了市局大樓。
“有點奇怪，一天之內她有了三種截然不同的態度，轉變未免太頻繁了，你覺得呢？”姜懲一邊把長腿伸到駕駛室，艱難地移到前座，一邊說道。
宋玉祗趁機在他腰上摸了一把，“也許我可以理解。”
“真的？”
“她最開始非常堅決，不肯配合，這和兩個月前我們走訪菁華時她的態度相同，在知道王振義跟我爸，還有聞箏在一起的時候，她就猜到了我們的身份，知道自己的靠山可能并不是那么可靠，還是決定坦白從寬。”
“還有一種可能，她對王婉瑩或者蘭珊確實如她所說，有同病相憐的同情，她良心發現了。”
“這種可能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吧，她要是真的有心，也不至于隱瞞真相這么多年。”
“或者就像她說的，預感到了自己命不久矣，不是都說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嗎？”
宋玉祗拉過姜懲的手，在他微涼的手指上吻了一下，那人老臉一紅，試著縮了一下，竟然沒成功。
“你這臭小子，別總調戲我！”
宋玉祗拉著他不放，然后仔仔細細地端詳著他修剪整齊的指甲，“我剛剛發現了兩個細節，不知道你有沒有注意到。”
“比如呢？”
“她整過容。”
“我沒看出來！審訊的時候只要盯著她的眼睛就夠了，不要東看西看的，放手！”
“不是臉，是這里。”
宋玉祗趁著他兩手都被自己抓著沒法反抗，順勢在他胸口上摸了一下，這下姜懲更火了，“你看女人也就算了，還看那兒，我真是看錯你了宋小公子，你這個下流又無恥的臭流氓，公安系統里怎么就出了你這么個敗類，到底誰把你招進來的！”
“師父……”
他輕輕軟軟地喚了一聲，叫得姜懲骨子都酥了，哪兒還記得什么新仇舊怨。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書友正在讀： 嬌寵八零小軍媳 【網王】毒藥(H)(完結) 不周記 抱歉，我的刀有億點點多 我成了世界首富 校花的超級保鏢 惡魔侄子-子夜情纏(高H，薦) 暴君的戲精皇后 山寨田園：老大，收個房 重生年代不做賢妻 網游之生死劫 說書人：無盡輪回 無限之十倍積分 朋友妻不客氣 穿成炮灰后瘋狂立flag 最強妖孽戰神 永行十九卷 我被女王安排了 冒牌干部 我有地球當外掛 商業三國 重生之千面影帝 重生后我成了影帝的白月光 末世之占山為王 國家安全 我家系統能改運 雨夜纏綿 獨家蜜婚：帝少寵妻太深度 全球領主時代 我，皮卡丘，女帝的咸魚伴生獸 劍逆蒼穹 山河相制 逃荒不慌，全家大佬種田忙 浮仙令 滿滿喜歡你 至尊無上陳白衣唐冰妍 重生之白藥 老司機帶帶我 大明：對，咋了，我大哥叫朱元璋 穿越之吟游詩人 斗羅之天蝎 霍少的天價罪妻云溪霍楨 始于婚，終于愛 小溫柔 風炎之刃 三千絕寵：皇上，我是穿來的 總裁你清醒一點 召喚師之奇跡 閻麟狂帝 林朔陽許沐晴 白月光 (穿越到民國) H 攝政王他好像有那個大病 快穿：宿主非得在劇情向里開后宮 被學生爸爸干了（高h） 23度平衡木 盤龍：開局具現主神格 強行隱婚：奪心老公抱緊我 罵我釘子戶？我家封印數萬厲鬼！ 家園之全球網游 第七樣祭品 美漫的五千歲少女 最強獵妖師 全民城堡：百倍增幅全民領主之我有百倍增幅 有個笨蛋愛過你 大明：開局被迫繼承皇位！ 小記者撞墻記 紫雁 身處修羅場的我只想打工掙錢 [沈謝ABO]三重螺旋 圖靈游戲【校園】 朱門風流 重生后再遇顧先生 死對頭非要娶我 盜墓：刑場審判后，考古家都哭了 悟性滿級：我在洪荒茍到無敵 卿卿薄幸 穿成惡毒女配后我手撕了劇本 后我文學之枯燥的女配生活 白月光她下場搞事 職業小媽（快穿） 上戀綜爆火后四個哥哥爭著寵我 誰說朝廷鷹犬都是反派！ 心中的野火 我真不會修仙 寶貝，寵你上癮 劉備：我的兄弟叫武二 奮斗在修真界 重生之修仙無敵 逆天神醫畢云濤 李二，三年又三年，我都登基了 一厘錢 為什么不咬我 太初靈境 饕餮在娛樂圈吃撐了 郡主的暗衛不能太聰明 退婚后我被皇叔嬌養了 出關后多了個道侶 死神黑線 美女上司 仙門特效師 好像就我沒重生啊 電商穿越七零年代 被迫成為貼身家教之后 穿成火柴人后我和瑪麗蘇漫畫男主HE了[穿書] 蝕骨情 重生之西皮逆襲 我在廢土那些年 魔都醫流高手 神級天賦系統 帝王側 帝龍 小姨多春 學醫救不了賽博精神病 人間游 超級官迷 [快穿]情不自矜 一根棍子闖天下 名門盛寵之嬌妻有毒 喵嗚 風水大術士 諸天萬界修行記 厲太太甜入心扉顧輕輕厲澤衍 五條同學總是自我攻略 奇遇無限 萬界虛空游 讓你代管靈異局，怎么全超神了？ 每晚都穿進男神們的夢里 絕世唐門：比比東重生歸來 垂釣大師，從一條魚換一套房開始 將軍的小嬌妻 我是你夫君云朵謝天陽 八歲帝女：重生之鳳霸天下 魔尊想娶我怎么辦 我，女配，同時扮演三個男配 犯罪心理 最強神醫贅婿 殺戮之城 教授，抑制劑要嗎 是心跳說謊 誤落龍榻：嫡寵冷妃 踹了總裁后，被迫嬌養了反派大佬 我，炮灰女配，擺爛怎么了！ 給暴戾的他試婚 失業后，被寶藏女孩撿回家 神豪：我能看見萬物價值 我的專屬寵愛 美女車模的貼身高手 我居然是這種身世周小昆趙依然 怪你過分美麗 為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