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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 三國之最風流 > 51 謀算將戰

51 謀算將戰(1 / 4)

潁川地處內地,位屬中原,郡中大部分的地方一馬平川,幾無險要可言,只有幾條并不太寬的河流,潁水、汝水是其中兩條最長也是最大的河流。潁川郡內的十七個縣有十二個都是分布在潁、汝兩水的沿岸。潁陽即其中之一。

荀貞全軍開拔,出陽翟,順著潁水東南而下,行二十里,到了一個渡口,全軍渡河,渡過潁水,繼續向東南行,再走二十余里,潁陽城郭在望。

潁陽這個地方,在歷史也是多次經歷兵患的。

秦漢之際,漢高祖劉邦曾經攻打過這個地方,因為城中守軍頑抗,在攻下城后,“屠之”。本朝光武皇帝起於南陽,中興漢室,在著名的昆陽之戰前后兩次路過潁陽,大批的潁陽子弟從其軍,鼎鼎大名的云臺二十八將中有兩個都是潁陽人,一個王霸,一個祭遵。

祭遵后被封為潁陽侯。到了孝章皇帝時,伏波將軍馬援的次子馬防也曾被封為潁陽侯,食六千戶。一戶以五人計,六千戶就是三萬人,由此可見,潁陽也是個大縣。桓帝時,跋扈將軍梁冀的弟弟梁不疑也曾被封為潁陽侯。

當此波才“賊兵”四起之際,任何風吹草動都有可能會引起百姓的驚亂。為了不致引得潁陽縣中亂套,荀貞在縣外十里處暫將軍隊停下,遣戲志才入城通知。

二月正春忙時,道邊的田野中卻幾乎無人。荀貞策馬道上,顧望遠近,揚鞭嘆道:“大好春時,卻因兵亂而田野中幾乎不見農人。去年天旱,吾郡已是歉收,今年更不如去年,田中幾乎無人耕種,等到秋時,怕又要鬧饑荒!”

兵災導致饑荒,饑荒反過來又助長了兵災。這是一個惡性的循環。

早上出的陽翟,行四十余里,中間又渡了一次河,此時天已傍晚。

荀貞傳下令去,命各曲的士卒先就地歇息。等了大約半個時辰,戲志才帶著一群吏員回來了。當先一吏,年約四十,大約因來得急,沒乘公車,駕了輛軺車,黑綬銅印,這是六百石地方長吏的打扮,正是現任的潁陽令。

六百石位比下大夫,任免出自朝廷,荀貞只是個由郡府自行辟除的百石吏,如今雖握有數千兵權,卻也不能在這位潁陽令的面前拿大,急忙從馬上跳下,一邊嚴令各曲不許妄動,一邊帶著荀攸、荀成、辛璦、程偃等人迎將上去。

兩邊相見,互相行禮。

荀貞穿著戎裝,行了個軍禮,笑道:“在下郡兵曹掾荀貞,奉府君之令南下擊賊,打算先在貴地駐扎一段時間,因擔憂冒然入城會驚擾到城中百姓,故遣右兵曹史戲忠先入城稟報,不意竟驚動縣君!罪過罪過!”

潁陽令早從車上下來,長長一揖,說道:“足下之名,吾久聞之。前數日陽翟之戰,足下身先士卒,與賊周旋,因得以大敗波才賊兵。又前幾天,足下在陽翟縣東練兵,使潁、汝之間的賊兵不敢入陽翟一步,威震郡南,吾亦聞之。今足下率部南下擊賊,實乃郡南百姓之幸!”

“縣君謬贊了。前番陽翟之戰,所以能敗賊者,悉賴府君指揮之功,貞不過一個馬前卒罷了。”

潁陽令望了望坐在路邊休息的各曲新卒,問道:“足下今至我縣,不知打算停留多久?不知府君對下吏可有何交代?”

荀貞取出一道公文遞給他,說道:“我此行自帶的有糧秣輜重,糧秣用完之前,不需貴縣相助,至於打算在貴縣停留多久,這得看賊兵的動向,現下還說不好。這是府君的檄令,請縣君觀之。”

潁陽令恭謹地接過檄令,展開觀看,看畢,說道:“府君令下吏在縣外為君選一處扎營之地,不知足下對此有何要求?”

“沒甚要求,只要不依水,不低洼就行。”

軍隊駐營有很多忌諱,其一便是不能離水太近。離水近則潮濕,潮濕則易病,不利士卒的身體健康。當然,也不能離水太遠。太遠則不利用水。

潁陽令思忖片刻,說道:“我潁陽縣東有一塊野地,地方開闊,離水不近也不遠,正是適合。荀掾要不先隨我去看一看?天將晚了,若無異議,便可在那里扎營了。”

荀貞痛快應道:“好!”

他請潁陽令先行,接著傳下令去,各曲士卒先后起身,跟在潁陽令的車后繞過縣城,往城東而去。

荀攸跟在他的馬邊,瞧了眼走在前頭的潁陽令,說道:“這位縣令倒像是個好說話的!”

不好說話也不行。此前,荀貞任北部督郵時行縣到過潁陽,人未至,潁陽的貪官污吏就因懼其威而紛紛自辭。潁陽的王、祭等諸大姓并在縣界處相迎於他。今時距那時還沒有多長時間,他余威猶在,此番前來更是帶了兩千虎賁,越發增其威勢。潁陽令雖是六百石的長吏,也不得不好言好語的和他說話。更再別說,潁水以南遍地都是黃巾,這位潁陽令早就提心吊膽,生怕黃巾軍會北上犯境。如今荀貞率部來到,也是在保護潁陽,他當然求之不得了。

荀貞說道:“咱們從陽翟出來,一路東南下,路上沒遇到幾個賊兵,也不知這潁陽周邊的情況如何?走,咱們去問一問這位潁陽令。”

荀攸、戲志才應諾,與程偃、辛璦、荀成等人簇擁著荀貞趕上潁陽令的坐車,在去往城東的路上,詢問潁陽周邊的情況。

這位潁陽令說道:“前些天陽翟被圍的時候,也有一支賊兵來犯我潁陽,約有兩三千之眾,幸有城中王、祭諸姓相助,下吏又盡起縣中吏、卒,與賊苦戰了多日,終於得保城池未失。當波才大敗之后,這股賊兵也隨之退走了。”

“退去了何方?”

“渡過潁水向南去了。想來,大約是去和波才會師了。”

“現在城外鄉中可還有賊兵余黨?”

“城外十里之內,下吏可保沒有賊兵余黨,十里之外就不敢保證了。因為縣中吏、卒少,剛剛只夠城防,并無余力去遠處的鄉中巡查。”

“潁陽東北不遠是潁陰,東南不遠是臨潁。此兩縣情形如何?”

“之前,臨潁也遭到過一股賊兵的攻襲,波才敗退后,這股賊兵也退過潁水南下了。潁陰倒是不曾聞有大股賊兵進犯。”

荀貞對戲志才、荀攸說道:“按照計劃,我部要在潁陽屯駐一段時間,等安頓下來之后,從明天開始,令各曲軍卒分去遠處各鄉,鄉中若有賊兵余黨,務必要清剿干凈!一則,權當是大戰前的練兵,二來,爭取把本縣和臨潁、潁陰兩縣連成一片,以作為我部穩固之后方。”

“諾!”

……

荀貞率部抵達潁陽的消息,很快就傳到了波才的耳中。

荀貞在陽翟城外練兵時,時刻都在密切地關注著波才的動向。波才也時刻都在關注著他的舉動。在荀貞剛開始練兵的時候,波才甚至還有遣軍北上、奇襲荀貞的念頭。只是,他的這個想法未能得到黃巾軍中各營渠帥的多數贊同,因而沒有能付諸實施。

雖沒能將此計劃付諸實施,但在荀貞練兵的這幾天中,波才也沒閑著。

他一方面收攏潰卒,一方面痛定思痛,反思陽翟的失敗。

他麾下有十萬之眾,為何在攻打陽翟、面對少數敵人的時候反而卻失敗了?

他總結出了兩個原因。

其一,他麾下雖號稱有十萬之眾,卻都是些剛從田間走出的農人,不知號令,打仗時一窩蜂,人雖眾多而無大用,或可逞一時之勇,但當不能速勝時,就會面臨失敗的危險。其二,部眾里山頭眾多,派系林立,各縣、鄉皆有小帥,當戰爭順利時,可團結一致,而一旦失利,這些縣、鄉的小帥為了各自的利益就會生出異心,不利作戰。

兩個原因其實是一回事兒,簡而言之:缺乏訓練,不夠正規。

可以說,波才的這個反思是很到位的,如果能給他一點時間,說不定他還真能把這支黃巾軍變成一支精銳,可惜,他沒有足夠的時間,他的“部下們”也沒有給他這個機會。波才把自己的帥帳設在了襄城縣,到了襄城縣后不久,他就召開了一次軍議。

包括停駐在郟縣的部隊,所有能聯絡上的縣、鄉小帥都參加了這次軍議。饒是如此,這次軍議的規模也比以前小了許多。上次,他在陽翟城外也召開過一次軍議,那次參加議會的小帥足有七八十人,這次只有四五十人。缺席的那些有的是在攻城或敗退時陣亡了,有的則是不知逃去了哪里,至今還未能與主力會合。

軍議是在襄城縣縣衙的正堂里召開的,四五十人環坐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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