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還沒等到警察過來，圍在人口的人員就開始四散離去。看見人員三五成群的散去，城管隊長的心中也松了一口氣。
“上車吧，去各個路口逛逛。”示意隊員們收隊，隊長坐上了車的副駕駛。不知道為什么，他的心中總有一種不祥的感覺。“希望是我多心了吧！”
悄無聲息的，一場糾紛在陶然的眼前發生，然后消散。正如在華國大地上許多地方發生過和正在發生的一樣。
四散的人群中，有那么一個人并沒有隨著人流散去。而是一個人坐在醫院的門口，一根又一根的抽著。
青年男子的衣服外面是白色休閑外衣。只是在一些地方，隱隱的可以看見污漬。露出的t恤邊領已經泛黃。男子的經濟狀況，看起來并不是很好。
隨著時間的推移，醫護工作人員陸續的上班。男子抽煙的頻率也越來越快。
一根，兩根，三根……等到一名西裝革履的中年男子出現的時候，達到了頂峰。把煙頭在滅煙處熄滅。右手放在了兜里，迎著男子就走了過去。
中年男子并沒有注意到有人對他起了殺機。事實上這個時候的他正在和醫院的朋友講著電話。
“毛醫生，你現在人在哪里？”說話人的語氣有些焦急，焦急中帶著值完夜班的疲憊。
“我現在正在醫院的門口。發生什么事了嗎？”距離醫院大門還有二十多米的距離。毛醫生一邊用手接著電話，一邊看了看手腕上的表。“還好，時間還來得及。”
“毛醫生，你今天還是別過來了吧！”電話那邊的語氣，有一點吞吞吐吐，不盡不實。“門口剛剛圍了一群人，舉著條幅牌子。我透過窗戶看見了，好像是針對你的。還是小心一點比較好。您說呢？”
“針對我？是誰啊？毛醫生心中有許多疑惑。”
“是李志斌病患的家屬啊？”毛醫生的步履變得沉重了些許。李志斌這個病人他知道，他是李志斌的主治醫生。
最開始的時候，病人只是一個例行檢查。只是怎么也沒想到，例行檢查會出現這么大的問題。ct在李志斌的腦袋里，掃描出了一個位置很不好的陰影。通俗的來說，就是腫瘤。
可是昨天的手術很成功啊！
這時候，一輛紅旗車在他的左側緩緩啟動。從側面順著車道開向了醫院大門。
“李志斌？不應該啊！昨天我做的手術十分成功啊！這個患者的術后預期應該不錯。你不是和我開玩笑吧？”
迎面而來的年輕人聽見了毛醫生的話。在口袋中的手緊了緊，又松了一下。接著則是掏出手機，鼓搗一下作勢接了一個電話。
電話那邊則是開口。“我的毛醫生誒！我哪里有心情和你開玩笑啊！你還是給值班的同事打個電話問一問吧！”
“那行，我就問問。好，掛了！”
“不應該啊！”一邊口中嘟囔，一邊掏出了手機。
“喂，小鄭啊！”
“毛醫生，怎么了？”鄭艾平最后一臺手術是和毛醫生一起。是凌晨一點下的手術臺。看著太晚了就在醫院的值班室將就了一下。
“剛我的病人打電話告訴我，咱們的最后一臺手術出事了！”
“出事了？不應該啊！咱們得手術應該很成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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