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授意的。陳律面無表情道。
徐歲寧怔住了。一時之間，她不知道自己該說什么，只是站在原地等張喻，在見到張喻后，陳律的視線依舊沒什么溫度。
李涂都告訴你了？
張喻啞然，她也沒有見過這樣的陳律，一時之間不敢說話。
陳律收回視線，跟徐歲寧說：我們走。
徐歲寧看了眼張喻，后者有些擔心的看著她。
回到車上之后，他就沒有什么情緒的問道：你跟洛之鶴聊了什么？
別急。陳律，就是說了我想跟你在一起的事。徐歲寧說。我就是告訴他，我喜歡你。跟他說我跟他不可能了。然后就是他說了你父親打壓他的事。
陳律道：他請你幫忙了？
徐歲寧沉默了一會兒，說：我只是覺得，他幫了我。我就不該讓他白白吃這個虧。陳律，是他把我帶這條路上來的。我只是感激他而已。
陳律面無表情的說：你越幫他說話。我只會對他更狠。
徐歲寧就沒有再說話了，這時候。只有安靜，才不會刺激到他。他已經很不容易穩定下來了。
陳律在車子開到一半的時候。突然停下來死死抱住她，說：歲歲。我跟洛之鶴之間，你一定要選擇我。
徐歲寧說：我當然選擇你。只有這一個結果。
他緩和下來，才再次發動車子。
那國外，你跟不跟我走？他終于還是再次問出口。
我跟你走。徐歲寧說，我會守著你的。
只是陳律，你明明說好了不會跟著我的。
可是原來，你并沒有給我自由，也并沒有相信我。
即便這樣，徐歲寧在下車的時候，還是緊緊握著他的手，帶著他往回家的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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