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如婉等人初有些詫異,還以為他們要豬突上山,沒想到卻是朝自己沖來。隨后就明白,土匪不知道外面多少人,這邊卻清楚,只要敢拼命,或許他們認(rèn)為有著活命的可能。
此時李如婉、譚哥兒、宋哥兒、茅哥兒四人一起,譚哥兒持刀與旁牌,李如婉持手銃與旁牌。她兩桿銃,前后共打了三發(fā),還余三發(fā)彈藥。宋哥兒、茅哥兒持翼虎銃,倒是一彈未發(fā)。
他二人還有手銃,眾人相加,彈藥還算充足。
李如婉此時威望也重,譚哥兒也聽她的,就由她命令,譚哥兒戒備,宋哥兒、茅哥兒負(fù)責(zé)兩翼。
此時匪徒一窩蜂沖到,前方一些人,然后一些土匪往兩邊沖來。
李如婉持著旁牌,擺著架式,看當(dāng)頭一個土匪嚎叫著,手中大刀高舉,寒光閃閃,對他就是一銃。
那匪在硝煙中就飛滾出去,淋漓的鮮血揚(yáng)起飄落。
接緊又有一匪沖來,持著一把鉤鐮刀,刀頭小刃弧曲尖銳,是一種非常歹毒的兵器。
因李如婉扳下?lián)翦N的緣故,他甚至沖入二步,李如婉對他同樣一銃,血雨在眼前飛灑,這匪賊同樣飛了出去。
又有一持刀匪嚎叫撲來,李如婉從容的瞄著他,猛的扣動板機(jī),轟然大響,這匪賊胸口處就出現(xiàn)一個大洞。
硝煙中,這匪賊更高高的飛起,沉重的落下,摔在地上更是吐血。
不過一個持斧賊已惡狠狠撲來,李如婉此時手銃已打完,她搶上一步,手中旁牌狠掃,這匪賊斧頭被掃走,身形也踉蹌不穩(wěn)。
譚哥兒搶上一步,手中長刀直刺,這匪賊嘶心裂肺的慘叫,前后就被刺個通透。
李如婉將手銃塞回槍套,從腰后抽出一把斧頭,看一賊惡狠狠朝譚哥兒劈去,但劈下的大刀被他旁牌擋住。
李如婉窺見這個空,就搶上去,手中斧頭狠狠劈下,骨肉被劈開的滲人聲音。
那賊凄厲的叫著,他的整個右臂膀都被劈下了,大蓬的鮮血滋滋的濺出飛灑,整個現(xiàn)場血腥無比。
而在左翼,茅哥兒這邊,一些土匪繞來,踏著雜草沖上。
茅哥兒是個很沉穩(wěn)的年輕人,年歲也不大,二十三歲,但家中已經(jīng)有四個孩子,而且隨九爺走鏢也有七八年,他端著翼虎銃,只是穩(wěn)穩(wěn)擺著架式。
猛然他扣動板機(jī),轟的一聲巨響,濃煙滾滾,翼虎銃動靜可比手銃大多了,威力也一樣大了許多。
一個穿黑袍的土匪隨之飛了出去,他還持著一塊皮盾,但盾牌被銃彈擊中,就是破了一個好大的洞口。
茅哥兒扭轉(zhuǎn)銃身,“卡卡”聲中,轉(zhuǎn)了一個銃管孔眼,又沉著瞄向一個持著短矛的土匪。
他再次扣動板機(jī),轟然大響中,這土匪也沒有意外的飛了出去。
茅哥兒再次扭轉(zhuǎn)銃身,此時白煙彌漫,隨后一個沖來的匪賊身影若隱若現(xiàn)。
茅哥兒仍然沉著瞄準(zhǔn),再次扣動板機(jī),這個持刀匪賊就帶著血霧翻滾摔落。
茅哥兒再看去,眼前白霧中,唯見余下的兩個殘匪尖叫逃跑的身影。
茅哥兒將翼虎銃背到身上,抽出手銃,將擊錘扳到最大待擊發(fā)位置,就慢慢瞄向了一個逃跑的匪賊。
右翼的宋哥兒戰(zhàn)局差不多,他的心理素質(zhì)比茅哥兒略差,三射二中,但余下匪賊一樣嚇得逃跑。他們只是土匪,拼命的決心是有限的,那種狂熱來得快,去得更快。
而此時正面與兩翼的土匪皆盡潰敗,這些官兵的戰(zhàn)力太出眾了,火器更是犀利非常,他們突圍不出去,唯有嚎叫回竄。
李如婉等人追殺,一直追入廚院,砍砍殺殺,最后土匪只余四個,逃無可逃,拼無可拼,只是跪在地上拼命的哀求饒命。
李如婉聽附近的銃聲歇落,顯然三娘等人也解決了余處的土匪們,就留下這四個土匪的性命,畢竟還需要活口來拷問青山殘賊的消息。
譚哥兒此時滿身滿臉的血,他擦了擦,對李如婉道:“李爺,除這些跪著的,廟內(nèi)土匪應(yīng)該都?xì)⒐饬恕!?
李如婉看了看這廚院,很大很破,總感覺有些動靜,她說道:“仔細(xì)搜搜,這些土匪最狡猾,跟耗子似的東躲西藏會打洞。”
譚哥兒點(diǎn)了點(diǎn)頭,與宋哥兒、茅哥兒持著刀盾搜索廚院各處,李如婉看著四個土匪,心想:“如果現(xiàn)在有口酒喝喝,那就舒爽了。”
這時忽然身后急促的腳步聲,還有婦女怨毒凄厲的尖叫:“……狗官兵,你殺了我家男人,跟你拼了。”
一個風(fēng)聲當(dāng)頭而來,李如婉敏捷的一閃,手中旁牌就狠狠掃出,一個身影噴出一大口鮮血,就被掃滾在地,半天爬不起來,手中的棍棒也是遠(yuǎn)遠(yuǎn)飛走。
還有一把鉤鐮刀緊隨而來,李如婉旁牌一擋,鉤鐮刀可以破盾,但正巧擊在旁牌鐵球上,當(dāng)?shù)拇箜憽?
李如婉擋住,手中斧頭惡狠狠劈去,眼前就飛濺開猩紅的血水,那身影慘叫著摔落,把李如婉的斧頭也帶走了。
李如婉定睛一看,卻是一個肥婆,可能是賊婆家眷,為眾賊的聚餐做飯忙碌,不知從廚院哪處冒出來。
而且這賊肥婆肉多,把她的斧頭都卡走了。
同時又有一個賊婆尖叫著撲來,舉著一把菜刀,李如婉敏捷的閃過,手一伸,就掐住這賊婆的脖子。
這賊婆是個中年婦女,長得圓潤有富態(tài),但此時在李如婉手中掙扎,一張臉容就猙獰無比。
李如婉掐著她,大罵道:“賊婆娘,也敢偷襲你家爺爺?”
拖著她,就往墻壁那邊過去,那賊婆驚叫著,雙腳亂蹬,李如婉不管,只是拖著過去。
然后來到墻邊,李如婉就將這賊婆的頭顱狠狠撞向土墻,接連幾下,紅白之物亂射,觸目驚心。
最后這賊婆被李如婉撞得腦漿濺裂,整個腦袋碎裂得不象話才作罷。
李如婉扔開尸體,罵罵咧咧回來,看最早被她旁牌掃走的賊婆仍然滾在地上掙扎,嘴角邊流著血,一雙眼睛看著她,就是怨毒無比。
李如婉大怒:“還敢瞪你家爺爺?去死!”
一腳重重踏去,這賊婆夾著內(nèi)臟的鮮血就是狂噴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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