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
老頭子滿腹自信的對著士兵們說道：“就是你們的眼睛出賣了你們，我在剛才與你們拼刺的過程中發現你們拼刺刀時，絕大部分的人只看對方的刺刀、或者刀尖這樣的習慣很容易把自己陷入被動的境地。”
老頭子哈哈一笑，繼續說道：“俺今天就是通過觀察你們的眼神，在你們動手之前就已經知道了你們的攻擊意圖，所以俺才能輕易的躲過你們的襲擊，然后對你們發動致命一擊。”
“怪不得這老頭這么厲害，原來他早就知道了咱們的意圖了啊！”下面的士兵是對這老頭佩服不已。
老頭揮了揮手，繼續正色道：“近身戰斗中，要特別注意對方的眼神。因為在肉搏中，眼神往往能下意識的暴露對方的攻擊意圖。通過對對方眼神的觀察訓練，能及早發現對方的攻擊意圖，這樣就能比較主動的防御了。”
英文中有句諺語，叫做“practicemakesperfect”，中文翻譯成“熟能生巧”，字面上的意義是“練習產生完美”。這老頭也是深諳這種道理，用他自己的語言說就是：“要把你那支槍擺弄的像根筷子一樣”。
槍在他手里也真的變成了筷子，顯得那么的輕巧、快速、靈活。他刺殺的耐力更是驚人：無論是原地刺還是突刺，連續來個千兒八百次，竟能大氣都不喘。
這精瘦的老頭正是著名的武術大師孫祿堂，何天賜花大價錢在北京請來的武術教習。
孫祿堂號稱天天下第一手，年輕時好斗，踢館無數從未落敗，藝成后游歷天下，無有敵手，在世名家皆為嘆服，曾信手擊昏挑戰的俄國著名格斗家彼得洛夫。年愈花甲時，力挫日本天皇欽命大武士板垣一雄。古稀之年，又一舉擊敗日本五名技擊高手的聯合挑戰。
日本作為日后自己在東北最大的敵人，自己的士兵沒有強硬的拼刺技術肯定是不行的，那是要吃大虧的，所以這才請來了孫祿堂傳授自己的士兵近身肉搏的技巧，這次何天賜也是真正的見識到了號稱天下第一手的孫祿堂，有了這位武術大師給自己坐鎮，自己士兵的拼刺技術也就有了著落。
老頭的這種水平，使圍觀的戰士們看的直咂舌。他們當然不知道這精瘦的老頭就是孫祿堂，如果知道了這老頭就是孫祿堂，肯定就得將這老頭圍得水泄不通，這些當兵的那可是各個都崇尚武學，對于孫祿堂這種“武學界”的泰斗大明星，那是崇拜的不得了，他們也會追星的！雖然這大明星孫祿堂長得不帥，而且還是個糟老頭子，但是在這個時代人家可是實力派“偶像”。
在孫祿堂這個老年實力派“偶像”的激發下，這些士兵便有樣學樣，于是熱火朝天的練兵場面出現了
訓練場上，教員高聲問：弟兄們，你們是男子漢嗎？
大家一聲吼：是！
教員再問：你們是硬骨頭嗎？
又一聲吼：是！
好！每人一百次，聽口令，突刺——刺！
有時甚至白天訓練一天，月亮地里依舊殺聲震天；有時躺下睡不著，或者一覺醒來，悄悄下地，拿著槍走到外面繼續練。大家在競爭的氣氛中，誰也不甘落后，你夜里出來練，我也睡不下去。你刺200槍，他刺300槍，我就非刺上400槍不可，誰服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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