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老漢和牛車走遠,戰(zhàn)斗一觸即發(fā)!
這一位位神橋境界的強者剛剛要出手,突然只聽骨碌骨碌的車輪聲傳來,又有一輛牛車駛了過來,一個老人家牽著牛拉著車走了過來,見到眾人老者雙股戰(zhàn)戰(zhàn),哆哆嗦嗦,好不容易才將牛車弄走。
眾人松了口氣,正要出手又聽得骨碌骨碌的車輪聲傳來,一位老道士不由怒道:“這天寒地凍天災(zāi)人禍的,哪里來的這么多牛車?”
眾人心中一凜,的確如此,現(xiàn)在四處鬧災(zāi),牛羊牲口都被吃了,怎么這一會兒功夫便來了三輛牛車,而且偏偏都是經(jīng)過這里?
這輛牛車坐著一對老兩口,一個白發(fā)老嫗,一個半老不老的老漢,眾人靜靜等待牛車過去。
那輛牛車卻停了下來,那頭牛對眼前的可怕景象也絲毫不懼,車上的老漢老太太跳下車來,像是變戲法一樣,把車上的布展開,輕輕抖了抖,再把布扯了下來,牛車上頓時多出十幾個奇形怪狀的人,將不大的牛車擠得滿滿的,幾乎擠到車外來。
“天魔教左右護法使,十二護教長老,還有兩位天王。”
道主向下看來,面色有些無奈:“只看到來了一輛牛車兩個人和一頭牛,沒想到卻蹦出來十六個人,天魔教耍得好把戲。”
左護法使孔令賢抬頭,嘿嘿笑道:“我們走江湖的喜歡耍把戲,混口飯吃,向看官討賞錢,倒讓諸位地主老爺見笑了。”
右護法使薛碧娥笑瞇瞇道:“老禿驢,老道士,教主回家過年的時候讓我們跟著皇帝,皇帝有難,老身和教中的老兄弟不能不理,否則教主過年回來問罪下來,我們吃罪不起。”
車上天魔教十二護法和兩大天王跳下來,師天王和玉天王舒展身軀,向眾人團團見禮,賠笑道:“諸位都是高高在上的人物,我們這些小老兒們有禮了。教主把皇帝交給我們的時候還是活的好好的,你們?nèi)羰桥懒耍覀兘o教主一個死掉的皇帝,教主發(fā)怒,我們也只有以死謝罪了。”
丐門門主齊大有大著嗓門道:“邪魔外道!朝廷與天魔教同污合流,大雷音寺的同道,只管降妖除魔罷!”
“殺!”
一聲爆喝傳來,隨即雷聲動天,戰(zhàn)斗爆發(fā),霎時間狂暴的氣浪四下沖擊,將成片成片的山林抹平!
這場戰(zhàn)斗,猶自勝過國師平叛之戰(zhàn),平叛之戰(zhàn)中的教主級存在雖多,但與三大圣地的教主級強者相比卻還要遜色一籌,再加上朝廷也相當于一大圣地,四大圣地的最強者火并,可見威能!
不過這一次大雷音寺和道門的教主級存在幾乎傾巢而出,而朝廷和天魔教的強者卻只到了一半,再加上道主和如來,這場戰(zhàn)斗不容樂觀。
戰(zhàn)斗一起,便有人隕落。
長耳僧直接找上權(quán)定武,兩位神橋強者全身的神藏悉數(shù)開啟,打得天崩地裂,長耳僧是大雷音寺羅漢院之首,佛法精深,精通斗戰(zhàn)勝法。
而權(quán)定武卻是驃騎大將軍,一生戎馬殺伐,滅人國滅人教派,出生入死。早年間太學院剛剛成立,延康國師聚集天下高手研究道法神通,權(quán)定武便在其中,可以說延康國最頂尖的強者之一。
斗戰(zhàn)勝法與殺伐之法遭遇,甫一碰撞,便見血海滔天,血海之上燃起熊熊戰(zhàn)火,這種異象宛如真實存在一般,卻是權(quán)定武的殺氣所化。
一尊大佛立在血海之上,大佛前便是長耳僧,相比偉岸大佛,他便顯得小了許多。血海火海之中一人呼嘯向他沖來,正是權(quán)定武,身后馬踏戰(zhàn)火,馬上那人如同魔鬼殺神一般,猙獰可怖,兇惡無比!
“邪魔外道,不修真佛,死有余辜!”
長耳僧周身浮現(xiàn)出金色,雙臂一錯,口誦佛門真言,同時施展出兩種印法,印法精妙無比,攻向權(quán)定武必救!
不料權(quán)定武竟然絲毫不躲,任由他這兩道斗戰(zhàn)勝法打在身上,權(quán)定武腋下一條條手臂揮舞,那是元氣所化,手持刀盾槍矛劍戟,刀斬盾擊槍挑矛刺劍抹戟掛,斬斷了長耳僧的手臂,盾擊砸破他的腦殼,槍刺穿他的胸口將他挑起,矛則從他的后心穿出,劍光抹過他的咽喉,長戟則將他的身體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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