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問一句，才是真正的負責任的表現啊。
總比自作聰明強吧？
竊取，恐懼。
令人頭暈目眩的尖嘯從黑煙中傳出。
數以千計的人臉充斥白祈的視野。
如果說之前是水里不斷冒出的泡泡。
那現在，白祈手中的黑霧就是沸騰的熱水。
還是冒著巖漿的那種。
贈予。
白祈將黑霧扔給大黑狗。
一時間大黑狗身上的火焰沖天而起，無比的驚人。
接下來偷什么？
白祈看到籠子里的怪物體內有膿包在移動。
里面似乎醞釀著某種不祥。
總數，粗算有七八個那么多。
這些膿包不斷的移動，有些無法計數。
支撐埃琳的是什么？
白祈回憶埃琳的遭遇。
被人欺辱、被人傷害。
憤怒、仇恨、報復、憎惡……
感覺都很合適。
“支撐只有一種嗎？”
“主要的只有一種，類似的情緒也可以作為附屬。”
竊取，憎惡。
白祈向籠子里的怪物抓了一下。
怪物身上一個膿包消失了。
在白祈的手上出現一團紅霧。
紅霧內回蕩著種種惡毒的咒罵。
擴張、收縮、擴張、收縮。
猶如胎動一般。
白祈身子一涼，埃琳趴在他的身上。
猜對了。
贈予。
白祈將紅霧扔給埃琳。
埃琳從白祈的身上下來。
沒有皮的人臉上蠕動著肉芽，一點點補出半張人臉。
上半張人臉，只到鼻子，嘴巴以下依然是沒有血肉的狀態，無比血腥驚悚。
但能掩蓋裸露的眼球，這已經是非常成功的整容手術了。
接下來，偷取什么呢？
白祈看著身邊其他幾個了靈。
無臉男孩、玩具熊。
他們的故事，他都不知道。
白祈開始回想他們的房間。
無臉男孩的房間，沒有什么特別的，甚至連家具都沒有，只有一張沙發。
他進去的時候，男孩蜷縮在沙發里。
孤獨。
竊取，孤獨。
一團灰色的霧氣出現在手上。
怪物的身上又一個膿包消失了。
白祈看著手中的灰色霧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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