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啊,實在是太像了!
“除非吳泰初是個偷窺狂,否則他絕不可能會這么巧合的把季元淵畫室中的窗簾繡圖投影畫在畫上。”
封楓聳肩:“當然也不排除他真的是個偷窺狂的可能性。”
但無論如何,繡圖的投影就已經證明了吳泰初抄襲的事實。
李德看了眼站在畫室中的季元淵,這幅畫可是他親手畫下來的,明明他的手裏明明有這么直接有力的抄襲證據,那為什么這幾天不直接拿出來,非要等事情發展到了這個即將不可挽回的地步。
季元淵難道是想先抑后揚?
那他也太能忍了吧。
又或者是季元淵打算先暫且認輸讓吳泰初以為自己勝卷在握,然后再趁著他放松警惕的時候突然出手打吳泰初一個措手不及。
然后季元淵再將自己的原作順勢公開,社會輿論肯定會出現一百八十度大反轉。
李德的腦袋瓜子一轉,越想越覺得自己的猜測很有道理。
而且李德還能看出季元淵已經突破了他之前的創作瓶頸,這幅大師級別的畫作就是最好的證據。
經過這次事件之后,季元淵肯定能重回原來的事業巔峰,甚至是更進一步。
而現在唯一的意外就是他不小心被砸傻的腦子。
可惜,實在是可惜。
不過幸好他還沒忘記怎么畫畫,這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季元淵就這么眼睜睜看著李德看向自己的眼神從疑惑再到凝重,然后又恍然大悟,最后突然就變得分外憐憫。
雖然他很想忽略李德看過來的眼神,但無奈李德眼裏的同情之光實在是太耀眼了,季元淵只能低頭盯著地上的畫筆發呆。
這個畫筆可真直啊……這個墻可真白呀……
其實畫上的證據已經十分明顯,但渣男先前已經被王濤的背叛氣昏了頭,滿腦子只想著他一定要好好教訓王濤和吳泰初。
一直到昨天晚上,渣男才終于發現了原來可以通過畫上的特殊投影來判定吳泰初抄襲。
只不過當他終于發現這個證據的時候興奮得過了頭,一不小心就碰倒了柜子上的顏料罐,然后就把自己給砸沒了。
季元淵百無聊賴地開始打量起了腳上的人字涼拖,他出門的時候走得比較急,現在一看才發現怎么腳上的兩只人字拖長得還不一樣啊?!
一紅一綠,襯得他活像個大傻子!
季元淵瞥了眼站在落地窗前的封楓,悄悄挪著小碎步移動到墻角的角落中,他在思考如果他偷偷用地上的顏料把腳上的人字拖涂成同樣的顏色會不會被人發現。
封楓假裝沒看見這個連鞋子都穿不對的傻大春的小動作。
現在才發現自己穿錯了鞋是不是有點太晚了?
季元淵不會以為在美術館的時候之所以會有那么多路人看他,僅僅是因為他是個戴著口罩的“流浪漢”吧?
季元淵還沒挪幾步,李德突然上前撿起了他腳邊的那只畫筆。
他將畫筆塞到了季元淵的手裏,即可惜又慶幸的拍了拍季元淵的肩膀: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書友正在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