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勛爵卻只是點點頭,依舊沒有承諾什么。
等他剛剛走出房門,薄悠羽的臉色頓時冷了下來,直勾勾的看向林蘇煙,一言不發。
“悠、悠羽?”林蘇煙后背一涼,吞了吞口水。
不怪她會慌,實在是她心裏存了太多見不得人的心思。
就在林蘇煙揣測不安的時候,薄悠羽卻突然笑了起來,“蘇煙,你好像很怕我?”
“怎么會,我只是……只是……”林蘇煙笑得比哭還難看,結巴半響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急忙說道,“對了,我來是有事要找你,圣米侖那邊傳來消息,蘇子諾的事已經被梁教授知道了,所以我來問問你有沒有什么辦法?!?
畢竟梁教授可不是一般人,這句話林蘇煙沒有說出來,薄悠羽卻聽懂了。
她皺起眉心,倒是不見慌亂,畢竟早在一開始她就把這一點設想進去了。
不過要怎么應付薄悠羽卻沒和林蘇煙說,反倒是飽含深意的看著她,“蘇煙,我希望我們能是永遠的好朋友?!?
林蘇煙身體一顫,努力的擠著笑臉,“當然,我們會是一輩子的好朋友。”
半個小時后,薄悠羽穿著一身長袖連衣裙去找梁靳西,絲毫看不出來像是受過傷的人。
“爸,你可別被薄悠羽給騙了,子諾怎么可能會傷害她!”
書房裏,得知薄悠羽要過來的梁雨晨急忙跑來勸說梁靳西,圣米侖那天發生的事都傳開了,雖然大家都一面倒向薄悠羽,可是不用想都知道肯定又是那個女人計劃好的,現在她還特意過來,擺明了就是想先下手為強。
放下毛筆,又看了看手中新配出來的單子,梁靳西整個人不慌不忙的,稀松平常卻透著一股大氣,頭也沒抬,“你當時在現場?”
“沒有啊?!绷河瓿恳徽f完,立刻就反應過來,“我當時雖然沒在現象,但是想都想得出來,子諾怎么可能會是那樣的人,當時眾目睽睽之下,這樣做對她有什么好處?”
梁靳西把單子夾進醫書裏,起身走到沙發上坐下,“你既然沒看到,為什么這么篤定?”
他伸手想倒茶,卻被手疾眼快的梁雨晨給奪了過去,一邊討好的把茶遞到他手裏一邊理所當然的說道,“因為我知道子諾不是那樣的人,反倒是薄悠羽,一直以來就喜歡玩這樣的把戲,所以事情真相是什么樣的想都不用想?!?
“你啊?!绷航鲹u搖頭,“沒有一點證據,你和那些責怪子諾的人又有什么區別?”
“我……”梁雨晨頓時語塞,卻還是不死心的嘴硬,“反正我就是知道,難不成你不相信子諾?覺得是她做的?”
梁靳西放下茶杯,語氣平靜,“我誰也不相信,只相信證據。”
“哪來的證據!”梁雨晨急了,“當時在現場那么多人都說是子諾做的,監控視頻裏也看得出來是子諾撞過去薄悠羽才受傷,這些全部都對子諾不利,擺明了就是她做的?!?
“既然證據都顯示是她做的,你又想拿什么來反駁?憑你那張嘴嗎?憑你一句‘子諾不是這樣的人’?”
梁靳西的質問異常犀利,讓梁雨晨漲紅了臉,卻一句話都反駁不了,最后她一屁股坐坐下來,仰著下巴擺明了就要無賴到底,“反正不可能是子諾做的!”
梁靳西嘆了口氣,勸道,“你這些話在這裏說說也就算了,在外面說只會害了子諾?!?
“爸!”梁雨晨倔強得叫了起來,“你到底是誰的爸爸,自己的女兒都不相信,要不然你去當薄悠羽的爸爸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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