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也許月老并沒聽清她許的愿,還以為是自己與陸琢的姻緣才給出這么個答案。
沈瑜沒有再多言,她垂眸微微點頭:“多謝。”
三人出了月老殿,吳珍兒和寧瑤十分擔心沈瑜的情緒,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地安慰。
“那簽文并不一定準,沈瑜,你別放在心上。”
“對啊,姻緣的事情急不得,說不定適合你的男子明日就會出現呢!”
吳珍兒想起自己的未婚夫婿,現身說法的勸導沈瑜。
不過寧瑤轉瞬之間有些疑惑:“既然那簽文上說的是兩人,沈瑜,你求的姻緣對象是誰?”
沈瑜:“我沒有求自己的姻緣。。。”
話音未落,她們迎面遇見了施施然帶著兩個丫鬟前來的陳月瑩。
丫鬟在旁邊為她打著扇,手裏甚至還提著柱香,想必陳月瑩也是聽說了月老殿靈驗前來拜神的。
幾人在連接前后殿的甬道中相遇,頓時形成了互不讓路的對峙局面。
吳珍兒見不得旁人目中無人,她皺了皺眉,不悅斥責:“餵,讓路!”
陳月瑩一貫驕縱,從不輕易讓人,她目光在面前的三個女子臉上掃視而過,看到沈瑜得時候停頓一瞬,驀然想起當日見過的撐傘女子便是此人,還有日日往縣衙后院送的早食據說也是她的“食來香”食鋪做的。
陳月瑩顧不得與吳珍兒爭辯,抬起下巴高傲地指著沈瑜:“你就是那日從表哥院子出來的女人,你和表哥什么關系?”
話一出口,吳珍兒與寧瑤均楞了一下,兩人目光疑惑對視,這姑娘她們從沒見過,還不知道是哪家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
兩人相視一瞬,心照不宣地點點頭,不管這女子是誰,對沈瑜說出這種話的自然不是什么善茬。
吳珍兒與寧瑤幾步上前,推搡了陳月瑩一把,嘴裏斥著:“你胡亂說什么?平白詆毀別人的清白!”
陳月瑩雖然性格刁蠻,但自小嬌生慣養,若論身手卻不能與吳珍兒和寧瑤相提并論,轉眼之間便被兩人逼退到墻角,她身后的丫頭趕忙上來攔住兩人。
沈瑜匆忙上前拉住吳珍兒和寧瑤,低聲道:“她是陸知縣的表妹,看在陸大人的面子上,不要和她起沖突。”
吳珍兒拍了拍衣袖,狀似撣去灰塵,她不屑地斜睨陳月瑩一眼,嘴裏冷笑一聲。
陳月瑩氣得瞪大眼睛,指著吳珍兒恨恨道:“你。。。”
“陳姑娘,你誤會了。”沈瑜輕聲打斷她,“我和陸大人是朋友,當日我的鋪子招惹官司便是陸大人為我主持公道,而且大人對我多次相助,我感激不盡。那日聽說陸大人感染風寒,我以朋友的身份前去探望,除此以外,我們并沒有其他關系。”
雖說陸琢那日高熱不退之時說了些胡言亂語,不過是些糊涂話罷了,沈瑜并沒放在心上,更無意破壞陳月瑩與陸琢之間的感情,她解釋完后略帶歉意地施過禮,便拉著吳珍兒和寧瑤走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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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時間倉促,只能寫這么多了,明天一定讓陸大人表白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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