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利的12月十分忙碌，其實凱瑟琳娜也忙，畢竟她和朱玲的第九場很快就要到了，連賽后和勇利一起去長谷津待一周都沒空。
不過小南瓜很獨立，而且賽季才結束，長輩們也不用管他管得多嚴，所以凱瑟琳娜很放心的忙碌著自己的事情。
等把雅科夫要求的比賽錄像寄出去后，她這位師兄又給她call了個電話過來。
女沙皇接起電話：“hi，亞沙（雅科夫的另一種親昵的叫法，不過親密程度沒有亞申卡那么高），我正好想聯系你呢，你要的錄像我已經寄了。”
“先不說這個！”雅科夫在電話中打斷了她。
“凱茜，我聽滑聯的那幫老家伙說了，你要……”
聽完雅科夫的話，凱瑟琳娜笑起來，抬頭看著難得晴朗的天空，輕嘆道：“我思考過，雅科夫，我清楚自己已經不在乎榮譽了，該拿的東西我都拿過，青年組和成年組我都做到了金滿貫，但是我的孩子給了我啟示……小南瓜的身體很不好，最初是為了治病才來俄國的，病好后他重新上冰那陣，連站都站不穩，直到如今他還飽受哮喘困擾。”
“可現在他甚至能做3lz+3t連跳，步法和旋轉也達到四級的評級，因為他不知道自己還可以滑多久，所以竭盡全力的努力著想要綻放光芒，他的跳躍天賦雖然不差但肯定比不過你手下的維恰，可他這么努力，這么耀眼，讓我也被他打動了。”
“所以我想做些什么，我不是為了榮譽才去聯系滑聯，只是想為我心愛的妻子和孩子滑冰，我想為他們留下足以讓人銘記的節目，讓所有人看到我的滑冰，就能想起我對他們的愛意。”
“愿我的愛意永遠銘刻于冰上，讓我的孩子以后踏上冰面時，也能感受到那份愛，這是我作為母親，獻給他，還有玲玲的贈禮。”
雅科夫說不出話來了，如果是別人的話可能未必能理解凱瑟琳娜這番話的意思，但雅科夫能懂。
他也曾為了莉莉婭滑過一個節目，那個節目為他奪得了那一屆的奧運金牌，哪怕當時還是規定圖形時代，而他的規定圖形排名僅在第六位。
愛是最偉大的力量，他相信自己的師妹也從中得到了蛻變和成長，她的一切決定基于愛，那他就沒法說什么了。
老教練嘆氣，最后感嘆了一句：“你這任性的丫頭哦。”
……
01年12月末，勇利和安杰一起帶客戶進入【5.戴安娜的嘆息】，得到線索芯片【6.娃娃島】。
02年1月中旬，凱瑟琳娜和朱玲、馬卡爾三人一起進入第九場【9.灰雉】。
那一天組織氣氛并不好，勇利被凱瑟琳娜和朱玲摟著念叨了很久，馬卡爾也和尤利婭抱著絮絮低語。
第九場、第十場都是生死關，折進去的大佬也是不計其數了，這會兒誰的情緒都不好。
等時間到了，他們一同起身上樓，開始第九場，格爾曼就低頭算時間。
“空間里待一天外面會過去5分鐘，根據安德烈他們留下的線索，中級場的時間都是30-60天左右，第九場也不會例外，無論如何，五小時內我們都會得到結果。”
勇利安安靜靜的坐在沙發上低頭寫這些什么，安杰看了一陣，發現都是日文，問道：“這是什么？”
小朋友頭也不抬的回道：“作業。”
這貨居然用作業來緩解自己的情緒，安杰閉嘴不言，深覺這貨果然是非人。
但實際上勇利寫得是賬本，他要把這陣子的收入和花銷記錄整理好，要知道小朋友可是一切收支都自己負責的，無論是帶人過空間賺的錢、花滑和日常生活、日常學習的開銷，以及偶爾出門帶尤拉奇卡玩、帶禮物去艾米那里，一筆筆的都是錢，他肯定要好好打理。
不理財的人沒有財，這是朱玲告訴過他的，阿納托利以前也教過勇利如何理賬，顯然這是一門重要的學問。
除此以外，朱玲和凱瑟琳娜、阿納托利、安德烈留給他的一些股份、房產和人脈也被他用另一個本子記錄好，不過那些東西需要保密，賬本早被他藏到其他地方去了。
記好日常開銷的賬本，勇利摸出本書看著，卻半天沒有翻動書頁，雙眼放空，安杰一直在關注他，搖滾boy心知對于勇利來說，凱瑟琳娜和朱玲意味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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