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涵剛說完顧清在睡覺，顧清就邁著大步走了過來。
“老師早上好！”韓文婭揚起笑臉，語氣溫軟。
肖涵也跟著打了招呼：“老師早。”
又是這種語氣！顧清捏緊拳頭，強憋出一個無害的笑容：“早啊?！?
肖涵這個臭小子到底打得什么主意？說變臉就變臉。
85.小倔驢是愛稱
上課時，顧清像往常一樣把肖涵叫起來回答問題。
肖涵聲音柔和，語速緩而慢，似是玉石之聲，靡靡而來。
答案回答的精巧，肖涵坐下身子，鏡片折射出的光芒擋住了他的表情，顧清猜不到他在想些什么，心頭沒由來地煩躁。
講完課后，就消極地趴在辦公室，將自己與外界隔開。
他從來沒想到肖涵竟然會選擇退回原點，推翻了兩人之前全部的來往。
說到底，他從來沒在就沒在肖涵心底刻下什么記憶，既然不能往前走，那么后退回陌生人的關系也只是時間問題。
既然這是他的愿望，他尊重他。
顧清辭職了，甚至連招呼都沒打，甩了辭職信，頭也不回的離開。
他星期五宣布了放學，照常和同學們打著招呼，只是誰也沒想到，這一聲，將是他們人生中最后的師生情。
一直到星期一，同學們看見了另一個老師的陌生面孔，紛紛有些起疑。
“你們顧老師已經辭職了，高二剩下的半學期，將由我來來帶你們。”
新老師的話如同平地驚雷一般，原本安靜的教室直接炸了，大家都七嘴八舌地討論著，似乎還是有些不敢置信。
肖涵帶著鏡框的眼里閃過波瀾，捏著筆桿的手險些將其捏碎。
他居然…辭職了。
晚上，肖涵翹課一個人回了宿舍，剛推開門，便和正在收拾行李的顧清撞了個正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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