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唧——”聞澌從傷感的情緒裏驟然回神，看著掌門向山上走去，焦急地叫了一聲，可是全身上下都使不上任何力量，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掌門離聞素如今的位置越來越近。
掌門停下來，“林若雪？”
聞素的身影從一邊出現。
看見熟悉的身影，聞澌卻一點也不開心，他嘴裏發出細弱的叫聲。
“可以把我的狐貍還回來么？”
聞素視線掃過他，神色平淡地看著掌門。
掌門舉起手中的狐貍。
“你很在意這只畜生吧？”
“三日后，來聞天大森林深處，我就還給你。”
他的身形變淡。
“我想，你或許不想看見什么不好的畫面吧？”
掌門帶著聞澌消失在原地。
聞素一直看著掌門站的地方，良久，微微垂眸。
……
“你說什么？小狐貍被帶走了？”斬月看出現在他山上的聞素。
“誰做的？”
聞素無聲無息地看他。
“不會是，歸一宗的……那位太上長老吧？”斬月有個不好的猜測。
聞素沒說話，斬月這幾年來對聞素也有一些了解，知道這是默認了。
……
“這位，不會一開始就是沖著你來的吧？”斬月總覺得，那位太上長老似乎就是在等這個用著林若雪身體的人。
可是他又覺得有些不對勁。
“以前應該不是，不過現在是了。”聞素回答了斬月的問題。
“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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