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究是撞到這問題上，避不開，我低頭喏喏地說，“他家條件……不太好……他父母……供不起他……”
這話果然有報紙頭條的效果，她的臉頓時就詫異成驚嘆號，“一年才幾千塊的學費都供不起？”順帶著職業病也上來了，“難道我們教委制定的標準真有問題，高等教育收費過高？”想了想，又疑惑地問，“家哪兒的，不會農村的吧？”
“本地的。”
“那可真不是一般的困難。”她鄙嗤不屑著擺手，“讓他申請助學貸款去，你甭跟著參合，不管怎么樣這事兒都輪不到你。”
“你怎么沒聽明白呢媽？他就是臨時被拖欠工資，等拿到就還我了。這馬上開學，學費急著交。又不是跟你白要，真是的，看你這小心眼兒。”
“我不明白？桑尚陌，不明白的是你！行，你非要幫他墊，你想救助失學兒童，我不攔你。可讓你分手，我不是鬧著玩。”
“不分。”我強硬得很，“我也不是鬧著玩的。”
“你……！”她語塞沒轍，換了個問題，“你倆認識多久了？”
若我照實回答，兩個月這時間太短的答案定會被她當成把柄使勁用，于是我說，“好多年了，是我一樂友。其實你見過，就那次給我送盤那個，你還記得不？”
她回想了一下，臉上是愕然與惋惜交錯著疊加，語氣軟下來，自言自語似的，“他啊……小伙子不錯……唉，可惜了。”
不錯——是不是意味著她有松口的可能？“可惜什么？”
“可惜條件這么差。我還是那句話，盡早分手。”我方才的希望即刻就落了空。見我委屈不服氣的樣子，她柔了柔調子，改作語重心長，“聽媽的，你倆不合適，將來走不到一塊兒去，早分早痛快，別等到以后陷深了出不來了。”
“早已經出不來了。”我紅著臉，嘟囔得很堅定，“我就是喜歡他。”
“男的長得好沒用。”
“他……他……我……第一次……”話不成句，我不知道該怎么說。
她從這斷斷續續中似乎摸到了意思，驚訝地問，“怎么？難道尚尚你……你……第一次……其實是跟他？”
“不是。”我聲音越來越小，“他第一次是跟我……”
“嘁……”她給我一個十足大白眼。
門鈴響，一定不是找我的，她起身去開門。我順手把房門關了上，明擺不想見客，倒上床，把頭埋到枕頭底下，隱隱聽見屋外我媽的慷慨，卻聽不出來人是誰。他們聊了好一會兒方才靜下去，我以為客人走了，房門卻在這時被咚咚輕扣——這決不是我媽的作風。沒等我答應，門自己開了，探進來一張嬉皮笑臉。我睜大了眼睛。
隨手拿起床上一靠枕我就沖門口扔了過去，“你丫怎么又回來了？”剛叫完就聽我媽在廳里怒，“尚尚，嘴給我干凈點！越學越沒樣兒……”
張帆穩穩接住飛行物，賊笑著把門關了上，不答反問我，“又鬧脾氣，嘛事兒不順？說來聽聽，知心哥哥給你開導開導。”話音剛落人已往我椅子上一栽，不請自坐，坐定后突然瞪大了眼睛，“陌，你這是被誰敲了？”他看到了我高聳的那根鎖骨。
“前幾天撞的。”我一個后滾翻蹦了起來，“你甭裝孫子了，開導我？
書友正在讀： 開局帶領五千死士，建立安保公司 綁定國運開局扮演六道斑 我的淘寶通異界 三國有君子 假面騎士學院 原神之異世的風 小小驅魔人，從武館走出的驅邪師 婚后蜜寵：霍少，你的人設崩了蘇夏霍驍 天罡三十六變 重生之毒女禍妃 小矛盾 誘婚纏綿 我的弟子無敵了 武當山簽到六十年 開局簽到大成荒古圣體 跑出我人生 夫人你馬甲又掉了秦苒程雋 退婚女配撕掉了劇本 烏金墜 聯邦一級保護人類 成為玄學大佬以后，我又穿回來了 七零年代炮灰女配[穿書] 萬界碰瓷王 紈绔天醫 甜甜[全息] 鑒寶金瞳覺笑 原神：十連保底，一念神魔 血脈錄 白月光她不裝了（雙重生） 全球輪回：我預判了結局 肆虐火影 我不是神豪 穿成了反派師尊的劍靈 夫人讓我叫他相公 七十年代寵妻日常 聽聞全服第一暗戀她許久 路短情長 妻子的救贖 反派總說我對象心狠手辣 江先生的小作精 太子的白月光是我 從士兵突擊開始的最強兵王 蠱真人 世間哪得雙全法（上部） LVSS逆轉之局 真千金是寵物正骨師 穿成女配a標記女主 陛下頭上有朵花 錦鯉在身邊 唯有安妤忘不了 穿越之山賊從良記 極品小漁民 離婚后我和前男友覆合了 豪門影帝，自我攻略 重生之李唯一 [綜美劇]天才不值錢 枉將花衣作江湖 騎士傳說 碎碎念（校園H） 詭案追蹤 死亡通知單[無限流] 梨的奮斗史 重燃回首已三生 我在邊關開自助嗨吃店 禽獸系列之玫瑰公爵 嗨，談個戀愛吧[綜漫同人] 邪道鬼尊 總有情絲繞心頭 妖性難馴 圣魔獵手 [洪荒]滿船清夢壓星河 至尊小狂后：邪皇寵上天 寶寶聯萌：傻王，請入帳 快穿之反派攻略 都市至尊仙醫 他又兇又嬌 都市極品小閑農 一品帶刀太監 嬛真夜庭 虐心的短篇小說十章的 誅天武神傳 她與她的路先生 師祖不靠譜 御獸，不正經御獸家 超能少年 西游之人在天庭朝九晚五 冷色之歡：嬌妻有毒 業已成魔 戀愛腦而已[快穿] 浮云鳳梨不好養 寶貝，讓我吸血吧！ 我為人族守護神 快穿：玉女掌門人 侯府嫡子穿成現代小苦瓜后 在源能世界中覺醒全知之眼 小米的亂情人生 竹馬總想扳彎我 武魂殿之第一巔峰斗羅 神州劍神 魔鬼的占有欲 吞噬星空之布拉族 黑科技的大國航天 沈鸞秦戈 不要異能，只想爆紅 這個和尚種田就變強 洪荒：抱錯大腿怎么辦？ 庭外和解后，原告變成了男朋友 我瘋起來連自己都綠 從狐妖小紅娘開始碾壓 嬌妻撩人：別惹危險總裁 霍爺的小野貓奶兇奶萌姜歲歲霍臨西 肉文女主成了陪酒女（NP） 嫁給廢太子之后 穿書女配A爆了 丹道仙族 馴化(bdsm) 驚！網戀甜O竟是頂級Alpha 極品逍遙高手 不敢愛上你 誰沒有個特級過怨咒靈似的 隱士高人系統 你想我喜歡你嗎 領主：開局十倍強化 海賊王之我是天龍人啊 娘娘總是體弱多病 星光杳杳 穿唐后，導師和我面面相覷 和影帝假戲真做[穿書] 徐長生周葵 玄學小祖宗重生，靠直播贏麻了 傲慢與偏見之伊麗莎白的胞妹 跟影帝竹馬隱婚后 我在男頻文裏斗智斗勇 末日詭異網游：我開局征服鬼女皇 纏歡！被清冷佛子撩的臉紅心跳 九個絕色未婚妻都在等著我離婚 男人為我皈依佛門 豪婿 喜歡你的味道 [綜]圣杯它裂開了 一葉飄零 修真外掛 萬有引力 四合院之我總能置身事外 荒古霸體訣 聯盟翻譯：臺詞比游戲還有魅力？ 少爺人香腰軟，大佬他魂飄心亂 拿錯了劇本的反派[快穿] 彎彎入我懷 舞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