瀝楚夜的眼神流轉,一邊往嘴裏送菜,一邊看著桃月宴,他要怎么樣才能不還錢呢?
“三王爺,欠債還錢,天經地義,想來堂堂的王爺定不會欠我這個草民的銀子!”桃月宴看出了瀝楚夜的想法,放下碗筷,雙目定定的看著瀝楚夜。
“嘿嘿,宴宴啊,其實都是熟人,何必呢,算了吧,算了吧!大不了本王帶你在良鎮好好游玩幾天,這裏有好多景色,什么美人湖啊,碧水亭…”瀝楚夜想耍賴,卻在聽到桃月宴的話和動作之后噤了聲,“白年,拿著這個,抄寫一百份,發給良鎮的老百姓。”桃月宴將手中的一張字條遞給百年,直讓瀝楚夜看直了眼睛,那字條怎么那么像當初他寫的欠條。
欠條?想著瀝楚夜雙腳點地,雙手同時拍在桌子上,整個人就像白年飛去,右手伸長直對著他手中的字條抓過去,如果他把這個毀了,那就不用還錢了吧!
白年手中拿著字條,看著瀝楚夜向自己飛身而來,手忙腳亂的就往后退,眼看瀝楚夜就要到自己的眼前,一旁突然伸出一只手將白年拽到一邊,回身與瀝楚夜就是一個對掌,醉清被瀝楚夜的掌力打的退后了幾步,而瀝楚夜也直接在空中一個回旋,退到一邊,瞇眼看著醉清。而被拉開的白年,手裏緊緊攥著紙條,拍著胸脯,嚇死了嚇死了,他可是個文弱書生,經不起折騰啊。
“三王爺到底是想搶字條,還是殺人滅口?”桃月宴依舊坐在桌子邊,略微抬頭看著瀝楚夜。
瀝楚夜不回答,仍然看著醉清:“你是誰?”
醉清仿佛沒聽到一般,直接走到桃月宴身后,氣的瀝楚夜在一邊磨牙,“你跟本王對掌,不會輕點?”說話的瀝楚夜,右手一只放在身后,在看不到的地方,亂抖個不停,真是疼死他了,這男人下手怎么那么狠。
桃月宴早就看出瀝楚夜背在身后的右手,有抖動的跡象,醉清內力身后,如今更是她習武的良師,憑借瀝楚夜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桌上的飯菜已經被瀝楚夜剛剛的舉動所破壞,好在幾個人也都用完,門口始終有人守著,其他人也無法靠近,此刻桃月宴問著:“這裏有他的人?”
瀝楚夜自然明白這個他是誰,點點頭:“嗯,一直都有,剛來的時候,處決了幾個,后來他不停的往這裏送人,所以本王就直接成全他。”
桃月宴眸光微閃,而瀝楚夜接著說:“放心,有人守著,不會知道你是誰,況且本王沒喊過你的名字。”
“嗯。”桃月宴靜靜的嗯了一聲,沒有下文。
瀝楚夜反而問道:“你去月弦是參加三國大會?”
誰都知道,還有半個月三國大會就要舉行,到時候三國精英,江湖群雄全部都會聚集到月弦。
“是有如何?不是又如何?”不明白為何瀝楚夜對她去月弦如此上心。
“一路小心。”看出桃月宴的反感,瀝楚夜略帶關心的說了一句,而后拍了兩下手,一個侍從就走出來,手上拿著一個盒子遞給了瀝楚夜。
拿著盒子放在桃月宴的面前,狀似無意的開口:“三國大會,群雄聚集,琴棋書畫,文韜武略樣樣都有比賽,包括各國之間的和親。”
聞言桃月宴的心中就有了自己的算盤,而看著面前瀝楚夜給她的盒子,不明白裏面到底是什么,剛要伸手去打開,“主子…”醉清適時在一旁提醒。
看了看醉清,桃月宴點點頭,她相信瀝楚夜,如果他想害她的話,恐怕早就下手了也不會等到今天。
而桃月宴的反應被瀝楚夜看在眼裏,嘴角上揚,“本王可有害過你?”不論是他第一次幫她為瀝楚痕清理皇宮,還是第二次帶她去軟紅閣,對與桃月宴,他從來沒有害她的心思,有的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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