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總,我怕你。”顧湘靈瞪他一眼,宋銘劍眼裏的玩味之色更重,只要不是面無表情,這小妞兒的每個表情都可愛得不行呢。
“那我是不是該讓你消除恐懼并重新愛上我?”宋銘劍聲音忽地變冷,顧湘靈聞言立即打打了個哆嗦,完全是下意識的反應。
“噗……哈哈哈哈!”宋銘劍樂不可支,小妞兒怎就這么逗呢?就憑這三歲小孩的智商,怎么能成為獨當一面的軍嫂。罷了罷了,還是一輩子躲到他的翅膀底下,由他保護一輩子最好。
他的手指放開她的下頷,將一綹黑亮的發絲繞在指端,顧湘靈的發質很好,猶似上等的綢綢般在陽光下熠熠生輝。他很自信地說:“你這顆心裏,遲早會滿滿的全是我。”
顧湘靈伸手撥開他的手指,他竟反手一把握住她強行與她十指相扣。“我最想得到的東西,會想盡一切方法去得到。”
他說著伸手一拉,將她的身體拽進懷裏,一碰到這具曾對大加摧殘的男人身體,聞到那繞鼻而來氣息屬于他的氣息,顧湘靈就控制不住地微微顫抖。
他的身體,曾是她最依戀的懷抱,是她停泊的港灣,也險些成了她的噩夢。
宋銘劍心裏疼惜憐愛揉和在一塊兒,恨不得把顧湘靈縮成一個嬰兒用盡全副身心去哄她愛她。看來的確是自己太如狼似虎,她的身體都在害怕他。“寶貝兒,你記住。你生是我的女人,死也只能躺我棺材裏。”
“你不就是欺負我弱小嗎?宋銘劍你等著,我也要做傲視人間的王,把你踩在腳底下。”顧湘靈咬牙切齒地說。
宋銘劍暗笑,就她?他記得,顧湘靈以前偶然翻閱公司裏的文件,最簡單的合同資料看幾頁就嚷頭疼太覆雜。
“好啊,我等著顧女王逆襲成王的那日把我圈在身邊當男寵。”宋銘劍將顧湘靈打橫抱起走進花園,顧湘靈在他懷中徒勞掙扎:“混蛋,你要把我抱哪兒去?”
再一次領教這個男人的威力,她對他的戰斗力又有了新的認識。這家伙是憋太久了力量大漲還是吃藥啦?接二連三的長期作戰還愈戰愈勇。
“你覺得呢?”宋銘劍一眼看穿她的心思,她以為他想玩野.戰嗎?老天,他只想抱進花園裏聞聞花香,曬曬太陽再蕩會兒秋千的。不過,她的心思都飄到那方面去了,一定是迫切需要,他自然要好好滿足他的女人。
“我什么也沒想!”顧湘靈自以為說了個很機智地答案。宋銘劍抱著她繞過花園裏的植物,顧湘靈驀然眼前一亮,一架潔白的秋千,掩映在紫藤花架下,串串流蘇似的紫藤花枝將秋千裝飾的浪漫又可愛。
宋銘劍抱著她一起坐到秋千上,手掌隔著薄薄的衣衫貼著她的肌.膚,他的掌心只是淡淡的溫熱。顧湘靈卻臉紅了,這可是花園裏呢,不是有隔音效果的室內。耳中,隱約可見屋外傳來的人聲。
“要死啊!”顧湘靈明顯感到宋銘劍的手指不老實起來,兩根手指已劃開她背后的衣扣。情急之下她想起個理由:“哎,你明天不就要走嗎?今天還不好好休息休息?”
“就因為要走了,所以要來個臨別紀念啊。”宋銘劍托起她的下頷,迫使她的雙眸面對著他。顧湘靈四下躲閃不愿和他接觸,怕對視一眼,自己就會為他眼中的深情淪陷。
一對剪尾的燕子從頭頂拍打著翅膀飛過,宋銘劍出神地望著它們飛遠。“湘靈,知道一首詩嗎?寫燕子的:春日宴,綠酒一杯歌一遍。再拜陳三愿。”
以顧湘靈對詩詞的造詣當然知道這首詩,毫不猶豫接下去就念:“一愿郎君千歲,二愿妾身長健,三愿似梁上雙燕,歲歲相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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