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晴收起手鐲,突然聽到灌木叢中有人類的呼吸聲,心下一凜,這個手鐲,該不會是哪個江洋大盜偷來栽贓嫁禍的吧?當下沈聲喝問道:”誰?!“”是我,晴兒!“南天凝見想送的寶貝已經送出,便也不再躲躲藏藏了,微紅著俊臉從灌木叢中緩緩走出。”天凝,怎么會是你?你最近不是很忙嗎?今天怎么有空跑這兒來了?“上官晴沒有想到灌木叢中躲藏著的人竟會是南天凝,美眸中滿是訝異。
聽身邊的人說,最近南天凝成天跟著迦和大哥,這三個人別提有多忙了,今天天凝怎么竟會有空躲在這灌木叢中,莫非三人是在玩躲貓貓的游戲?話說天凝雖然還是個孩子,但是,也已經過了躲貓貓游戲的年紀了吧,等見到大哥和迦,一定要好好說說他們,都這么大年紀了,別再玩這么幼稚的游戲了。
南天凝聞言,嘴角直抽,他哪裏很忙了,他是被人強逼著很忙的好不好。可是這些話又不能直接對晴兒說,否則,弄得好像他在晴兒面前告狀似的,被那兩位大爺知道的話,不知道會怎么對付他呢,還是忍一忍再說吧。”晴兒,上官大哥和皇甫大哥有事情忙去了,我一個人閑著無聊,就到處逛逛,發現這個灌木叢長得挺特別的,于是就研究起這個灌木叢來了,沒想到竟會遇到晴兒你。“南天凝體質雖然羸弱了點,但是,這智商絕對一流,睜眼說瞎話的能力與上官晴有得一拼。”原來如此,天凝,你要是有空的話,就和我一起撒播解毒藥粉去吧。“上官晴指了指自己手上一大籃子的藥粉包,美眸直勾勾地望著南天凝道。
南天凝哪裏受得了這樣勾魂的直視,只覺得心兒狂跳,俊臉一陣緋紅,傻乎乎地點著頭,雙手竟不由自主地緊緊握住了上官晴提藥粉的籃子。”天凝,你真是太乖了,想要幫哥哥提藥粉嗎?那不如這樣吧,你就負責提這些藥粉,哥哥我呢就負責將這些藥粉都傾灑出去,你看怎么樣?“上官晴將手上的籃子遞給南天凝,歪著腦袋建議道。
一聽到上官晴的話,南天凝終于回過神來,想想自己竟情不自禁地緊緊抓著晴兒的手,俊臉再次飛上了兩朵紅暈,幸好晴兒這方面的反應非常遲鈍,否則的話,有十個地洞都不夠自己鉆的。”嗯,我都聽晴兒的,我們現在就開始吧。“南天凝一把搶過上官晴那裝滿藥粉的籃子,為了掩飾心虛,忙不迭地道,”那邊的河水好像有點渾濁,我們到那看看吧。“說完,便飛快地朝著河邊跑去。
真是個勤快的好孩子,上官晴見狀,輕笑一聲緊緊跟上。
南天凝手提藥粉籃子,和上官晴一起撒播著藥粉,時不時地偷瞄上官晴幾眼,心中幸福得冒泡,直到夕陽西下,還舍不得回到營帳。最后,因為所有藥粉都撒播完了,上官晴要回去煉制明天撒播的藥粉,兩人不得不回到營帳。
回到營帳后,南天凝還是死賴在上官晴的帳篷中不肯離去,上官晴見他勤快,就叫他幫著一起將搗碎藥草,做一些不需要什么醫學知識的活兒,南天凝忙得嘴角高揚,樂不思蜀,直到皇甫迦和上官昊來到營帳,直接將他強行拉走。
接下去的幾天簡直就是熱鬧非凡,因為自封為南天凝未婚妻的女人來了。之所以說她自封,那是因為南天凝從頭到尾就沒承認過。
那女人一來到營帳,便四處打探上官晴的下落。等到找到上官晴的時候,更是毫不講理地要跟上官晴大戰三百回合,上官晴連眼皮子都懶得抬一下。
有沒有搞錯,她現在可是男裝打扮耶,這個女子吃醋吃出神經病來了嗎?要找茬也找這營地裏女人的茬才對啊,據她所知,這營地裏每天跑到南天凝面前拋媚眼的人數不勝數。
本來,只是胡鬧一番倒也罷了,可誰知道在拉扯的時候,那個女人竟然無意間看到了上官晴手上戴著的鐲子,那簡直就是鬧翻天了。”你怎么會有這個鐲子的?是你偷來的對不對?“那號稱是南天凝未婚妻的刁蠻女子厲聲喝問道。
上官晴原本并不將這個女子的胡鬧當回事,本來也就像看鬧劇一般隨意地應付著的,現在突然聽到女子說出這種侮辱人的話來,當下美眸一沈,用袖子將腕上的手鐲一蓋,冷聲道:”這是我的東西,你想搶就直接說,何必血口噴人。“”你的東西?怎么可能!“那刁蠻女子嗤笑一聲道,”不管你如何狡辯,今天我就是搶,也要將那鐲子搶到手。“上官晴聞言,美眸在瞬間冰冷如霜,正打算好好教訓一下這個蠻不講理的野丫頭之時,南天凝急匆匆地從不遠處奔馳而來,估計是聽到了風聲,趕來勸架來了。”天凝,你的未婚妻太蠻不講理了,她要是再這般出口侮辱人的話,就別怪我不給你面子了。“上官晴一見南天凝出現了,手中握緊的拳頭緩緩松開,一臉警告地對著南天凝道。
南天凝只覺得一個頭兩個大,可憐兮兮地拉著上官晴的手道:”晴兒,你別生氣,她不是我的未婚妻。她是湘南王的小郡主,從小就被驕縱慣了,仗著她爹跟我爹有點交情,老是到處嚷嚷著說是我的未婚妻。晴兒要是咽不下這口氣的話,我讓霸海狠狠揍她一頓,幫你消消氣。“”什,什么?南天凝,你太過分了,我好心想幫你把鐲子要回來,你居然這般對我。“那個刁蠻女子對著南天凝氣沖沖地吼道。”林馥雅,我的事情你少管,這兒不歡迎你,還不快滾。“南天凝見林馥雅居然將真相說出來了,惴惴不安地偷偷望了上官晴一臉,對著林馥雅大聲怒斥道。
從他們的對話中,上官晴了解到了這個號稱南天凝的未婚妻的刁蠻女子名叫林馥雅,而且,聽他們的口氣,她手腕上的鐲子的正牌主人,似乎就是南天凝。
那女子從小就被捧在手心裏長大的,何曾被人這樣聲色俱厲地吼叫過,一聽之下氣得狠狠地跺了跺腳,轉身離去。
見那女子走遠了,上官晴上前輕輕地握住南天凝的手,淡笑著道:”天凝,聽你們剛才所說,這個手鐲好像是你丟的,我這就拿下來還給你。“她撿到這個手鐲的時候,剛巧南天凝就在附近,也許是那個時候不小心掉下的,這樣也好,剛好物歸原主,這手鐲對天凝有好處,不管是不是天凝掉的,她撿到手鐲的時候本來也是要送給天凝的,現在只不過是比計劃早了一點交給天凝而已。”晴兒,你別聽林馥雅胡說八道,我手鐲不是我的。“南天凝急忙制止上官晴想要褪下手鐲的動作。
上官晴見南天凝俊臉通紅的緊張樣,心想在這個時候,估計天凝是不好意思收回自己掉的東西的。也好,那她就再多戴幾天,等離開嶺南之前再將鐲子交給天凝。
事情就在這么混亂的情況下告一段落,接下去幾天都是風平浪靜,正當上官晴以為那場鬧劇就此結束了的時候,林馥雅居然帶著南月王,也就是南天凝的老子找場子來了。
林馥雅之所以請得動南月王,倒不是說她有多大的本事,而是因為她對南月王進行了一番添油加醋煽風點火的描述。大意是說,南天凝在嶺南一帶被一個美少年迷惑住了,連南家世代傳給兒媳婦的手鐲都送給那個美少年了。
南月王一聽此事,激動得一蹦三尺高。心中暗想著:怪不得這小子突然間多管閑事起來,莫名其妙地要到嶺南一帶賑災,還親自押送糧食,以前怎么沒見他這么好心過?原來竟是看上了一個男人。那還得了,我怎么向他死去的娘交代啊。
于是,南月王二話不說,抄起家伙直奔嶺南一帶的大本營。
也活該上官晴晦氣,當南月王找到上官晴的時候,上官晴正在替南天凝把脈,雙手相迭,上官晴美眸輕垂著仔細研究著南天凝的脈象,而南天凝則一臉癡迷地望著上官晴。這在南月王眼中看來,簡直就是天塌下來了。”天凝,你最近的脈象越來越陰沈了,好像陰毒之氣又濃了幾分,我先幫你開個方子調理一下,你每天要保持樂觀的心情,很多無藥可救的頑疾,最后都是靠人的精神力戰勝的,我相信你一定行。“上官晴一邊說一邊拿起桌子上擺放著的筆墨寫起方子來了。”你這個江湖騙子,明知道我兒身體不好,便打著為我兒看病的幌子誆騙我兒,看我不宰了你。“就在上官晴和南天凝溫情脈脈的時候,一把巨斧朝著上官晴劈頭蓋臉襲來。
上官晴連忙側身避開,那巨斧本也不是真的想要傷了上官晴,只不過是嚇唬嚇唬她罷了,所以上官晴非常輕松地便避開了,只不過那張桌子就沒有上官晴幸運了,晃蕩一聲被劈得四分五裂。”父王,你怎么來了?“南天凝急忙緊緊握住上官晴的手,深怕自己的父親再次出手傷害上官晴。
南天凝那明顯維護上官晴的架勢,在南月王眼裏看來異常刺眼。他冷哼一聲道:”你的眼裏還有我這個父王嗎?連我們南家的傳家之寶都給了外人了。“南天凝聞言,知道是林馥雅從中作梗,跑去到父王面前胡說八道了。當下狠狠地瞪了南月王身邊的林馥雅一眼,轉身對著南月王道:”父王,你別聽她胡說八道,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樣的。“”凝兒,你要父王相信你很容易,只要你將手上的鐲子拿出來給父王看看,父王便相信你跟這個小白臉沒有背背山。“南月王一臉執著地望著南天凝的手臂,他知道手鐲肯定不在南天凝的手上,所以也沒直接上去擼南天凝的袖子,免得自己的兒子尷尬。
原本上官晴想直接將手鐲交還給南月王的,但是在聽到南月王一口一句小白臉,一口一句背背山,不禁滿臉黑線,心中的怒火也被撩撥而起,沒好氣地道:”不就是一只手鐲嗎?雖然外觀美麗,內有靈氣,但是,你直接跟我要回去不就得了嗎?有必要緊張得像天塌下來那樣嗎?怪不得南月王妃那么早就去世了,八成是被你氣死的。“”不許你胡說八道,你一個小毛孩懂什么?“南月王聞言,好像被踩到了尾巴一般地跳了起來,”這個手鐲,可是南月王歷代王妃的信物!豈可隨意送人!“”啊?“上官晴聞言大驚道,”那怎么會突然遺失在路上,被我給撿到了呢?“既然是這么重要的物品,理該好好藏起來保管才對,就算這一任的南月王妃已經去世了,但是,也還要傳給下一任的王妃呀,怎么會如此不小心遺失在路上呢?
南月王一聽上官晴的詢問,頓時打開了話閘子,竟向上官晴傾訴起了十幾年前那段不為人知的往事。他之所以在此時講述起那段往事,一來是希望自己的兒子珍惜自己的生命,二來則是希望上官晴能將手鐲雙手奉還。
這個手鐲,有個好聽的名字叫做赤玉鐲,乃是南月王從老祖宗手上一直傳下來的寶物,據說能夠保佑南家的子孫后代平安康寧。原本,歷代的南月王也沒將這個寶物放在心上,只將它當做普通的傳家之寶,傳給南家歷代的兒媳婦。直到十多年前,現任南月王娶了一個體弱多病的女子為妻后,戴上了南家的赤玉鐲后,才發現赤玉鐲居然有克制陰毒之氣的功效。南天凝的娘親,是在一場陰謀中不幸中了陰毒,四處求醫也無法根治其身上的陰毒,幸好有這個手鐲才鎮住了南月王妃體內的陰毒。”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娘親為什么還會在我一出生沒多久就死了呢?“第一次聽父王提起自己的娘親,南天凝的心潮澎湃。以前的所有事,都是他東打聽一句,西打探一番拼湊起來的,今天,父王居然將事情的真相直接告訴他了,所以,他自然要趁著這個機會將心中的疑團全部解開。
南月王聞言,一臉慈愛地看著南天凝,仿佛透過他看到了自己深愛的女子一般。”本來,我跟你娘親說好了,就算將來你娶了媳婦,赤玉鐲也一直由你娘親戴著,直到她去世后,再傳給南家的長媳。“南月王徹底沈浸在了對往昔的追憶中,整個人如同染上了一層夢幻,”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凝兒你居然帶著先天陰毒來到了這個世間,我們找遍了大江南北的神醫,都說你活不過三年,你娘親為了延續你的生命,竟狠心地結束了自己的生命,將赤玉鐲戴在了你的手上,因為她知道,如果她不死,我便會進入兩難的抉擇,甚至有可能為了她而放棄你,所以,你娘親為了你,毫不猶豫地結束了自己的生命,毫不猶豫地背棄了我們之間的誓言。“只不過是如流水一般地敘述往事,南月王的眼淚卻早已濕了整張臉,那些年少輕狂時候的誓言啊,這一生,再無可能實現。
上官晴怔怔地望著眼前淚流滿面的南月王,不知道該拿什么言語去安慰他,看不出來,如此鐵骨錚錚的一條漢子,居然是一位如此癡情之人。”今天我之所以將這些告訴你們,是希望你們明白,赤玉鐲,是凝兒的娘親犧牲自己的性命用來替凝兒續命的,這鐲子中不但凝結著凝兒他娘的生命,還凝結了我一生的孤寂。“南月王轉身直視著上官晴,一臉誠懇地道,”凝兒將東西送給你,自然不會再向你要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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