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砰砰直跳,內心仿佛被一灼,怎么覺得這個姿勢有些曖昧啊
“你還好吧?”
裴聽雪喉音微啞:“嗯。”
抬眸輕掃祝惟月的神色,那琥珀般的瞳孔現在全是他。
沒有其他人,只有他。
裴聽雪心生愉悅,原來只要喝醉了就可以得到師姐的全部關註。
不知道裴聽雪的心思,祝惟月仔細打量著他,這張傾城的臉怎么也看不膩。
眉眼低垂,似西湖煙雨,而白皙的臉上仿佛涂了胭脂,睫毛濃密如小扇子一般,嘴唇也是通紅。
她脫口而出:“師弟,你好可愛。”
大腦宕機。
不止祝惟月,裴聽雪也是。
二人皆是一楞。
“可愛?”
祝惟月臉紅不想說話。
裴聽雪卻步步緊逼:“什么可愛?”
他依舊輕靠在她的肩頭,但此時卻仿佛是他禁錮著祝惟月,高大的身影籠罩著她,身邊全是裴聽雪的氣息。
“我是說,你現在的神色很可愛,臉紅紅的,耳朵也紅紅的,讓人很想摸一摸……”
她越說聲音越小,到最后幾乎細如蚊蚋,不過裴聽雪依舊聽的一清二楚。
說完后,她收起目光,不敢再看裴聽雪眼睛。
天哪,她在說什么?都說酒后吐真言但她也沒喝酒啊怎么就說出去了呢?
未曾想過的回答,裴聽雪亦是沈默,在這之前,他沒想到居然有人能把他和“可愛”一詞聯系起來。
父母稱他為“孽畜”“長相丑陋”,同門說他性子奇怪,一些妖魔說他是“瘋子”。
要說可愛,師姐那樣子才算可愛。他這種不喜交際、只會殺人的性格怎么是“可愛”呢?
這個世界上,估計只有師姐會說他可愛了。
但是,他不討厭,反而卻有些喜歡。
沈默著走了一段距離后,見裴聽雪再沒有出現走路不穩的情況。祝惟月于是放開了他的胳膊,轉而輕輕握住了他的手。
出乎意料的舉措,手邊好像突然多了一塊溫暖的玉,裴聽雪身子一僵,識海中仿佛有電流滑過。
他輕輕看向祝惟月,眼中帶著一絲不解。
“防止你走路跌倒。”祝惟月解釋道。
“好。”
裴聽雪的手指白皙修長,骨節分明,掌心帶著淡淡的薄繭。他的手很大,祝惟月只能握住一半。
而且他的手很冰,好似一塊冷玉。
輕輕摩挲裴聽雪的手心,她忽地感覺裴聽雪的身子一顫。
救命啊,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只是好奇而已。
仿佛是不滿一樣,他反握住祝惟月的手,力道不重,卻似一道禁錮。
他的手拿過劍,捏碎過人的骨頭,卻沒有牽過人。此番握的小心翼翼,唯恐弄疼祝惟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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