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清楚,等你困了,我不會特意送你回來。”
“我不會困的!”顧盼安強調。
封易瑾沒再說,算是允許這小尾巴跟上。
雖然外國的月亮沒比較圓,但在異國他鄉(xiāng),樣樣東西都能輕易的散發(fā)出濃重的新鮮感。
別提顧盼安是個不怎么喜歡走動的“宅女”,沒機會來親身體會這些風情。
不過……
在國內吃法國餐,來法國吃中餐也是沒誰了。
晚上顧盼安跟著封易瑾去了當地一家比較有名的小酒吧,臺上有個混血兒小哥坐在椅子上抱著吉他,自彈自唱著一首法語歌。也許這是浪漫之都,所以慢歌聽起來總是帶著幾分傷感和深情。
天還沒徹底黑下來,酒吧裏客人不是很多,也有幾個發(fā)色相同的游客。
顧盼安沒那么多雜念,沒拍照也沒聽歌,只是安靜的跟在男人身后,心裏想:今天是封易瑾媽媽的忌日,他果然要借酒消愁。
然而,封易瑾并不像顧盼安想的那樣,一坐下就喝悶酒。
他要了瓶紅酒,等服務員打開瓶塞后,問顧盼安:“喝一點?”
同學聚會喝了一點小啤酒,就發(fā)生了那樣的事,顧盼安早已經把“酒”這東西劃進了自己生命中的違禁品,此時想也不想的搖搖頭。她註意到,瓶身上的紅酒標簽上英文法文都有,其中有xo和一串眼熟的英文,知道這是白蘭地軒詩尼。
連啤酒都招架不住的她,怎么可能喝得上高酒精濃度的洋酒?
封易瑾也不強迫,給服務員開瓶小費,就給自己倒了一杯。
然后,高大英俊的男人,就不再搭理跟來的小女人,自顧自躺靠在卡座的小沙發(fā)上。
封易瑾喝了一口,虛虛的捏提著酒杯,迷離的眼神落在不遠處的酒吧臺上。
法國多的是俊男美女,但如同在國內,混血兒總是吸引人目光,在國外,英俊的中國男人也總能引起其他國家少女的註意力。
更別提他此刻周身散發(fā)的慵懶卻不散漫的氣息,讓他如同一只蟄伏著等待捕獵的野獸,隨時都能出擊,將獵物一擊致命。
這,讓他在酒吧內格外招眼。
臺上也已經不是那個混血兒小哥在唱歌,而是幾個外國女人在跳舞,一共六個舞女,身上穿著的裙子并不露骨,但盛在身材火辣,每一個眼神都藏著幾乎要溢出的勾引和誘惑。
特別是領舞者,身材火辣,又有著天使般無辜的面容。
金色的卷發(fā)披在肩上,白皙的面容上五官深邃,腰肢如同水蛇一樣柔軟,每一個暗含挑逗的目光都直勾勾的落在封易瑾身上。
那架勢,完全不把和封易瑾同桌而坐的顧盼安放在眼裏。
而深以為自己來是為了陪陪封易瑾的顧盼安,起初是不知道有女人在撩撥封易瑾的……
直到看到他略迷離的眸光突然幽深起來,還露出個邪肆的笑容,她的心跳驟然加快,下意識躲閃開時,才看到一個外國女人正扭著屁股,朝兩人坐的方向走來。
法國的夜,7;150838099433546悄無聲息的降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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