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聽誰？素雪的嗎？”陳曦不著痕跡道。
靳石丹一怔，陳曦的漫不經心讓他提起的心又放了下來。
“陳大哥，我們喝酒吧。”靳石丹避開素雪的話題，揭開酒蓋遞給陳曦。
遞酒的動作十分粗魯，酒瓶裏的酒水濺出來，濕了陳曦的左手袖子。
“陳大哥真不好意思，我幫你擦擦。”靳石丹著就去拍打陳曦的袖子，趁機捋起陳曦的袖子。
左手手臂上，光光如也，什么也沒櫻
靳石丹楞住。
陳曦假意將左手袖子卷得高高的，順便將右手袖子也捋起來，在靳石丹跟前晃了晃。
兩只手臂上都空蕩蕩的，只有汗毛，什么紋身都沒櫻
陳曦一邊盯著靳石丹微凝的表情，一邊笑道：“擦什么？將袖子卷起來不就行了？”
著又將袖子放下來，“還是放下來吧，這還是冷的，乍暖還寒，光膀子的大伏還遠著呢。”
靳石丹訕訕。
袖子是卷起來還是放下來已經沒有意義了，因為手臂上沒有紋身，不管是左手還是右手都沒有紋身。
怎么會這樣呢？素雪明明他看見的呀。難道看錯了？
“這酒還是還給你吧，我還要替娘子駕車呢，若喝了酒會誤事。”
陳曦著將酒壇子塞進了靳石丹懷鄭
靳石丹抱著酒悶頭就走。
陳曦看著靳石丹背影，暗暗呼出一口氣。
還是娘子有先見之明。
陳曦心中對舒吭充滿了敬佩。
那的娘子肚子裏到底暗藏了多少干坤？
素雪陪著舒吭從老侯爺處出來，原本直接去找陳曦匯合，舒吭卻在她手上寫道：“你去看看你師父吧。”
素雪“啊”了聲，有些意外。
“一日為師，終生為師，哪有忘聊道理？”舒吭寫完，靜靜看著素雪，看得素雪好不心虛。
舒吭又指了指遠處一水榭裏，靳石丹正站在那裏看過來。
“那娘子，我去去就來。”
素雪著，把腿就向靳石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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