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沒有動彈,本就薄的嘴唇緊緊的抿合住,看上去有些冷意,誰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
(二十一)
蘇遠賴在電腦桌兒前不想動窩兒,調戲婦女殺人越貨什么缺德干什么,那邊暴戾也跟打了雞血似的,廢話不多說,用行動表示奉陪到底。
所以就有了某奇怪景象,一個新手不怕死的到處犯賤,后面兒跟著有名兒的變態組組長幫他擦屁股。大晚上一二點鐘兒的,誰愿意招惹這么倆傻逼啊,所以他們經過之地但凡有人都繞著走。甚至到了第二天這一對兒奇葩在服裏被一傳十十傳百,當然這都是后話了。
期間蘇遠老媽崔景麗起夜的時候兒,看見兒子那屋門底下的縫隙有光透出來,便過去敲了敲門。
“進來進來,我沒空兒開。”蘇遠正逗弄某個路人,他不認識對方,只是覺得看人家暴跳如雷很有意思。
崔景麗大概可以猜到兒子在干嘛,一開門兒,果然,蘇遠那狗東西正坐在椅子上劈裏啪啦敲鍵盤,還笑的一抽兒一抽兒的,肩膀都抖,跟觸了電門似的。
“還不睡覺啊你!”
“沒心情。”
“睡覺還要心情,你譜兒夠大的啊。”崔景麗雖是這么說,但也并非逼著蘇遠關電腦才罷休。那么多年她還能不了解么,這孩子向來是這樣兒,有什么煩心事兒不是圍著小區跑圈兒就是不停地吃冰棍兒,總之一定得折騰折騰,不把火氣耗干凈了停不下來。
有次鄰居背地裏指名道姓兒的說他短處被他聽見了,他順著墻根兒自東向西把人家種的玫瑰挨個兒的揪禿嚕了,還挺耐心,一朵沒給留。
這回指不定又是誰招了這個小祖宗,崔景麗無奈的搖搖頭,瞧他沒反應只得叮囑不要誤了明天的課便關門回去了。
蘇遠敷衍的應了一聲兒,眼不離屏。暴戾才是真正的極品,三兩句就把那人給惹急了,但那人又打不過他,只能一個勁兒飆臟字。蘇遠并不回覆,沒心沒肺的看著,罵吧罵吧,罵的越難聽說明你越生氣,你越生氣呢我就越高興。
就這樣兒,直接干到了第二天早上六點來鐘兒。
【私聊】暴戾、:寧子你還得上學去吧?
【私聊】、恣睢:嗯,我先下了,拜。
【私聊】暴戾、:今天還上?
【私聊】、恣睢:不知道呢。
【私聊】暴戾、:好吧,拜。
關了電腦,蘇遠洗把臉,換上校服拎起書包就關門走人了,他昨兒晚上連書包鏈兒都沒拉開,作業還得借別人的補上。
學校六點半開門兒,他卡著點兒到的,校園裏這時候兒最是安靜,連個人影兒都瞧不見。所以打開門看到某個人靜靜的坐在那裏時他楞住了,甚至收回了踏進去的右腳,但還沒等蘇遠實施下一步的撒腿就跑計劃,孫楊已經抬頭看過去
他不知道的是,孫楊也一宿沒睡。
“哈哈哈,來那么早啊你。”蘇遠馬上干笑了幾聲兒,一邊把書包從肩膀上卸下來一邊往裏走。
孫楊含糊的嗯了一聲,視線像是五零二般黏在他身上。
“那個,你和小雅玩兒的還好吧。”蘇遠被瞧得渾身不自在,開始沒話找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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