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書一事,靳荼打算就此揭過,一命抵一命,也算兩不相欠,可有些人卻偏要揪著不放。
主仆二人正商量著去院子裏散散步,剛要出發就聽棋畫道:“公主娘娘,有人朝這邊來了,腳步挺急的。”
來人是誰,靳荼心知肚明,囑咐棋畫道:“你藏好,我來應付。”
“是那狗賊!”棋畫五感超乎常人,聽出來人正是昨晚那個膽敢傷害公主娘娘的惡人,想起他昨天做的惡事,不禁有些擔心,不大想留公主娘娘一人面對這個負心薄幸之人,嘟嘟囔囔地請求道,“公主娘娘,我如今把自己裹得跟個黑煤球似的,誰也認不出來我的,你就讓我留下吧,好不好?”
“聽話。”靳荼沒有同意,俗話說的好,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她暫時不想讓棋畫的身份暴露。
“公主娘娘,這一回要早點喊我。”棋畫不放心地叮囑,她是怕了昨日公主娘娘險些喪命的可怖經歷。
“好。”靳荼微笑著點點頭。
棋畫仍有些不放心,再三囑咐:“公主娘娘,若是那狗賊膽敢傷害你,定要立刻喊我,一定要喊。”
“好好好,你藏好咯。”靳荼連聲應好,催她趕緊躲起來。
棋畫這才不情不愿地側身閃入了后頭的簾幕之后,隱去行藏。
就在她的身形堪堪隱匿的瞬間,程玄青踏進門來,一臉怒容,咬牙說了一句:“琴書死了。”
“哦。”靳荼淡淡地應了一聲,沒什么感情。
“那可是活生生的一條人命,就這樣被你親手害死,你怎么能如此冷血?”程玄青怒不可遏,劈頭蓋臉地斥責道。
“你這般憤怒,到底是因為那是一條活生生的人命,還是因為她是蓮宋的婢女?”靳荼不答反問,眼神輕蔑。
聽到這個名字,程玄青的眼神陡然變得陰鷙,惡狠狠地逼近靳荼,冷聲道:“我記得我警告過你,不許提公主殿下的名字,你為何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戰我的底線?你真當我不敢殺你嗎?”
“你自然是敢的。一回生二回熟,殺公主,你又不是第一回了。”靳荼嘴角帶笑,眼神卻冷冽。
程玄青一臉困惑,隨即臉色一沈,眼神變得陰鷙,皺著眉頭質問:“你胡說八道什么?”
“我是不是胡說?你心知肚明。”靳荼不欲多言,卻一瞬不瞬地觀察著眼前之人的神情,瞧見他凜然的模樣,完全沒有被揭穿的心虛之感,心中不由生出一些揣測來,覺得先前的懷疑極有可能是事實。
“你知道些什么?說清楚。”程玄青神色堅毅,勢必要在今日弄清楚荼白怨恨他的緣由。
靳荼也想不管不顧地言明身份,順帶將蓮宋的那些憤恨一股腦兒地說出來,可系統不允許,于是只能靜默。
【宿主,啟動支線任務——清者自清,請給男主解釋琴書犯下的罪過。】
系統冰冷的聲音適時響起,正巧解了這位宿主有口難言的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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