灑了黑土菜很快就供應上了,好吃的她差點把舌頭吞進去了,肉都不好吃了。
肉啊,那可是肉。
她還小的時候家裏不常買肉,平時一個月才能沾點葷腥,只有過年的時候才能多吃兩口。
之后去了大伯家更不可能吃到肉了,她要是敢伸筷子大伯娘就會一筷子敲在她手上,通紅通紅的。
還是奶奶心軟,省下一口背著人偷偷給她。
到了工作,包吃能給點肉沫沫就是好菜了,自己在外面吃又舍不得,她只允許自己一個月出去大吃一頓,慰勞慰勞自己的胃。
總之,她缺肉。
肉在她印象裏就是頂頂好吃的,沒有什么肉不好吃。
現在她居然會覺得這菜更好吃,肉和菜一起炒簡直是侮辱了菜。
難!以!置!信!
暖飽私yin欲,呸,吃飽喝足,看著日漸消瘦的荷包,錢柏琴覺得是時候了,擺攤賣菜吧。
既然要賣菜這三輪車肯定是要備上的,為什么不要自行車?那不是更便宜嗎?不說自行車也便宜不了多少,載貨量又小(雖然她也沒多少菜可以賣),就說它不利于未來發展,等到菜多了三輪車可就發揮它的作用了。
此時的她完全不記得原計劃是回來三四個月,還什么未來發展,未來她又不在地裏發展。
三輪車買的二手的,便宜,也就百來塊錢的。
稱的話,她覺得不需要了,這一個個的長的這么勻稱跟多胞胎兄弟一樣,十株一捆,差不多就是兩斤,賣個三十塊錢,十五一斤會不會把人嚇跑了啊?
但不管是青菜,還是黃瓜,都這么好吃要是便宜了她都覺得虧得慌。
她在超市打過工,有一片是高價區,那裏的菜老貴了,看起來卻還沒這好吃。
想到這她也不虧心了,什么東西值什么價,反正換作她,她也樂意咬咬牙買一捆回去,大不了以后天天吃白米飯唄。
價格就這么定了下來。
第二天,錢柏琴起了個大早,昨天興奮到半夜,睡都睡不著,一覺醒來精神飽滿,難道是要賣菜太興奮了?
這不怪錢柏琴,光花錢一毛錢不進,又是第一次自己做生意,即便是賣菜小攤販,那也是一種新的體驗。
菜是昨天睡前割好裝車的,黃瓜為了不磕著她還塞了些紙箱板。
她觀察過了,這菜不容易蔫,放一天兩天的也跟剛摘下來似的,為了不耽誤時間,去晚了菜市場,所以就早點弄好,這樣今天就能直接出發。
菜市場裏面是收費的,這外面好位置也被占走了,錢柏琴剎住了車,擺在了外面的偏角處,這裏雖然偏,但常來買菜的也會到這瞅一眼,看有沒有他們要的菜。
就這點菜一目了然,她也就沒把它們卸下來,下了車站在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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