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煬看著蘇顏放在桌上的玻璃瓶，實在不知道該怎么形容他的心情。
眼淚？
她怎么會有這么奇葩的喜好？
“咳咳，顏顏，這件事我可能做不到。”
“你不是說什么事都可以嗎？”蘇顏十分認真地反問回去。
只不過是哭而已，不會做不到，只有想不想。
“不瞞你說，自從我十二歲之后就再也沒有哭過了。”顧煬說的也很誠懇。
蘇顏疑惑，“可你前兩天不是才哭過嗎？”
“什么時候？我怎么不記得？”顧煬比她還懵。
“就是我生病那天，你抱著我哭了。”
“……”
顧煬整個人都不好了，那天他確實被她嚇到了，所以才會情不自禁。
可當時她不是意識不清，怎么會知道？
“你不會是在調侃我吧？”
“不是，我真的很需要你的眼淚。”
蘇顏不明白他怎么能想到調侃。
難道她的態度還不夠嚴肅和誠懇嗎？
顧煬沒想到她這么堅持，只得在心裏嘆了口氣。
“我可以答應你，但我現在可哭不出來。瓶子我先收著，等什么時候哭的時候，我就用它把眼淚收集起來送你，這樣可以嗎？”
蘇顏并不是很滿意，畢竟他馬上就要去京城了。
這一走，想要他的眼淚估計就要等許久了。
“其實我有辦法讓你馬上哭出來。”
不如直接揍他一頓，不過無緣無故的打人似乎又不太好，所以這話也只能自己呢喃。
顧煬聽得并不清楚，“什么？”
“你記得就行，先吃飯吧。”
蘇顏叮囑一聲，結束了這個話題。
顧煬雖然只把這件事當成是她的惡趣味，但還是把小瓶子收了起來。
“多吃點。”
“顧煬，真的是你啊。”
兩人飯菜才吃了一半，就又遇到了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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