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虐文撩反派");
林音能感覺出季司南身上的冷,
而且不知道為什么,此時面對他,她有一種莫名其妙的罪惡感,所以聽到季司南這話,
她立馬掙開了周祁正的手。
“阿音。”周祁正叫了她一聲,
語氣急促。
林音根本沒心思回應(yīng)他,
她目光看向季司南,自從他出現(xiàn)在這里,
他就像是在招她的魂一樣,她的魂就被他牽著讓她一步步往他跟前走。
然而距離他幾步遠(yuǎn)的時候醉酒的腦子又特別不和適宜的暈了一下,
她踉蹌了幾步,往前一栽,
還真就恰到好處的栽倒了季司南的懷中。
林音怕自己摔倒下意識的摟住她的腰,
整個身體都撞在他身上,
他倒是站得挺穩(wěn),
被她這么一撞,身體晃都沒晃一下。
林音雖然腦子暈,但她也不是什么理智都沒有了,
她自然也知道這會兒跌到了季司南懷中,她的身體不自覺僵了一下。這段時間雖然她時不時會說什么喜歡他這類的情話,但其實心里還是忌憚他,
并沒有什么實質(zhì)上的行動。
雖然意識到問題所在,然而她卻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
壓根沒有一點立刻做出補(bǔ)救的打算,
依然死皮賴臉抱著他不放。
她自他懷中抬頭沖他看,對上一條堅毅的下頜線,再往上是他一雙嫵媚的眼,
眼尾挑出一個好看的弧度,可是這樣一雙眼睛里卻帶著冷,或者準(zhǔn)確的說是某種警告。
是警告她離他遠(yuǎn)一點嗎?
哼,就是不松手,就要抱著他!
酒精將她的膽量放大,不僅沒有知趣松開,她還一臉理所當(dāng)然沖他道:“我頭暈,腿也軟,走不動了,你抱我好嗎?”
周圍還站了好幾個人,望著這畫面,一個個面色各異,不過多多少少都為林音捏了一把汗,畢竟都清楚林音面對的人是誰。
洲都的瘋子啊。
跟一個瘋子撒嬌,那簡直比瘋子還瘋。
季司南從鼻端發(fā)出一聲輕哼,“得寸進(jìn)尺?”
染著冷意的語氣,是在實打?qū)嵉木妗?
然而此時他的警告對于她來說實在沒有威懾力,她微嘟著嘴巴說道:“可是真的走不動啊,我這么喜歡你,你抱抱我又怎么樣?”
季司南:“……”
喝了酒,她的臉上泛著紅暈,就像是染了春色的花苞,一點粉嫩在尖端漫開,顯得嬌艷欲滴,酒意迷離蕩在眼底,這樣一雙眼睛看著人的時候便顯出幾分勾人來。
周圍那幾個男人還在旁觀,他頓時有些惱怒,面上不自覺升起一股攝人的寒意,他脫下外套將她兜頭一罩。
他本能的不想那幾雙臟眼睛看到她這副鬼樣子。她扯開她的手打算直接將她打橫抱起,不料林音以為她是想推開他,她下意識的摟著脖子往他身上一跳,雙腿死死夾住他的腰。整個人完全將他勾著,這樣還罷了,還把頭靠在他的頭上,用一種軟糯糯的哀求的聲音說:“別,你別推開我。”
季司南的身體瞬間僵硬下來,她整個人掛在他身上,她這么不聽話,他本應(yīng)該覺得憤怒,可是此時腦海中卻不受控制的想,為什么她這么輕,還有……為什么這么軟?她說話的時候,那一股熱熱的氣息鉆到他的耳朵里,他瞬間覺得某種東西亂了,就像以前她每次說一些曖昧的話之時那種亂,類似于那種內(nèi)分泌紊亂的感覺。
他身體里某種重要的系統(tǒng)受到了侵蝕。季司南的面色又陰沉了幾分,他沒有將她丟開,就這般用著非常不雅觀的姿勢抱著她出去了,沒人敢攔他。
季司南的車就停在外面,阿莫幫他打開車門,季司南含著警告的聲音沖林音道:“下來,上車。”
林音卻像是怕被他丟下去一般,更加緊抱住他的脖子,非常干脆拒絕道:“不要。”
他盯著她的頭頂,眼底有一簇幽火燃起來,“你適可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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