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會做服務(wù)員?”李哲易的話打斷柳巖的沈思。
柳巖苦笑一聲說:“沒學(xué)歷,沒關(guān)系,沒技術(shù)。我還能做什么?”
李哲易想象不出如果是自己生活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中會怎么辦,相比與柳巖,他真算的上是在溫室中長大的。
“難道你就怎么放棄學(xué)校了嗎?”李哲易問,這么早走出學(xué)校,以后怎么辦?
柳巖深吸一口煙,淡淡地說:“我在自學(xué)。”
“要不我?guī)湍阊a課吧!”李哲易脫口而出。
柳巖愕然……
“當(dāng)時哥可不是看上你了,只是看你小子可憐,哥善心大發(fā)而已……”后來的李哲易這樣告訴柳巖,聽到這話,柳巖只是笑笑,然后捏捏他的耳朵――某人心口不一時耳朵會紅……
或許男生也是奇怪的生物,兩個人在打了兩架之后就這么成了朋友。
柳巖一天工作十個小時,早十晚八。柳巖會將自己抄好的學(xué)習(xí)筆記隔兩天送去一次,一有時間就自己去給柳巖補課,偶爾有時間,兩人還會湊在一起玩一局游戲。
柳巖的笑漸漸多了,會和李哲易開玩笑了,眉頭很少皺了,不再是憂傷落寞的樣子了。
這天周末,李哲易來到柳巖的店裏坐著,下午兩三點鐘,店裏沒什么人,柳巖也有時間陪他聊天。
看著柳巖習(xí)慣性的拿煙,李哲易眉頭微皺:“你能不抽煙嗎?”
“不能。”柳巖將煙點上,干脆地說:“我從十一歲就開始抽煙了,老煙民了,戒不了。”
十一歲?還是小不點,就開始抽煙?李哲易的眉擰的更厲害了。心裏合計著該怎么讓柳巖戒煙,不然,非得把身體糟蹋了。
看著李哲易思考,柳巖堅決地說:“別的可以依你,戒煙絕對不行!”
李哲易嚴肅地說:“不行,別的依你都行,就是抽煙不行!”
柳巖一楞,正想理論,卻進來兩個客人,柳巖只好放棄與李哲易理論,去忙活了。
但是出事了。
那兩個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一臉匪氣,其中一個光頭左臉還有一塊疤。兩人都是二十多歲,應(yīng)該是街頭混混。
兩人點菜時對柳巖說話總是陰陽怪氣的,李哲易看著他們覺得他們可能以前認識柳巖,現(xiàn)在就是來找事的。
李哲易猜對了。
在柳巖上菜時,那個光頭說話了:“哎吆餵,這不是石頭哥么,怎么現(xiàn)在干起這個了,您老上的菜,咱哥倆可不敢吃……”
一句話拐了幾道彎,明嘲暗諷,聽的李哲易眼神一冷,想發(fā)作。
不過柳巖的反應(yīng)并不大,只是臉色微冷,眼神稍稍凌厲些,將菜放下了,轉(zhuǎn)身離去。
李哲易驚異與柳巖居然忍了下來,但也沒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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