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宋老夫人和宋陌川著急忙慌地趕來，“讓讓，這是怎么了？”
宋老夫人推開人群，看著侯蕊腳裙子上的血猜到幾分，心裏一沈。
侯蕊往老夫人的方向看去，立馬哭訴道，“老夫人，你可要為我做主啊！”
“什么做主？你肚子裏的孩子……”宋老夫人并無心痛，看向旁邊的丫鬟。
丫鬟低聲道，“是，是小小姐推的……”
宋陌川身體僵住，出聲反駁，“怎么可能！寶靈是絕不會做這樣的事情！”
“老爺，大家都親眼看見了，難道你還要包庇宋寶靈不成？”
“行了！”宋老夫人喝道，“還不趕快去請大夫？”
侯蕊有些慌神，千算萬算把這一步給漏掉了。
“不如我來好了。”宋寶靈站出來，侯蕊立即后縮，“我不，不要你，誰知道你是不是要害我？”
侯蕊想讓丫鬟扶著她回自己的院子，哪知被于子空攔住，“別走啊，流產可不是件小事，不能耽誤。”
“侯姨娘既然不放心宋小姐，那不如由我來為你診斷怎么樣？”
侯蕊進退兩難，遲遲不肯伸出手，宋老夫人看出了端倪，吩咐旁的丫鬟，“按住她。”
“放開我，你們干什么？”侯蕊劇烈地掙扎起來，干脆直接癱坐在地上。
若是現在被戳穿，那她一切的努力就白費了。
于子空俯下身體，侯蕊說什么也不伸手，大家都是在官場上混的人精。
家裏后院也有內斗的，侯蕊這個樣子一看就是有貓膩在的。
“侯姨娘，現在才著急是不是有些太晚了？”于子空壓低聲音，語氣玩味。
侯蕊內心一沈，對上于子空的眼神，動作一頓，聲音顫抖。
“你，你們一直都知道……”
于子空沒有否認，反而指出問題，“侯姨娘，做戲也要做全一點，這雞血都是不新鮮的。”
“這要是屠宰市場上的人恐怕一眼就瞧出來了！”
侯蕊看著地上的血跡，已經干涸了，又臟又暗，甚至上面還有些雜碎的小東西。
她手陷進裙擺，她就知道侯春紅不靠譜。
“姨娘，現在能否將手腕伸出來？”于子空提高了聲音，周圍質疑的眼神看著侯蕊。
侯蕊還想尋找機會，結果被丫鬟扯出一只手按在于子空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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