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哩啪啦的在走廊裏打著,真正看場子的趕過來了,看前頭幾個人已經(jīng)被打得趴在地上,就暗暗叫苦,這生意還怎么做,回頭讓人去找經(jīng)理,又拿著甩棍要把人架開。
這十幾號人擠在這裏,能擠到張玄身邊的也不過兩三個人,像是骨牌似的,一個接一個的被打翻。
江傲兒在那拍手叫好,嘴裏還叫打得好。
張玄一記重拳k在一個長著異于常人的血盆大口的男人臉上,扯著他的胳膊就撞在墻上,手掌還掐著他的后脖子,往下一按,血就順著墻壁淌下來。
又回身一腳把想沖江傲兒去的一個男的后腰踢中,腳一回來一個回旋踢又掃在另一個男的臉上,地上彈飛出幾顆牙。
這十幾號人,瞬間就被打翻七八個,剩下的人酒才醒來了,個個是又驚又怕,拉著那領著的要退開。
“宋哥,你別鬧了,經(jīng)理馬上來了!”
那看場子的倒認識這人,就開口勸道,可那領頭姓宋的,哪肯干休。張玄要當時扔下千把塊就走,那還算了,這都打得這些人滿地找牙,都帶了傷,他要不拿些醫(yī)藥費出來,跟這些人以后連朋友都沒得做,面子也都沒了。
“你別管,特莫的,這家伙敢打我!我是誰?”
張玄大步走過去,這地上還在呻吟的家伙都嚇得閃開一條道,他走到姓宋的面前,將他脖子一掐:“你告訴我你是誰?”
那姓宋的一下就呼吸不暢,滿臉漲紅,一副快要掛了的樣子。
看場子的忙勸道:“大哥,行了,行了,您快走吧。”
張玄冷笑聲,將那姓宋的往墻上一摔,帶著江傲兒就出了夜總會。
“姐夫你太威猛了,不知道在床上是不是也有這猛勁……”
張玄才從車裏拿出瓶礦泉水灌了口,一下灑得滿地都是,連咳了好幾聲才說:“你有病啊?都說了別叫姐夫,我跟你姐沒……”
“沒什么?沒有也可以變成有的啊,我就認準你了。”
江傲兒挽著他胳膊,把小臉靠上去,拿胸使勁蹭,弄得張玄心都亂了,這特莫還是姐夫?你不是想挖你姐的墻角吧?
開車送江傲兒回高職,這邊倒是離江大不遠,張玄把她放下車,就開車過去郡王府,這都幾點了,外面還排著長龍,可見生意著實不錯。
寧果兒翹著腿在后面辦公室裏數(shù)錢,看他來了,就把錢往抽屜裏一收。
“有空來這裏玩?”
“路過就進來看看,勝家還在霧都?”
“我故意沒跟他回去,打算晾他幾天,然后再過去,他就會更努力一些。”
張玄瞧她這經(jīng)過風勝家澆灌得一張臉更加美艷,就琢磨這努力是在哪裏努力,寧果兒卻將衣襟一扯:“你干嘛這樣看我?我告訴你,別盯著我的胸,那有主人了。”
“咳,我沒瞧你那裏,你那地方哪比得了媛媛。”
寧果兒就笑了:“你跟齊媛這算怎么回事?她倒是心甘情愿做小的。”
“一般高,什么大的小的,你別瞎說。”
張玄走到酒柜那翻了半天,拿出瓶好酒就要走。
“餵,你那裏是不是有金絲楠?”
“怎么了?”
“弄張桌子給我顯擺顯擺唄。”寧果兒笑嘻嘻地說,“要不然我就跟我爸說,你還得罪過他的,他喜歡這種東西,到時你那邊連一塊木板都別想剩下。”
張玄捂額,這些大小姐怎么都成精了,消息還靈通得要命。
“答應你了,做好了給你送過來。”
張玄轉(zhuǎn)身要走,寧果兒的聲音從后面?zhèn)鱽恚骸耙皇怯龅絼偌遥一蛟S會跟你在一起。”
張玄差點一個趔趄就撞門上了,省省吧,就你這性子,比徐嘉兒還暴,跟你在一起,那天天打架得了。
回到太上居,徐嘉兒倒是睡了,張玄把從程平秋那拿到的,董白伶給的一千萬支票放在桌上拿酒杯壓著,那瓶高級的香檳酒也放在上面。
回頭要去洗澡,就看徐眉眉坐在花園裏。
“你還沒睡?明天不要上課嗎?”
“睡不著。”徐眉眉拿著鐵夾子在玩炭火,想必是晚上又烤肉了,這徐嘉兒和她早晚得變小母豬,“我在想未來的事。”
“噢?”張玄走過去跟她并排坐下,“不都給你安排好了,等高三就安排你出國留學,畢業(yè)了回來進富國。”
“可我不想這樣。”徐眉眉撅著嘴說,“我想憑自己的實力考上好學校。”
“那你首先就要去睡覺,睡個好覺,才有精神。”
“知道啦!”
徐眉眉把鐵夾子一扔就跑上樓去了。
張玄打了個哈欠,洗完澡也睡了,昨晚就沒能睡,忙得他都快累撅過去了。一覺睡到大天亮,起床才看到江茄的短信。
“茄茄,怎么了?”
“是傲兒在學校出事了,她昨晚上被一幫同學圍在宿舍裏,說是要收拾她。被她打退了,她說不敢再麻煩你,就讓我給你發(fā)條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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