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重生之守墓人逆襲!
整塊沖積平原上的靈脈分散的比較平均,可以容納幾十萬的修真者和數百萬的凡人在這個地方生活。
因為靈脈較為平均,靈氣密度一般,也就沒有什么大宗門看得上,在這里的都是一些二三流的修真門派。也有一些被修真世家把持的城市,和純粹由凡人修建的國家。
這塊平原,算是難得修士與凡人混雜生活在一起的地方。
雖然說是混雜生活在一起,然而這塊平原地域太過廣袤,沒有靈力輔助生活的凡人們活動距離并不大。而修士們更是不會跟這些在他們眼中弱小得如同螻蟻的凡人產生交集。
這無形的屏障,就給了很多有著各種各樣原因的修士躲藏的空間。
有一小國矗立在這片平原的中間地帶,而祁弒非帶著葵卯直奔這個國家的京城,在郊外的一片空地上劃出一片地盤,上回在陵墓絕谷居住過的停云別院又一次出現了。
修真者有著種種手段,或是設置障眼法,或是布下迷障,或是直接隱匿,總能在這些凡人的眼皮子底下自由自在的占據地方,占地為王。
葵卯依然住在飛瀟樓,魔尊大人則居住在正廳位置紫虛閣。
祁弒非倒還是想讓小掠影和他同居一室,只可惜現在已經不在御靈宗當中,沒有了周壁這個威脅做借口,葵卯萬萬不敢跟祁弒非住在一個房間里。
這個小國名叫振海國,京城叫做天馳城,是一個有著三十多萬人口的大城。
停云別院距離這座大城有五十里的距離左右,別看這里人口密集,因為沒有修士,靈氣足夠葵卯這個蛻凡境的人使用。
葵卯盤膝坐在飛瀟樓的練功房當中。
復生丹的效用強大,葵卯的身體被改造成凝魂境的體質,省去他自己錘煉身體的功夫,只需要把足夠的靈力轉化成真元,沖關就行。
經過之前的修煉,葵卯積蓄了足夠的真元,可以向著守一境沖擊了。
祁弒非神念在青年毫無察覺的情況下,流連在他的身邊,時刻注意著。
葵卯要比祁弒非想象的要冷靜的多,一點也沒有正常修士緊繃感。
青年在祁弒非的面前,總是那樣恭順,偶爾顯得木訥、遲鈍、愚笨,讓祁弒非總是不由自主的忘記當初第一眼被青年吸引的冷酷果決。
葵卯很平靜,因為他知道自己不可能失敗,所以心態就放的很寬,沒有絲毫壓力。再加上曾經的魔種加持過更高端的境界,讓他擁有勝過世間大部分的修真者的經驗。
守一境的沖關可比蛻凡境的動靜要大。
奔涌不息的真元飛速的在真脈當中急速流轉,甚至發出好像激流般呼嘯的聲音。
那奔涌的速度太快,甚至牽扯的空氣當中的靈氣涌動。一時之間風云變化,眼看的風輕云淡的天氣就黑壓壓的積蓄起來厚厚的云層。
祁弒非站起身,他眺望外邊的天象變化。
為了確定這個地方的清凈,祁弒非可是花費了一番心思清理了整個振海國暗藏著的修真者,所以不論葵卯引發多么大的動靜也沒有關系。
他如此的煞費苦心,為什么小掠影總是這么不解其意,不領風情?祁弒非抱著胳膊,一臉嚴肅的認真思考。
他絞盡腦汁的回想自己曾經見過或者聽聞過的道侶之間是如何成就好事的。
偶爾在獄天宗也是有相伴的道侶,不過魔修們并不講究詩情畫意,很是直來直往,看對眼了就很直接的直言相告,行就成,不行就算了。
也有對方不愿意,又實力相差很大的,就直接武力脅迫。
強迫,在東渡洲并不算什么。
然而這兩種方法都不適合祁弒非。
想著想著,祁弒非不由自主的想到白揚帆的女修緣挺好的,在御靈宗沒少有女修跟他搭話,倒貼的也不在少數。
也不見白揚帆有什么能耐,竟然能引逗好幾個女修對他有益。明明在身份地位外貌上祁弒非更勝一籌,卻偏偏拿一個小掠影毫無辦法。
祁弒非心底又浮現一種不服氣,他臉色沉了沉,不能輸!
葵卯并不知道他的尊上這會兒正苦大深仇的深思,潮涌的真元猶如脫韁野馬一樣不好控制,而如果在這個時候修真者輸給肆虐的真元,就會走火入魔,晉升失敗。
葵卯的意志堅韌,很快就硬是給真元套上了籠頭,馴服得真元服服帖帖,指哪打哪。
長長的舒一口氣,葵卯微笑的睜開眼睛,順利的晉身守一境。
祁弒非還沉浸在各種方案當中,連葵卯收功離開了飛瀟樓都沒在意,只是用神念呆呆的跟隨在他的左右。
直到葵卯進了紫虛閣,神念因為太近驚醒了祁弒非。
祁弒非趕忙飛快的撲到座位上,端端正正的坐好。等到葵卯的腳步聲清晰可見了,魔尊大人又覺得自己這樣的坐姿太刻意,他就調換了一個角度往身后一靠。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書友正在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