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重生之守墓人逆襲!
一個月之后,書鏈群島。
茂辰穿著煥然一新的勁裝,而賀鶴則是臭美不已時不時摸一摸身上的長衫。相比之下,葵卯和祁弒非兩個就顯得平靜多了。
“尊上,這里的人好多啊。”葵卯不太適應的往祁弒非的身邊靠了靠,避讓過一個從他身邊蹭過去的修士。
書鏈群島說是由很多個島嶼組成的島群,可是陸地面積加在一起著實的不小。而且這里是整個西泗洲當中散修最多的地域,風氣非常的自由,更沒有道修魔修之間劍拔弩張的對立。很多魔修在這里落腳,甚至在這里有著一條商業街,專門精英交換魔道雙反的物品。
也許掄起繁華,整個邏垣大世界當中沒有地方能夠超過它去。
“當心點,這里可是有小偷小摸的存在。”祁弒非看了一眼克制著好奇,不停左右張望的葵卯,聲音低沉地帶著笑意說道。
“這里還有小偷?”葵卯吃了一驚,烏黑的眼睛掙得很大,別有一種不知世事的純樸。
祁弒非心情很好,喉嚨里溢出一聲笑:“不錯,這里匯聚了下三流的各種人,坑蒙拐騙偷,很是精彩呢。”
葵卯咽了咽口水,不由的在自己的胸口上按了一按。重生前離開獄天宗一路逃亡,就是進入城市也是在凡間,所以還真不知道修士當中也有下三流的人群存在。猛地一聽說,還真有點不知所措。
“放心好了,那些小賊都很有眼色。像是你這樣凝魂境以上的修士他們是不敢偷的,尤其咱們這邊明顯個個器宇軒昂,修為高深。”賀鶴難得好心的說了一句。
葵卯恍然:“原來是這樣。”
祁弒非面無表情地看了賀鶴一眼,賀鶴無辜的回看他。祁弒非表情黑了一黑,轉身走在前邊,長衫的長擺都飄了起來。
尊上明顯是跟葵卯在逗趣說笑,用得著你去插嘴嗎?!茂辰忍住捂臉的沖動,只可惜太熟悉了,裝作不認識根本就沒有用,但愿不要被尊上遷怒到他身上。
一陣低氣壓籠罩著四個人的隊伍,直到他們從人頭攢動的碼頭區域離開,走上了一條寬敞的大道兩旁的酒樓食肆傳來了陣陣誘人的香味。
“好香的味道。”葵卯不由得說了一句。
他現在已經辟谷了,可是一年前他還是一個*凡胎,食物吃下去的飽足感和幸福感還深深的印刻在他的記憶當中。這會兒聞到飯菜的香味,身體的記憶率先醒來,胃部開始工作蠕動起來。
祁弒非的身上的寒氣終于退了下去,旁邊賀鶴剛想張口說些什么,被茂辰狠狠的一腳跺在腳面上。
為了配上新衣服,賀鶴特意換了一雙新靴子,茂辰一腳踩下去一個黑黑的腳印出現在了靴子上。
賀鶴不是躲不開,可是覺得他要是敢躲開,茂辰就絕不是踩他一下那么簡單,又要不理睬他了。冷暴力更讓人難以忍受,他還是忍痛讓他踩上一腳吧。
祁弒非跟沒注意到后邊的動靜一樣,抬手給葵卯指了一下兩邊的食肆:“這兩邊的食肆匯聚了西泗洲大陸所有的風味飲食,山珍海味應有盡有,只要有靈石,盡可以吃個夠。”
葵卯頓時很感興趣。祁弒非看他眼睛亮閃閃的盯著兩邊的酒樓,想了想,還是沒有打擊他,而是說:“到了這里也算是不容錯過的景致,如此我們進去歇息一會兒。”
“好。”葵卯很期待。
“好。”葵卯很期待。他以往也是不是很注重口腹之欲,只不過這些時間在海里只有海鮮可以吃,是該換換口味了。
祁弒非選了一家規格很高檔的酒樓,這棟酒樓前后有一座主樓,三座副樓,兩個巨大的涼亭組成。
南境魔尊的名頭可不是白叫的,祁弒非直接就要了最豪華的位置,最高規格的席面。
掌柜的親自來接待他們,把他們領到后邊掩映在一片楓紅的樹林當中的涼亭當中。
四人就坐之后,并沒有等待多久,頭菜和酒水就先端了上來。
侍候在旁邊的侍者為四個人面前的酒盅倒滿了酒,祁弒非一聞就知道這酒的品級是上等的酒,雖然也是很不錯的酒水,但是卻入不了魔尊大人的眼。
他擺了一下手說:“不必拘禮了,都隨意。”
茂辰跟賀鶴這才放開了,要不然要是講究上下尊卑,這桌飯沒法吃好了。
賀鶴喝了酒,滿足的嘆息了一口氣,邊咂嘴邊說:“上次我來書鏈群島的時候路過這家酒樓,聞著這酒的香味就惦記上了。總算這次了解了這個念想。”
旁邊的侍者訓練有素,露出一個矜持有禮的微笑:“我們這酒可是在整個望鄉平原和書鏈群島都鼎鼎有名的原河仙釀,是從原河盡頭的靈脈上孕育出來的靈植作為原料釀造。”
茂辰酒量不行,也是他們當中身體素質最低的一個,這杯酒一杯酒能把他醉死,所以茂辰只是捧著酒細細的嗅聞。聽了侍者的話,茂辰抬了抬眼,說:“原河盡頭的靈脈?那里是千霖派的門戶所在之地,這酒竟然是源自那里,怪不得這般靈氣醇厚。”
西泗洲上,御靈宗和千霖派并稱兩大宗門,是道修當中整體實力和底蘊最強的兩個門派。其他的那些都是搬遷到西泗洲之后后來崛起的新型宗門,而原來曾經跟御靈宗千霖派一起橫渡深淵輝煌一時的大宗門不是敗落了,就是徹底的消失。
魔修們別的可以不知道,但是千霖派的大名是在東渡洲都耳熟能詳的,也難怪侍者難掩得意。
“你怎么不喝了?”祁弒非奇怪的看著葵卯,“這酒不好喝?”他不喝是因為挑剔,怎么小掠影也只喝了一口酒就放下了?
葵卯抿了一下唇,低聲說:“尊上既然不喝,那我也不喝了。”
不然一桌席面上,就祁弒非一個人孤零零的不喝顯得也太孤單了。
祁弒非好笑又有點感動,這桌面很大,四個人一人做一邊,他沒有辦法去揪揪葵卯的鼻子,只能說:“你想陪我一起喝,等回了宗門我請你喝我親自釀的伴長歡,今天就算了。”葵卯看著他有點猶豫,祁弒非又說道:“你要是不喝茂辰和賀鶴兩人可怎么自在?再說,如果你連這酒都不喝,今天這席面你可就只能白白坐著了。”
葵卯有點不解,他怎么就白白的坐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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