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我忽然發(fā)現(xiàn)你就是故意的。”薛牧的寢室里，薛牧靠在躺椅上，夢嵐窩在他懷里，喃喃低語。
“我又故意什么了啊……”
“你之前說，是因為修行不足，覺得丟臉，肯定是假的。你就是故意在等，等夢嵐真正成為人們心中追逐的仙子的那一天，那就滿足了公子心中趣味，吃起來才香對不對？”
薛牧撫著她的秀發(fā)，露出一絲笑意：“之前真沒這么想，不過這回被你一說倒挺有幾分感覺，或許潛意識是在等吧。”
夢嵐舒服地躲在他懷里輕“哼”了一聲：“我就知道，公子喜歡宗主，這方面的原因必有幾分。別人都怕都畏都敬，沒幾個敢把她當(dāng)女人看，偏你因此更加覬覦了。”
薛牧笑道：“我說夢嵐……”
“嗯？”
“一直覺得你應(yīng)該算個挺厲害的人，看人心很有一套，行事也很有分寸。而且……”薛牧頓了頓，還是道：“你的姿色也要強過絕大多數(shù)弟子，頗有鶴立雞群的意思，為什么當(dāng)初居然會過不了內(nèi)門選拔，屈居外門？只是因為習(xí)武資質(zhì)不足？”
夢嵐抿了抿嘴，低聲道：“習(xí)武資質(zhì)不足，確實是個原因，但當(dāng)初還有些別的緣故。”
薛牧早有所料，頷首道：“什么緣故？”
“也沒有什么的，如我們這般年紀以上的弟子，大部分都是早年從交往密切的各家族各幫派選拔上來的幼兒。十三年前那場變亂，導(dǎo)致本宗衰敗，不少人趨利避害，都和本宗脫離了關(guān)系，連拜在宗門的孩子也不要了。”夢嵐笑了笑：“其實不止夢嵐，還有不少師姐妹也是如此的。宗主穩(wěn)定了局勢之后，宗門重新發(fā)展，幾次內(nèi)門選拔，我們這些人自然是不被長老們所喜的，大部分都落選了。”
薛牧搖頭道：“那你們這些孩子挺可憐的，被家族拋棄，宗門也有所隔閡，小小年紀日子可不好過。”
“其實還好……宗門百廢待興，用人之際，宗主又是有器量的，總體對我們并不差了。”夢嵐笑道：“有些姐妹靈活會來事的，博得了長老們的歡心，后來也有不少入選了內(nèi)門。只是夢嵐自己當(dāng)初有些沒看開，覺得自己又沒錯，干嘛要刻意討好別人？如今想來實在是有些不懂事了，宗門對我們并無虧欠，表現(xiàn)好些討長輩歡心本就是常事，何必想得太復(fù)雜。”
薛牧想起岳小嬋那時候說的“師姐以前也不是個會巴結(jié)人的”，這回對上號了，便笑道：“所以你現(xiàn)在做事的水準，是反省之后大徹大悟覺醒了的？”
“見事確實是因此更透徹了些。”夢嵐輕嘆道：“但是從小的性子，很難有什么變化，至今還是清高的。”
“咦？”薛牧驚訝地打量她一眼：“不像啊。”
“那時候百花苑瀕臨倒閉，青青師叔真的是打算搏一把，讓外門弟子去那個的，征求宗主意見的信函都寄出去了……”夢嵐在薛牧懷中更縮緊了幾分：“也不是夢嵐自夸，在京師分舵的師姐妹中，夢嵐自認姿色高人一籌，那真是覺得自己隨時要被青青師叔賣了的，怕得夜不能寐。公子一來，夢嵐心想與其賣笑，倒不如服侍一人……”
“呃……”薛牧想想也是，當(dāng)時說她是豁得出，按這么想來，確實不如說是骨子里太清高了才對。不由笑道：“所以一根筋地便宜了我？”
“后來夢嵐真的覺得，世上再無公子這般人，若是公子真能做我夫君就好了……”夢嵐俏臉微紅，低聲道：“可夢嵐也知道，比起宗主少宗主那般人物，夢嵐終究差得遠了。那便求其次吧，留在公子身邊就好……”
薛牧聽得心中柔軟，美人情意都說到了這個份上，還能沒點表示那就真不是男人了。他二話不說地挑起夢嵐的下巴，低頭就吻了下去。
夢嵐反擁著他的脖頸，熱情地回應(yīng)著，喃喃地說：“什么冰仙子琴仙子，都只是我家公子隨意寵幸的小丫鬟……”
這話可真比什么媚功都厲害，薛牧瞬間一柱擎天，動作都粗暴了好幾分。夢嵐并不在意他稍顯粗暴的動作，反而繼續(xù)加料：“雙修心法夢嵐已經(jīng)熟記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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