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就一直縮在各自的一角抽煙，思考人生。整個車子裏都煙霧彌漫，跟那什么仙境似的。
姜萬發生她打開車門那一瞬間是懵逼的，所以她幾乎是下意識說了出來這句話：“得，合著一家子都是抽油煙機。”
姜山尷尬的咳了一下。
20、chapter·20
聽山茫然的睜眼看著漆黑一片的房間，起床氣讓她皺起眉頭并且想看看是誰把她吵醒的。
「你他媽的」四個字在看清楚那個人影后被聽山換成了：“怎么了乖萬？”
剛起床的聽山的魅力是無限的，那種慵懶讓姜萬一輩子都不膩。
姜萬單膝上床湊到聽山面前：“親愛的，我們去看海好不好？”
“嗯？什么？”聽山的腦子一下清醒過來，是自己聽錯了嗎？
“我說，我們去看海好不好？”
姜萬眨巴眨巴眼睛，一副期待的模樣。
“幾點了？”聽山打了個哈欠，沖著姜萬張開雙手，“抱我去洗漱。”
姜萬笑嘻嘻的抱起聽山：“凌晨三點半。就不叫小山去了，她昨天喝的有點多，我怕她頭疼。”
聽山沒再說什么，只是默默享受姜萬的叫醒一條龍服務。
昨天為了慶祝姜山的加入，三個人在院子裏開了個小型會議兼party。
光紅酒就耗了四瓶，煙蒂多到聽山后來打掃的時候幾乎要爆粗口。
兩個人凌晨一點睡下，聽山其實并不覺得姜萬這個年齡還能這么有活力能折騰。
所以她斷定及肯定，這人一定是背著自己嗑藥了。
這樣想著，聽山毫不猶豫的在姜萬脖子上啃了一口。
姜萬對著鏡子看著自己滿臉笑意的臉和聽山的背，突然覺得這樣的日子幸福到讓她覺得這是假的。
可脖子上的疼感又告訴她，這是真的。
于是姜萬也不甘示弱的緊緊抱住了聽山，兩個人直到骨頭發出咔咔響聲才松開。
聽山始終覺得，她們能走到一塊的原因裏，不排除她們兩個人各自多多少少有點不正常。
比如姜萬累了一天卻在凌晨三點半說想要看海——
比如聽山愿意陪著腦子一熱的姜萬從床上爬起來去海邊。
她看著姜萬專心開車又難掩開心的臉，又看到車窗外即將升起的朝陽，心裏一股很奇異的感覺涌了上來。
她默默咽了口口水，嗓音沙啞：“我愛你。”
姜萬側頭看她一眼，笑的痞氣：“我知道——我也愛你。”
兩個人在側頭吻上的那一瞬間，姜萬開始把車子提速。
風吹亂了兩個人的頭發，在模糊和清晰之間，聽山看到了未來。
她的小萬想帶著她死么？
聽山笑意漸深卻沒有推開她，反而加深了這個吻。
一吻過后兩個人放肆的大笑著，呼吸著早晨格外清爽的空氣。
剛從地平線上出來的太陽血淋淋的，帶著周邊的光輝。
剛剛姜萬是閉著眼睛的，而車子則在不斷提速。
姜萬有一瞬間是想帶著聽山一起死在這個凄慘血淋的早晨的，這樣她們就可以一直在一起了。
但后來姜萬又舍不得了，她的聽山不該止步于此。
所以她減速了。
更讓姜萬高興的是，聽山在生和她之間，義無反顧選擇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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