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給我麻溜去找!”
齊老板又狠狠將下人教訓一頓。
一群人,又分頭行動去找老鼠。
但直到午夜,還是不見一只老鼠蹤影。
齊老板納悶了。
這老鼠躲哪去了?
這一晚。
齊老板睡著后,又夢見,一只只老鼠在他身邊跳動。
咯吱吱。
磨牙聲,愈發清晰。
第二天。
齊老板家,又死了一個人。
是茵茵的親生母親。
她和茵茵的死狀一樣,渾身上下,白得仿佛是冬天初下的雪,不染一絲瑕疵。
脖子上,也有兩個傷口。
“難道,她和女兒體內的血,真的經由脖子上的傷口,被吸干了?”
為了印證自己的推測,齊老板,用一把小刀在妻子身上,劃出一個傷口。
很久。
傷口處都沒有流出一滴鮮血。
齊老板霎時感覺喘不過來氣。
他害怕了。
他終于開始害怕了。
“是……是那只被我打死的大老鼠,來向我覆仇來了!”
“對。”
“一定是它來向我覆仇來了!”
齊老板回憶起,前幾天,成親當晚,他和那只大老鼠,在床底下,四目相對的場面。
“那只大老鼠絕對不簡單!”
“它成精了。”
當天。
齊老板顧不得規劃茵茵和茵茵母親的喪事。
匆匆忙忙去了山上。
請來幾個和尚做法事。
為那只大老鼠做法事。
那些和尚,對此感到不可思議,一個個目露詫異地凝視著齊老板,一連向他確認了七八遍,相同的問題:您確定,您是要給一只老鼠做法事,而不是您死去的親人?
和尚驚詫的背后,還有鄙夷。
嘲弄。
齊老板看得出來。
但他不在意。
只要能結束,這些天不斷發生的怪事,被別人誤會一下,又有什么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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