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刻,坐在一邊偷聽的余最終是坐不住了,他趕忙起身,快步走了過來,像那討好主人的太監一般,諂媚一笑道,“小雨妹紙,我現在主動道歉,還來得及嗎?”
這眼神里,有著三分不好意思,七分含著不知名的意味,在其中,好似,決意的光,又好似,穩操勝券,感覺自己已經勝利。
未等夏小雨說話,毛小白特別夸張的向著四周東張西望,嘴里好似很驚訝的問道,“哎呀,這不是大叔嘛,你這是從哪里冒出來的,為啥,我們進來,一直沒有發現你呢?”
其中貶義意味,明顯的很。
但余最是誰,那可是臉皮如城墻一般厚的人,為達目的,連身邊人都敢利用,所以,他并不會因為別人的譏諷而生氣,依然圓滑事故的說道,“那個,不好意思,剛剛坐的遠,沒注意你們,這不,剛聽到聲音特別耳熟,再三確認后,這才敢上前相認。”
若如常人遇到這樣,也就不了了之,可是,毛小白是誰,有時犀利起來,六親不認系列。
所以,他根本不相信,余最這一說辭,那如此,只能說明一個問題,這廝一直坐在附近,偷聽墻根。
于是,毛小白陰陽師上線,他對著夏小雨說道,“妹紙,我這算看出來了,大叔這是變相說你高音喇叭,坐近了,聽不到,坐遠了,反而聽的清清楚楚系列。”
坐在一邊的曹斯仁,受不了毛小白如此一而再再而三,陰陽怪氣的說話,他舉著筷子,對其抗議道,“毛小白,雖然你是我們公司總裁,也是我們領導上級,但是,你不能對我們下面的人,如此陰陽怪氣的說話,而且,余哥也知道錯了,親自來向老大道歉,又不是和你嘮嗑。”
看著張牙舞爪,一次又一次維護余最的曹斯仁,不管是毛小白還是夏小雨都想不通,到底這個余最給他說了什么,導致他如此忠心耿耿,和家里聽話的小狗,有的一拼。
但在場的,都是一個公司,如此鬧僵,也不是一個事情,繼續鬧下去,也沒有意義。
畢竟,在夏小雨的觀念里,遇到麻煩事情,唯有解決之道,才能擺平,自艾自憐,甩鍋等低級做法,除了能徒添煩惱,破壞心情,根本沒有任何意義上的好處。
所以,她還是出面,終止了這場硝煙。
夏小雨“話說,你們到底是來吃午餐的,還是出來吵架的?”
毛小白“我可是總裁,身份高高在上,怎么可能淪落到,和一那啥,吵架,這不是降低我的b格嘛。”
曹斯仁“老大,我沒有吵架,我在辯論對與錯。”
余最“小雨妹紙,我不是來吵架,我是來道歉的。”
直接忽視臭屁的毛小白,還有余最現在的小迷弟曹斯仁,夏小雨抬眼,看向了余最。
夏小雨“余哥,我覺得,曹斯仁說的蠻對,你并未做錯什么,無需向我道歉。”
這是不打算原諒的節奏,頓時,毛小白和曹斯仁化身圍觀群眾,不同的是,一個是來看好戲的,一個是焦灼的恨不得親自上前,為他磕頭道歉。
余最“小雨妹紙,我錯了,我不應該,一而再再而三的,利用你們,來達到自己的目的,只是,你們因為我年紀大,拒絕我當藝人提議,所以,我這才鋌而走險,我不想當什么跑龍套,我想發光發熱,成為矚目的新星,我想以自己的能力,走上巔峰,我要向曾經陷害我的人和不明真相的被欺瞞真相的世人,證明自己清白榮譽,也要他們來給我道歉。”
這就是他的目的,亦如夏小雨所想的一般,只是,沒想到的是,他不僅要真相公之于眾,還要將曾經陷害他的人,踩在腳下。
冤冤相報,何時了,可是不報,心難安。
夏小雨“還有什么話,要說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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