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感？”阮聿堯問道。
鄒念搖頭，誠實地對他說道：“不是在室內封閉的空間內抽煙，我不會太反感。以前很小的時候，我爸抽煙，我會很反感，長大了之后，尤其是從去年開始正式參加工作了，就不會反感了。發現合作的人，男人，百分之八十五以上，都是會抽煙的。習慣了……所以就沒什么感覺了?！?
被二手煙的味道生生給熏出來了……
主要是，在阮聿堯這樣一個會抽煙的男人面前，鄒念不敢多說什么。
“明白了……”阮聿堯點了點頭，眼眸里的內容，稍顯復雜。
兩個人點的餐很快就上來了，阮聿堯蹙眉，捻滅了煙，煙蒂擱在了煙灰缸里，服務員來了，收走，阮聿堯開始，和鄒念一起愉快的用餐……
這個用餐的過程，對于阮聿堯來說，是愉快的，他很開心，但僅僅對他一個人來說。對于鄒念來說，這個用餐過程，是有一份尷尬藏在了心底的，欠他的錢，欠他的除去錢以外的人情，這些東西，鄒念統統不知道該怎么還給他！
跟一個債主用餐，除了賠笑滿足他，還能做什么？
用餐即將完畢時，阮聿堯的手機響了。他放下刀叉，拿過手機看了一眼，視線頓住在手機屏幕上，他站起了身，對鄒念道：“我接個電話?！?
“……”
鄒念點頭，再度尷尬的笑了笑。
真的沒必要對她這樣禮貌……
所以說，和阮聿堯相處中，鄒念除了感到尷尬，卑微，其他真的什么也沒有了。即使有一點別的心情，也被債務和人情虧欠給直接壓制住了。
她不經意看向了他去接電話的地方。
阮聿堯手機擱在耳邊，蹙眉跟對方說著什么，似乎通話并不愉快，鄒念有一絲絲的好奇，到底是誰打來的讓他發了脾氣？
搖了搖頭，跟自己有什么關系，擔心那些干什么……
大概幾分鐘時間，阮聿堯回來了。
“我吃完了……”鄒念抬頭說，果真，看到阮聿堯的臉色非常不好看。
阮聿堯點頭，“走吧。”
還是那個地方吃的飯，不用買單。
鄒念跟他一起走了出去，一前一后的上車，鄒念坐在副駕駛，看了一眼店內服務員的眼神，讓她皺了眉，這樣似乎真的會讓人誤會，兩次都是跟他一起，來了這里吃飯。
“教授的事情，如果那邊定下來了，你的助理告訴我一下就可以了，不用麻煩……”鄒念說著，下面的話，卻被他冷冷的眼神打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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