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隨意地撩了撩長袍，盤膝而坐，接過天尊遞過來的白玉蓮花茶盞，輕輕啜了口，很是清新，帶著絲絲雪蓮清香。
“你隨我修行已是幾年了？”天尊瑩白修長的手指慵懶地支撐著瘦削完美的下頜，定定地看著我。
我習慣性地皺了皺眉，略做思索，神便是這般，壽命不若朝菌、蜉蝣，朝生夕死。千百萬年對于神來說也不過是眨眼間的事，就拿“醉酒”一說，凡塵蕓蕓眾生或借酒消愁，或賞月品酒，最多不過幾日嗜睡。而于仙界的玉露“夢三生”，小飲幾杯，便是沉睡千年了，又何況是神呢。
“已有萬年了。”我嘴角微微上揚，想起自己還是只小白虎時，整日里玩耍游樂，總是靜不下心來好好修行。
“是啊，已是萬年了。”天尊深有感觸地長嘆一聲，眾神皆知昆侖的雪域天尊性子極為冷淡，素來不問世事，卻不知道天尊非是無情，而是太過有情了。
我隨天尊修行萬年，他的性子我再清楚不過了，正如他了解我一般，他知道各種方式對我是最好的，他知道只有拿起過，才能放得下，他知道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所以，他素來放任我肆意而為，誤食斷腸草使得我愿意通讀上古醫書；好奇心過重使得我摔下雪山，生生斷了三根肋骨，而此后，我便刻苦修煉術法……
“當年父神已然算出自己寂滅之期不遠矣，事事都考慮周全，安排妥當，你是父神最器重的神獸之一，將來必是天劫不斷，熬過了便是壽與天齊，熬不過就要再度輪回再行修煉。”天尊神色淡淡，眼神迷離，塵封記憶的匣子就此打開，記憶源源不斷地閃現“父神寂滅前，你是由他親自教導的，父神去后你便跟著我來了昆侖，一晃眼便這么大了。”
我笑意盈盈地抿著稍稍冷卻的茶，沉默不語，想著，天尊必是有要事與我說。
“我從未束著你，自然，我這個師傅是不稱職。”天尊眉眼稍楊，熟練地替我換了茶，熱氣騰騰而上，暈染了我的眸子，有些濕潤“現如今，你也是個做師傅的人了，這些年，你對那孩子的感情我都看在眼里，我不強求你什么，只是想與你說，時候未到，你該昭然天下的還是應該讓它明了些的。”
我低垂著頭，細細思量天尊所說的話，這些我自然是考慮過的，非是不愿承這師徒之名，我素來隨了天尊，不拘小節，自然不會顧忌輩分一說，只是不愿將折顏昭然于眾神面前，受旁人審視。
只是，天尊說的沒錯，該是昭然天下怎么掩飾也不若明了的好。
我定了定心神，微微頷首：“嗯，我知道了。”
“自然決定了，便將折顏記錄在神籍之冊，這般也就算定了。”天尊也不在乎名分之說，只是暗暗提醒“既是師徒，在旁人面前還是收斂些的好。”
“我一生只收一個徒兒，自然對她極好的，無需扭扭捏捏。”我絲毫不介意旁人說閑話，事實上也很少有人會這般多舌。
一月之后，我便領著折顏去了女媧神殿，將折顏之名記載入冊，不消片刻，整個神界都曉得我收了個徒兒，名叫折顏，雖是不舍，可我終將是將折顏昭然天下了……
只是，我未曾料到，昭然天下帶來的是綿綿無盡的紛擾……（未完待續）
書友正在讀： 蓋世天醫蕭凌天秦云柔的 我被兇宅看上了(無限流) 天王導演從嚇哭觀眾開始 忽悠六百年從穿越開始 在女尊世界當仵作 神帝無敵 靠！我腹肌呢！[穿書] 洋港社區 情迷獸王：杠上狂野BOSS 異形之無限進化 星際拐夫計劃 綜漫：我在駒王學園當風紀委員 離婚申請 夜旅人 合租醫仙 植靈女王升級記 一攻三受(H) 不惑之年 都市之怪物養成系統 重啟2002之黃金時代 咦！戀愛系統也能上交嗎 穿成一只炮灰女妖怎么破[主西游] 拜拜，不談了[娛樂圈] 白晝林 召喚文武 反派是個醋壇子 我和大明星閃婚 影帝的誕生 重生七零小媳婦 青梅竹馬有盡時 無法標記的宿命 馴服 楚縱歌薛榮華 華燈之上 契約軍婚 來到原神游歷提瓦特 LOL：我們是冠軍！ 老攻求你別尋死 異世隨身小鎮經營指南 李七夜 十二生肖守護神 公主的城 陸先生的深情不負宋星染陸卿臣 特種兵之超強兵王系統 最強修仙系統 大災變時代 閃婚老公輕點寵閃婚老公:輕松點寵許唯一全文 七步 海上升明帝 簽到百年我成了道祖 網王同人之海棠養成 失憶后被迫和宿敵成婚了 哥，我們回家 低調在修仙世界 婚前婚后 告白（骨科，1V1） 蠶食（兄妹骨科1V1） History越界之文武雙全 暖色爛文（1V1） 暗戀翻車后 嫁給主角他爹（獸人） 大明：最窮縣令，老朱跪求我貪污 六零契約婚姻 [家教]賣廢柴的小女孩 帶著手機做王妃 真反派穿書直播逆風翻盤 重生之遲來的幸福 夫人護好你的小馬甲 戀戀同居日 諸天戰場：幸運女神在微笑 穿越之女配翻身 奴夫有術，悍妻當道 學壞沒成功 在山海世界飼養熊貓 末世奶娃在六零[穿書] 異界末世基地 黑淵 一人一劍，我鎮守孤城七十年 嬌寵當道：宋先生，余生多指教沈怡宋廷深 侯府團寵養崽崽 獵滟特種兵小姐 巔峰人生 乖徒弟黑化后[穿書] 都市神針妙手 失年之約[西幻] 游園驚了誰的夢 玲瓏妃：魔皇獨寵 一只駙馬入贅了 立正，向后轉 娃綜下班后被毛茸茸撲倒[穿書] 燃情都市 笨蛋搭子不開竅 穿越秦時明月之浴火鳳凰 公主想做龍騎士 無人島的一百天 偷的就是你GL 電競隊長，高危職業？ 重生1990年代之無根草 億萬蜜寵：邪神總裁的專屬獵愛 最強天子 極品女神的貼身保鏢 星際種田：病弱男主靠錢艱難求生 馭夫之術 現代道士 毒妻不好惹 我靠擺爛拯救了全宗門 長河卯卯 我楊過之子，拐帶張三豐穿越諸天 今朝如舊 我的娘子是女皇 小師妹一身反骨，素質不詳實力超強 嬌軟旺夫的小知青讓糙漢掐腰狂寵 渡劫失敗后我在星際靠賣萌換貓飯 后媽她左右為男（1V2） 木雨微涼 孌仙by鰣魚多刺污書庫 丞相掠嬌（重生） 等，桔梗花開時 武器系御獸大師 柳色傾城 誤惹豪門：爵少的迷糊新娘 從星辰變開始的簽到變強 男主官配回來后哭包路人跑了完結 后會有妻 刀道神魔 四合院 葉凌天鳳惑君 古希臘神話中命運三女神 原神：九世輪回，我經歷無數磨損 良辰美璟，宜賞月 忠犬侍衛要上位 禁止心跳 七零穿回老家的寶貝疙瘩 戰錘王座之劍筆趣閣 成為白月光女二的小青梅 慢冷 乖戾 詭門十三針 偷吻[豪門] 直播做飯后我就成了最浪的崽 蓄意掠奪聶修齊筆趣閣 仙爐 半島頂流社長之世首美真是我老婆 蘇大少請自重！ 傾世眷寵：王爺墻頭見 帶著無限火力狗頭技能穿越仙俠 林霽塵南宮月的小說叫什么名字 只對你服軟 不必在乎我是誰 天終于落雨